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鐵血大唐!
那幾個土穀渾人見了,都哈哈大笑起來,嘴裡嘰裡咕嚕的說著話,他們並不著急的追趕那女人,反而邊走邊招呼著身後還在觀望的同伴們。
村口的那十來個土穀渾人見外麵也沒什麼異狀都紛紛衝了出來,而先前出來的那幾個土穀渾人,已經攆上了那個女人,他們就坐在馬上跟著那女人走著,嘻嘻哈哈的大笑著,滿嘴的還不時的用馬鞭在那女人身上撩撥著。
這個女人顯然是被嚇壞了,蹲在地上不走了,捂著臉在那嗚嗚哭泣著。
有幾個土穀渾人見那女人不跑了,都紛紛下馬,有的站在那嘴說著嘰裡呱啦的話,臉上卻帶著淫邪的笑容,還有的乾脆就在那女的身上摸摸索索的。
有一個土穀渾人那肮臟的手朝著那女人胸前就抓了下去,嗯,他頓時愣在那了,沒有預想到的軟綿綿,卻摸到了冰涼梆硬的石頭一樣的東西。
就在他還想在捏捏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的時候,就看見那女人看向他的那雙冰冷的眼睛,他大驚失色得就要招呼同伴,但此時卻感覺到自己胸口處傳來一陣涼意。
他低下頭想看看這是到底什麼情況,沒想到卻看到了,那女人手攥著一把鋒利的匕首,而匕首的另一端正插在自己的胸前。他的嘴唇抖動了幾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而就在他眼睛漸漸模糊的同時,那女人動了。
他雙手各拿一把刀,左手抹向一個正要低頭看查看自己同伴土穀渾人的咽喉處,一股血線從那個土穀渾人的脖子上飆射出來。
但段玉卻沒工夫欣賞自己的作品,他右手直接從下往上一撩立即就有一個土穀渾人被開了膛,腸子肚子流了一地。
段玉連續兩擊得手後,他根本沒有停頓一下,就見他身子往左側一撤,瞬間就來到一個還沒來得急做出任何反應的土穀渾人身側,反握匕首割開了那人的喉管,緊接著,身體向前一滾躲開一個土穀渾人砸來的一錘,
欺身而上,右手狗腿刀猛砍土穀渾人的脖子,那土穀渾人的腦袋頓時被砍了下來,人頭在地上軲轆了幾米才停下來。
段玉這一套動作下來已經殺死五個土穀渾人了,剩下的土穀渾人這才如夢初醒紛紛拿起刀棍,嗷嗷叫著向段玉衝來。
那些沒下馬的土穀渾人則刷刷的拿出弓,搭箭就要射段玉。但段玉已經和他們自己人混在了一起,一時間竟不好射擊隻好在那尋找著下手的機會。
段玉看到那幾個在地上的土穀渾人,向他快速圍來時,左手快速撇出一把飛刀,直接紮在了一個拿著狼牙棒的土穀渾人的胸口,那個土穀渾人撲通一下就摔倒了。
他掙紮著,想再次站起來,可是不管怎麼努力就是爬不起來,他的動作越來慢了,漸漸地不在掙紮了,身下的血也逐漸的凝固了。
段玉緊接著右手又一把飛刀也射了出去命中一個快要接近他的土穀渾人的咽喉,這時剩下的三個土穀渾人已經衝到段玉的身前紛紛舉刀就剁。
段玉舉起狗腿刀,擋住一個土穀渾人砍向自己的刀後。
身子一扭繞道另一個土穀渾人身後,狗腿刀橫抹出去,直接就把那人的後背劃開一個大口子疼得那個土穀渾哇哇怪叫。
段玉左手抓住他的後脖領,往右一扯,正好擋下一個土穀渾人砍向自己的斧子,那斧子結結實實地砍在了這個,被段玉當做擋箭牌的土穀渾人的腦袋上。
他的腦袋頓時開了花,白的、紅的淌了段玉一身,也濺了拿斧子的那個土穀渾人一臉,眼睛也被迷住了,就在他正用手胡亂擦著眼睛的時候段玉,一刀已經劈了下去,正中他的麵門,腦袋被從中間劈開了一個大口子,他慘叫一聲仰麵栽倒。
也就在此時,段玉眼角餘光看到幾點寒芒衝他射了過來,他快速的就地連續翻滾躲開了射向他的幾支箭,隨後速扯過一具土穀渾人的屍體當在了身上,緊隨其後的幾支箭噗噗噗都射在了土穀渾人的屍體上。
馬上的那幾個土穀渾人正在上弦要射第三輪的時候,就在這空檔,段玉側身抬起左臂錚的一聲一支短箭就從臂弩上射了出去,直接命中了一個還在上弦的土穀渾人的眉心。他應聲栽倒,他旁邊的土穀渾人已經上好弦舉弓要射段玉,就在他剛要撒手放箭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一股腥味從腦後傳來,就聽嘎吱一聲,他的脖子就被咬斷了,咬他的就是妖狼。
妖狼在跑遠後,又繞回那些土穀渾人的身後,眼看見一個人舉弓要射段玉。
它快速奔跑著後腿一弓前腿一抬,竄上了一匹馬的馬背上,一借力,又竄過另一匹馬,然後高高躍起狠狠咬在了這個土穀渾人的脖子上,嘴用力一合,哢嚓一下子就把這個土穀渾人咬斷了。
然後棄他而去,奔向了另一個拿弓的土穀渾人撲去。
就在這幾個土穀渾人被妖狼的突然襲擊搞懵了的時候。
段玉也趁機翻身一躍而起,把狗腿刀直接扔了出去哢的一聲狗腿刀彎狠狠地鑲在了一個土穀渾人的胸膛上,而這個人則被這股慣力直接推下了馬。
此時僅剩一個土穀渾人,被徹底嚇傻了,他嗷嗷嗷叫著撥轉馬頭,就往回跑。
段玉並沒有追他,而是趕緊拿回自己的兵器,然後就沒命地往回跑。
就在他跑了有二百多米的時候,又從村子裡衝出了大約有十五六個土穀渾人來,他們拿著各式武器,嗷嗷嗷叫著就在後麵追著段玉。段玉一邊跑一邊大聲地喊著老劉,老李放箭。
段玉就聽得自己耳旁嗖嗖的破空聲接二連三的響起,後邊落馬聲也是此起彼伏的。
那些土穀渾人穩住坐下馬,張弓搭箭就要還擊,咦,剛才還在攻擊他們的漢人,就那麼突然不見了。
他們也不傻,知道剛才在暗處傷他們的人,肯定是還在附近,就是不知道藏哪了,在馬上大目標,極容易被偷襲。
他們中有個應該是當官的,十分的有經驗,他衝著身邊幾個人喊道“都下馬,在上麵太危險了,他們沒幾個人,咱們分散迂回乾他娘的。”其他幾個土穀渾人都回應著,紛紛下馬,朝道路兩側跑去。
這正是段玉想要的,這些土穀渾人來到了雜草叢生,起伏不平的壕溝裡。一個土穀渾人正在四處張望搜尋著,突然他看見一棵樹下邊露出一個衣角,頓時大喜,忙悄悄地招呼同伴用手比劃了一下,倆人左右分開就向前摸了過去,就在要靠近目標的時候,倆人摸出彎刀,同時竄了出過去舉刀就剁,鐺鐺兩聲卻沒有預想的砍肉聲音,倆人驚詫的看向樹上看去隻見,一個樹枝子上掛著一件破衣服,倆人暗道不好中計了,剛要抽身躲開,就見離他們僅有一米左右的草叢裡飛出一道寒光,噗地一聲,一支短箭直接把一個土穀渾人釘在了樹上,另一個還沒做出反應來,就被欺身而上的段玉給摸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