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鐵血大唐!
給劉忻處理完傷口,段玉一臉壞笑的看著劉湘兒說道“呐個……是我幫你處理傷口還是……。”還沒等段玉說完,劉湘兒早就臊得滿臉通紅了,心想“開玩笑呢,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要被你看到身子,那我還活不活了。”她忙開口道“我自己上藥吧,那個,你剛才治傷的過程我都學會了。”她還要繼續說的時候,就見段玉一拍大腿一臉懊悔說道“完了,我這獨家手藝被你偷學去了,這可怎麼辦呐?我是要被家法懲處的呀。”劉湘兒不知道這是段玉在逗她,她急得都要哭了,她隻以為段玉是為救他父親才不得已,在她的麵前施展自家的醫術,要知道事情會變這樣的話,她打死也不會看的。頓時著急地問道“那咋辦呢?我……我不是故意學的呀,我……我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我發誓。”
劉湘兒舉起手說道“蒼天在上我……。”她剛要起誓,就被段玉攔下了。故作惱怒的說道“你都看見了發誓有用嗎?”
劉湘兒急得直跺腳那你讓我咋辦啊!我我,嗚嗚……,劉湘兒捂著臉就哭開了。段玉一看這家夥這咋還哭上了呢!忙說道你“彆哭了,辦法到是有個,隻不過呢!”
劉湘兒一聽還有補救的辦法,也不哭了,連忙站起來說道“什麼辦法隻要我能做的我都答應。”她也是給急的,還不知道是什麼辦法就先答應了。說完也覺得自己太冒失了。
段玉上下打量著劉湘兒然後說道“嗯,那個家族規定非子不傳,非親不傳,非媳不傳。”
劉湘兒不解的問道“這是啥意思啊。”
段玉一屁股坐在了石頭上,伸伸腿說道“這非子不傳呢!就是非男子不傳,然後他又指了指自己,就是我這樣的才能學。”說完他頓了頓接著說道“這非親不傳呢!就是家裡呀,實在是沒有男丁了,那就在親戚家裡找,這點你也不合適。嗯,這非媳不傳呢!就是家裡,族裡,都沒有男丁了,那就隻能傳給媳婦了。”段玉摸著下巴拉著長音說道“這條嗎!……你還可以試試的。”劉湘兒聽段玉連說這個不合適那個不行的,終於聽到個能行的,連想都沒想就連忙說道“那行我做你家的媳……。”說到一半就感覺到哪裡不對呀?忙住口不說了。然後指著段玉說道“你你你……欺負人。”刷的,眼淚就流出來了轉身就跑。
“咳咳咳……,你個臭小子想做我女婿還差著點,咳咳咳……。”又是一陣咳嗽聲。
段玉聽見咳嗽聲忙回頭,隻見劉忻正側著身子看著它,小子醫術到不錯,至於這人品嘛!可不咋地,這趁人之危可不是君子所為呀!
段玉隻是想逗逗那姑娘,借此想忘記剛才的煩悶的心情,他一想到家人,這心理就像被大石頭壓著,壓得他都喘不過氣了。他想忘記,但越想忘記卻記得更加詳實了,沒有辦法他隻能找事情做,找話題說,好讓自己暫時忘記那些事情。
他逗人家姑娘,沒想到被人家老爹給聽見了,雖然他臉皮厚也是一陣兒的臉紅,忙解釋道“大叔,那個啊,嗯……,這個……所以……啊。哦,我想起來了,我的馬還沒喂呢,我得喂馬去。”
段玉就像被蛇咬了似的急三火四地跑了出去,正好撞上端著盆往裡進的梅朵,咣當一聲木盆就掉地上了,梅朵也被撞個趔趄。
梅朵一邊撿盆一邊問道“段玉,你這著急要乾啥去呀?“
我去喂馬,”
“馬我喂過了。”
“那我去掃雪。”
呃……,梅朵徹底蒙了這是鬨哪出啊!這有雪嗎?,這的雪不是落地就化了嘛!
“呀!劉叔你醒了呀!嘻嘻……段玉就是厲害。”梅朵轉身就看見劉忻醒了。”驚訝的說道那一臉的驕傲,就差點說我的男人就是厲害,我驕傲,我自豪。
“嗯,那小子卻實挺厲害的,不但功夫好,醫術也不錯,但就是吧……,嗯……,長的也不賴,好像勉勉強強能夠資格當我女婿吧。
劉忻思索了半天搖搖頭又點點頭說道。後半句是他小聲說的,他不知道段玉和眼前這個吐蕃女孩兒是什麼關係,就那女孩兒看段玉的眼神,他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哎!人家還是咱們的救命恩人,可不能做對不起人家姑娘的事。
“劉叔,我給你把傷口包紮上吧。梅朵把盆裡的布條拿了出來說道。就在這時劉湘兒也回來了,看見父親醒了,又高興得直抹眼淚。
劉忻看著女兒笑著說道“嗬嗬,莫哭,爹這不是沒事了嗎,你也趕緊去處理下傷口。劉忻這高燒剛退頭還是有些暈,說完就又睡了過去。”
梅朵對劉湘兒說道“湘兒姐你也趕緊讓段玉給處理下傷口吧,要不傷口該化膿了。”
她不說這個還好,這下劉湘兒可就活不成了,這臊的呀,臉跟個大紅布似的。隻顧低著頭給父親包著傷口,一句話也不敢說了,心想這妮子是不是故意的呀!難道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梅朵見劉湘兒不回話還紅著臉,頓時大急,大喊著“段玉快來,湘兒姐也發燒了,那臉燒的都快趕上紅布了。”
誒哎!劉湘兒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忙站起身捂住梅朵的嘴,梅朵還嗚嗚的不停地說著。
啊……呼呼。哎呀湘兒姐你這是要捂死我呀!你的傷趕緊得治呀,“段玉,嗚嗚……。”梅朵又要喊段玉,卻被眼疾手快的劉湘兒給捂住了。
劉湘兒小聲地對梅朵說道“你彆喊了,我自己來就行了,我是女孩呀,他是男的,不合適。”說完這才鬆開梅朵。
梅朵這才後知後覺的想到這個問題出哪了,頓時哈哈大笑著。你剛受傷昏迷的時候,段玉還給你看傷口來著。
劉湘兒一聽這臉都快黑了,大喊一聲“段玉,我要殺了你。”
然後就跑了出去,剩下梅朵還在那哈哈笑著。
在她看來,這些都不算啥大事,他們吐蕃女人根本就沒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這個說法,也就更不用說貞操了。
她們這的女人可以隨便和看好的男人睡覺,也可以陪客人睡覺,有些部落裡,一家哥幾個就娶一個女人,生的孩子隻管老大叫爹,其餘的都叫叔叔。
雖然莫拉教了她不少漢人的禮數,女人該怎麼怎麼樣的,但她還是認為被男人尤其是好看的摸了下身體不算啥,隻要沒睡覺,就不算莫拉說的那個叫什麼湯婦的。
彆人可以被摸但她是不行的,因為她已經是什麼?有夫之婦了,對,莫拉是這樣說的,她得守那個什麼節的。
唉!漢人就是事多啊。梅朵邊乾著活邊想著,為什麼湘兒姐的反應咋這麼大呢!漢人呐!搞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