我的鐵血大唐!
嗯?家沒了。老婆孩子都不見了。麵前站著個拿個空盆子的女人,盆裡原來是裝著水的,現在水都到了段玉身上了,這不是昨天打自己的那個刁蠻不講理的女孩子,段玉抹了把臉上的水。
大聲吼道“乾啥,你個瘋女人拿水潑我乾啥,我睡覺礙著你什麼事了。”
梅朵看著被澆的渾身濕漉漉的段玉,操著生硬的漢語得意的說道“小漢狗,你睡得跟死豬似的,布拉多怎麼叫都叫不起來,我隻能用水潑了趕緊起來我們要走了,你要是死了我的昂吉,拉姆就沒照顧了,告訴你彆想跑你現在可是我的奴隸,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隻是我說我一句話的事。”
“我靠什麼情況,我怎麼就成了奴隸了,哎!不是你們和我商量過嗎?我答應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奴隸,大姐你發癔症了吧!還晚期的那種。”
梅朵一看她說的話沒震住這個小漢狗,他竟然還敢對著她大喊大叫,無往不利的話今天沒起作用,一瞬間火就上來。揚起鞭子就要打,“
誒呀!我這暴脾氣。來呀,誰怕誰呀!哥今天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誰輸誰是王八蛋。”
段玉騰地就跳到地上就要和梅朵動手,啊……好疼。他光顧生氣的想著和人動手了卻忘了自己還有傷呢,這下又引動了受傷處,跌坐到地上。
梅朵見段玉剛站起來就倒了,心想我這還沒打到他呢?他怎麼就倒了呢?難道是被我的王霸之氣給震的。”不免得意的笑了起來,我是王的女人,也應該有王霸之氣才對。”
想罷也不生氣了一臉高傲的對段玉說道“小漢狗,姑奶奶今天高興就不打你了,”不過嗎!刷的臉色一變“又惡狠狠地說道“再有下次就打折你的小狗腿。”說完也不理會段玉仰著頭走了。
你……段玉現在疼得齜牙咧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眼睜睜看著梅朵從他的麵前消失了,然後認命般的躺在了地上。
現在這副身體有傷動不了,還得依靠他們活下去。
到現在他都沒整明白,這是哪,什麼年代。
那個女孩子的一身穿著,和一口一個漢狗漢狗的叫他,他現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絕對不是他之前生活的時代。
因為民族早就融合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見麵隻會兄弟姐妹的一通喊叫,然後勾肩搭背的喝酒擼串去了。
你要是敢漢狗漢狗的叫,早被人用板磚從背後給拍死了,你這是在破壞祖國和諧大家庭呢!
有首歌不是這麼唱的嗎!“五十六個姐妹五十六朵花,五十六個兄弟是一家。
這既然都一家人了怎麼還能你是狗他是豬的亂叫呢。這黑洞也不給個提示啥的,有點不地道了!
嗬嗬,段玉苦笑道“哎!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得徹底了解這是什麼地方,既然他們一口一個漢狗漢狗的叫我,那肯定就會有一群人和我長的非常像的,而且說的話還和自己一樣,人以類聚不以群分,看來我和他們是一類的或者說是一個種族的,那就得想辦法知道他們在哪然後在設法逃出去。
這些都是以後的事,目前得想辦法活下去,從那個女孩所作所為來看他們對漢人是及其不友好的。
“唉!得忍啊,得活下去,那就得先把傷養好,那就先得學會裝孫子得學乖啊。段玉不禁苦笑道。
想明白要做什麼他也不矯情了,要活著,就從現在開始努力吧。
他握緊拳頭低聲說道早晚有一天我要全還回來,小八婆等著我滴看我怎麼收拾你非把你睡了不可,奶奶滴敢拿鞭子抽我,到時候讓你嘗嘗我的大鞭子”。
哈哈……他近乎歇斯底裡大笑著,用以排解這些天來的壓抑。
不這樣他會瘋掉的或垮掉的,他無時無刻地不在想著父母妻兒。
他不知道當爸媽聽到了他的噩耗,會咋樣,能不能受得了白發人送黑發人。
自己那一雙兒女在沒有了父親後會不會受人欺負,妻子在沒有了丈夫後還要掙錢養活兩個孩子,會何其的艱難。
他不能想也不敢想,一想到他的心就一陣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心好痛,真的好痛,痛徹心扉,痛不欲生。但現實是他再也回不去了,也沒可能回去了。人販子該死的人販子,他恨不得食其肉恨不得生扒其皮。
天空湛藍而沉靜,陽光燦爛而奪目,白雪更加潔白,來到一座山頭,放眼望去,遠方就是那白皚皚的珠峰雪山。大雪山氣勢磅礴,銀光燦爛,猶如一條銀色天龍橫亙天際。這條巨龍,時而騰雲駕霧,白浪翻卷,隱身於濃濃的雲霧之中,不留一點蹤跡;時而浮現出奪目的身影,反射著太陽的萬道霞光,令人怦然心動,忘乎所以。段玉突然覺得,麵對藍天白雲下的大雪山和大海的心情是那樣的一樣,心靈被洗滌了,一切煩惱皆無,沒了憂愁。
不禁想起了一首叫雪山姑娘的歌就唱了起來。
聖潔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