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女鬼老師!
強烈的白光嚇了那位老鄉一跳。
“呲啦!”在悅耳的刹車聲中,那位騎著電瓶車的老鄉華麗的撲街了。
“哎呦!哈哈,老王你喝多了,居然推我!”一道痛呼過後,一陣癲狂的笑聲將我們嚇了一跳。“草!這他媽不是家後程雪的老子嗎?”老黑是個暴脾氣,被嚇了一跳後忍不住爆粗。
“真他媽晦氣!”老鼠為了彰顯自己其實很大膽看起來想上去踹他一腳,被我急時的拉住了“走你的吧,想單挑等人家酒醒了你們再玩,到時候我給你錄下來,讓你火!”
老鼠被我拉的訕訕的不說話了,現在老程喝趴了。加上有我和老黑在這,他就是想單純裝裝比。要是等人家酒醒了,借他十個老鼠膽他也不敢嗶嗶事。
然後,我們三個就關掉手電繼續在月光下行走了。也不管身後仍在對著空地撒酒瘋的老程,反正我們啥也沒乾,就是開下手電照個明而已。反正照明又不犯法,所以我們毫無心裡障礙的就走了。
程雪是身後那個酒鬼的閨女,比我大兩歲,聽說好像是在讀初三。之所以不管老程,其實和程雪有著很大的因果關係。程雪名字雖然起的好聽,但長的實在是太他媽個性了。個性的我都不好意思侮辱磕磣這個詞……
哪怕程雪能長的稍微不那麼磕磣一點,興許我就會大發善心幫忙將她那個酒鬼老爹給送回去。但這個世界上連如果都沒有,更彆說哪怕了。想到程雪,我眼前不由都看到了一匹威猛雄壯的中華神獸呼嘯而過!就連晚上和蒼老師一起研究人類的身體構造的偉大求學欲,也是大減。
一路上另外兩個悶騷的二貨也有些沉默。估計是和我一樣通過那個酒鬼老鄉聯想到了他的女兒程雪。一時間原本略顯愉快的玩耍,變的有些缺乏活力起來。
很快,我們就走到了下午那個我用來穿越的空地,因為這個空地離我們村不遠。而且平時也沒有什麼人來,所以我們幾乎晚上一出來,就首選這兒。
此時差不多剛到晚上九點鐘左右,平時夏季的天色也都是晚上七點半左右才完全漆黑。今天因為下雨的原因天黑的比較早一點。但此時烏雲已過,半個月兒高掛,劈撒下的銀輝使的夜色沒有那麼漆黑。
但我的心情顯然並沒有那麼愉快,因為灑落的銀輝讓我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下午那道銀色的雷霆。有些心虛的望了天空一眼,看到並沒有一朵烏雲。
這讓我幼小的心靈裡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慶幸之於心情才剛剛有些好轉,老黑的一聲驚咦又讓我忍不住在心裡罵娘!“咦?那裡怎麼多出來個大坑?程文,老鼠,過去看看!”說完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快步走了過去。
老鼠那個二比也有些好奇的跟上,這讓我在心裡忍不住暗暗吐槽尼瑪比的破老鼠膽!該大的時候比他媽針尖都大,不該大的時候能尼瑪裝天!
但我顯然沒有過去觀看的打算,我怕看了那個坑的深度之後。以後再留下對雷霆的心理陰影,那樣以後泡女同學的時候就顯得草蛋了。畢竟很多小說裡的女生據說都是比較怕打雷的,就怕以後到了那個時候我不僅不挺身而出將妹子擁近懷裡柔聲安慰,反而縮在妹子的懷裡跟她一起找共同語言!
那種感覺讓我想想都他媽蛋疼,不去,打死都不去!我剛在心裡堅定了這個明智的想法。老鼠的一聲慘叫就把我的好奇心給勾了起來!
“啊!”老鼠發出一聲被人強了似的慘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從他的背影就能看出他在發抖。好吧,這他媽不是沒被打死嗎?去就去了,看一眼又不會掉塊肉。
很快我就在心裡把原本堅定的想法進行了細小的調改,默默的走了過去。同時在心裡親切將老鼠的親人默默的問候了一遍。
我走到了深坑邊,沒有急著看深坑。而是先幸災樂禍的看了老鼠一眼。老鼠的麵色嚇的慘白,坐在地上的兩隻腿微微打顫。接著我的目光定格在他的褲襠處。沒濕?臥槽!居然不尿!
接著我又扭頭看了老黑一眼。咦?我花眼了嗎?我怎麼瞅著他的臉色沒那麼黑了哎?最後我借著月光向深坑看去,頓時嚇的我的小心肝一顫,激靈靈的打了個哆嗦!
這個坑不深,也就僅有兩米多深的樣子。因為暴雨的關係將原本漆黑的深坑還原了原本的土色。此時坑內有些積水。但這些都不是重點!
一具潔白的骨架有些零散的堆積在不多的積水中,腰部以下的骨骼全部散架,泡在有些於混的泥水中看不清楚。但他媽讓我想不明白的是為毛腰部以上的骸骨如此堅韌?
不僅挺拔的插落在巴掌深的泥水中,頭骨微微傾斜但就是不掉落。牙骨整齊森白,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在歪頭衝著我們笑一般。顯得極為瘮人!
可尼瑪這不科學啊?好吧,就算以前這裡是墳場我理解。坑裡刨出一具骸骨我也勉強能接受。可他媽這個坑是刨的麼?這他媽是被雷劈出來的好不好?那麼粗的一根鐵棍都被劈成了渣渣。這具看起來平凡無奇但有點小陰森的骸骨憑什麼這麼堅韌?憑什麼!
這是我此刻大腦中唯一表示不服的真實的想法。接著,循著骷髏向上方看去。瞬間我就腦補了完整的劇情,表示理解。並且決定接著勉為其難的相信科學。
那道雷霆劈落,確實劈中了一座墳。不過位置卻稍微偏離了一點,並沒有直接劈中。接著暴雨降落,將墳頭衝塌,骸骨自然而然的被衝落下來。並且因為大雨的衝刷,猶如新鮮出爐的小籠包。粉嫩清新,不染塵埃。
想通了這些,我心裡瞬間就不害怕了。並且因為這具草蛋的骸骨,成功的沒有讓雷霆在我純潔幼小的心靈中留下陰影。偷偷的瞄了老黑一眼,發現他的麵色已經恢複了原來的顏色。心中不僅有些微微失望,現在是肯定嘲笑不了他了。不過,好在,還有一個可以讓我儘情嘲笑,來抒發心情的叼渣。想到這裡,我不由壞笑著衝老鼠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