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女鬼老師!
“嗬嗬,小文啊,去哪兒玩了?這麼晚才回來?來,這是你陳叔,快叫人。”一進門,我竟然罕見的見到了我老爹。他喝的醉醺醺的,看起來心情似乎是不錯。一進門,就拉著我熱絡的為我介紹。
陳叔?這又是從那冒出來的叔?如果說是那些生意的客戶,酒肉朋友,我老爹一定不會帶到家來。但如果是特彆好的朋友,我以前為毛沒見過?算了,應該是新交的朋友吧?在心中微一思量我就不在意了,不過老爹,咱下次回來能不能提前打聲招呼?
“陳叔好。”我禮貌性的衝著所謂的陳叔打聲招呼,表現的極為乖巧。因為我太了解我老爹的套路了,你彆看他現在笑眯眯的看起來心情不錯,但隻要我一有那點做的不合他老人家意,他分分鐘就能變臉編條理由收拾我一頓!
“嗬嗬,這就是小文吧?沒想到一轉眼都這麼大了啊!”這個陳叔看起來應該也是身家不緋的人,先不說門口停的那四個圈,就他那身上穿著的一身名牌的運動服,都特麼能頂上我一年的開銷。
不過他人倒是挺和善的,雖然也喝了點酒,但他看我的眼神是善意的,就是那種單純的長輩看晚輩的慈愛眼神,就好像他看著我長大的似的,這點我能感覺的出來。
“你還真好意思說,一晃眼過了十六年,除了最開始的兩年還偶爾寫兩封信回來,到了後來竟然音信全無!要不是我爹拿著鐵鍬擱門口堵著我,當時我就衝過去找你了。”我老爹有些感慨的結果了話茬,和陳叔一前一後的向著屋裡走去。
我沒有說話,默默的跟在後麵。同時聽他們倆的話我分析出了,這個陳叔和我爹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就是外出飄蕩了十六年而已。
“嗬嗬,這些話留在一會兒再說,咱先讓孩子進屋。”陳叔這次沒有接我老爹話,而是拉著我的手向屋裡走去。
一進屋,我發現原來家裡並不是隻有我老爹和陳叔兩個人還有一個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女孩。
不是重點的內容我就不多說了,總而言之這個女孩看起來非常漂亮,隻是看了一眼她立馬就在我的心裡上升到第二女神的位置!第一的是王雨菡,這個是絕對沒有人可以撼動的!沒有理由,我的心裡我做主!
“小舞啊,來,叔叔給你們介紹下。這個是叔叔的兒子,叫程文,比你大兩個月,你應該叫哥哥。”跟著陳叔進了堂屋,我老爹也跟著熱絡的為我倆介紹。介紹完了我之後,他又指了指陳叔的女兒看著介紹道“這是你陳叔的閨女,陳雪舞。比你小,給老子拿出點當哥哥的態度!”
“雪舞妹妹好。”態度,態度?我特麼有個毛線的態度?大倆月的確是大,不過大的很多麼?但是老爹的話確實是不能不聽,我連忙陪著笑衝她打了個招呼。本來想甩她兩百塊錢當見麵禮的,不過想到了門口的四個圈,我又默默的收回了這個想法。
“你好。”陳雪舞這會兒應該是困了,她打了個哈欠,有些無精打采的衝我點了點頭。“嗬嗬,雪舞妹妹要是困了就先去我房間睡吧。”不就是要態度嗎?我給你就是了,拜托彆用那種吃人眼神看我,我才是您親兒子!
我嘴上隨便的客套了一句,然後就在心裡默默的祈禱我就是隨便一說,你可千萬彆當真!還有,我人臟,床也不乾淨,你可千萬彆遷就我……
“嗯,謝謝文哥哥。”小丫頭這是真的困了,一聽我這麼說,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並對我報以甜甜的一個微笑。
“哈哈,是我的疏忽,小文,去給你雪舞妹妹打開燈,然後過來一起吃點。”老爹他老人家要笑著拍了拍腦門,逮著我就使喚。
其實我不是想吐槽,我隻是想默默的問一句,您讓她睡我床?那我晚上睡哪兒啊?和她擠擠?嗬嗬,隻要你們保證事後不活活打死我,其實我是非常樂意的。
“走吧。”守著兩位大人,尤其是其中一位還是我親爹,我真的不想多說什麼了,並且還不能將我的這絲不情願表現出來。帶著她走進了我的屋中,打開了燈。正當我有些犯愁我今晚睡那兒的時候,我老爹儼然已經幫我想好了。
“小文啊,再抱床被子出來,今晚你睡沙發!”聽著隔著屋門傳來的聲音,我不僅又忍不住有些懷疑我到底是不是親生的了。
當我把一切都收拾好,正準備美美的睡一覺的時候,一旁的陳叔跑過來拉著笑到“小文還沒吃飯吧?一起來吃點吧。”
我能說什麼?其實我雖然吃過了,但之前被羅少君惡心的又全交代到王秋香房間裡的地板上了。這會也確實是餓了,此刻聽到了吃食也勉強打起了一絲精神。
坐到桌上,看著這兩位沒動筷子,我也沒敢動,隻是默默的在哪低著頭數著羊,現在我終於能體會陳雪舞的心情了。臥槽這麼無聊的氛圍她居然能堅持到現在,這特麼簡直是我偶像啊!
正當我尷尬間陳叔笑嗬嗬的遞過來一支我沒見過的煙“小文,會抽煙不?”我聽了沒有急著回答,而是默默的將目光投向了我老爹,那意思是相當的明顯我是會啊?還是不會啊?
我老爹接受到了我的眼神後,叼著煙歪著頭斜睨了我一眼說道“行了,彆把我們大人當傻子,現在你媽不在家,你就會抽吧。”
“謝謝陳叔。”我聽了如蒙大赦,急忙笑著從陳叔的手裡將香煙接了過來。隨後還一臉熱絡的給他將香煙點燃。
陳叔將香煙和火機放在桌子角上看著我輕拍了拍,那意思就是說,煙我放這了,想抽自己拿。隨後他又舉杯和我老爹碰了一下,然後開始緩緩的敘述起當年的一些事了。
原來陳叔和我老爹是結拜兄弟,當年我老爹和他幾乎是不分先後的結婚。後來,陳叔因為不甘於平庸,毅然決定外出闖蕩,但是他和我老爹都是土生土長的農村人,要創業第一步無疑是需要一筆極為龐大的資金的。
於是,我爹就把他老人家結婚時收的份子錢偷偷拿出來給了陳叔。陳叔一個人拿著兩家的份子錢帶著陳嬸開始了背景離鄉的踏上了他的創業之路。
一開始還會書信來往,但是到了後來,隨著陳叔第一次創業宣告失敗。幾萬塊錢的份子錢幾乎是在那一次賠了個乾淨。那個時候的陳叔的人生可以說是一度跌到了穀底。
那個時候的陳叔,可以說是慘的根本無法用文字來形容。兄弟的家底,賠了,自己的媳婦還大著肚子,自己的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
那個時候的陳叔可以說是萬念俱灰,可以說無論是搶銀行這種犯罪的衝動,還是自殺這種逃避的念頭都一應俱全了。可無奈自己的媳婦還大著肚子,陳叔不得不強打起精神從頭再來。
無論是在街邊擺小攤,還是去餐館刷盤子,甚至是去工地搬磚頭!可以說幾乎所有出力能賺錢的活計他都乾過。在那一斷苦逼的歲月中,隻要不是親身經曆過,恐怕沒有多少人可以理解陳叔當時的心情。在那段黑暗的時光中,陳叔甚至都不敢和家裡聯係。
如此渾渾噩噩的又過了兩年,因為陳叔踏實肯乾,同時身兼數份兼職。除了維持日常的開銷之外,竟然又是省下了幾萬塊錢,這個時候的陳叔猶如一位紅了眼的賭徒一般,毅然決然的,又將這幾萬塊錢投進了他的創業之旅。
幸運的是,這次的陳叔賭對了,這一次的生意不僅將之前賠進去的錢儘數的收了回來,甚至還額外的賺了一筆。但是陳叔卻並未就此收手,也沒有選擇就這樣與家裡聯係。
而是憑借著這份敢打敢拚的狠勁繼續在生意場上馳聘。就這樣一直踉踉蹌蹌的在生意場上馳聘了十幾年。有賺有賠,跌宕起伏,直到近些年,才收起了那股子拚勁,轉而改做一些相對穩定的生意,直到昨天才剛剛返回家鄉。
他們兩人說的很儘興,我在一旁聽的也全然沒有了睡意。默默的吃著我的菜,反正我跟他們也沒什麼共同話題,還不如在一旁當個合格的聽眾。
“老程啊,小文現在也十六了吧?”說起這段心酸的往事,陳叔連喝了幾杯白酒,才將有些波動的情緒平靜,這時又笑嗬嗬的和我老爹嘮起了家長,我本來是打算將這些話直接屏蔽過濾的,但我他們接下來的對話差點沒讓我跳起來!
“是啊,當年我們就是這麼大的時候結的婚吧?”說起這些往事我老爹那有著八分醉意的臉上也由衷的露出了笑容,仿似又回到了當初的那段懵懂歲月。
“哈哈,還記得當初我們在信裡定下的婚約嗎?”陳叔終於也不笑的那麼含蓄了,換上了那種豪爽的笑容,提起了一道讓我豎起耳朵的話題。
我了個草的!指腹為婚?開玩笑的吧?這特麼應該說的不是我……我剛剛在心裡安慰了一下自己,不過接下來我老爹的話又馬上我破碎了最後一絲僥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