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德,王鐵柱他們都在這土生土長的,也都知道這個河有段是溫的冬季隻凍薄薄的一層。
但他們從沒想過可以利用這一有利的條件,而是讓剛剛到一天的段玉想到並利用了。
王鐵柱這次是徹底的服了,段玉的臨場指揮,和隨機應變的能力都不是他能比的。
一個人的智慧,如果要是隻比你高出那麼一點點的話,那你會羨慕嫉妒恨,但要是高出你一大截,是你無法望其項背的時候,那隻能是仰望了。
除了敬畏還是敬畏,王鐵柱現在徹徹底底的變成段玉的腦殘粉了,現在段玉話就是精玉良言,就是真理,無論段玉說什麼,做什麼他都覺得應該是很有深意的。
現在整個人就像大個蒼蠅似的,圍在段玉身邊問來問去的。為什麼他就沒想到利用河水,為什麼昨晚偷襲能成功。
段玉隻能嗬嗬了,這麼簡單的甚至是漏洞百出的計策也就隻能糊弄糊弄那些異族蠻子罷了,時間有限條件也很有限,隻能將就著用吧!
現在,這個莊子暫時安全了,就是不知道這附近還有沒有大批的土穀渾軍隊了。
就在大家正在彈冠相慶的時候,總會有一些壞人心情的家夥出現。
瞭望塔上的哨兵衝著下邊喊道“莊主有人來了。”
張有德正高興的拉著段玉說著感謝的話,突然聽到哨兵的喊話,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他忙仰著頭問道“什麼人?多少人?”
在得到隻有兩個人,而且還是大唐軍人的時候,張有德這回高興得是熱淚盈眶啊,官方終於來人了,他們有救了。
大家齊齊來到莊子前,迎接軍隊來人時,得到的卻是倆人是去隴右道大營去求救的,現在整個鄯州府城都被土穀渾右渾王給圍住了,再不來援軍,城就要破了。
而且在他們剛剛來的路上看到了土穀渾上千人的大部隊在離這裡百十來裡地駐紮著,要張有德他們小心些,已經有幾個大的莊子被破莊了,滿莊子的人除了逃走的剩下的幾乎全被殺光了。
眾人一聽瞬間就從頭涼到腳上。上千人的大隊伍,這還怎麼打呀,光是聽都要嚇死了,還敢打?
倆人在征用兩匹好馬,拿了一些乾糧匆匆往隴右道去求救了。
獨留下滿莊子的莊民,他們現在猶如驚弓之鳥啊,不少人都絕望了,有的則是乾脆蹲在地上嗚嗚嗚哭了起來。
段玉見到這種情況就是一皺眉,剛才他隻是聽看,一句話都沒和兩個軍武上的人說,不是他怕被人注意到,而是他不想宣兵奪主,也不想出什麼風頭。
張有德在初始時有些慌亂,但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是,他壓了壓情緒,轉身來到了段玉身前,微微拱手道“小郎君,如今這個情況你也聽到了,老朽有個不情之請還請小郎君答應。”
段玉趕忙虛扶道“莊主客氣了,我們兄弟十數人遭了難,蒙莊主照顧,小子無以為報,莊主想說什麼,小子也猜道了。今天把話撂這了,我們兄弟幾人誓以此莊共存亡。”
“好啊。”
“太好了”
莊民們一聽段玉肯出手幫忙,都是鬆了一口氣,又自高興了起來,有小郎君在說不定就會有奇跡發生了。
張有德也是高興的掉下來眼淚去,雖然是和段玉剛剛認識一天多,但他能看的出來,段玉是個人才,是個有正氣的人。有他在莊子就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