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網王同人)!
“真言、比呂士,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看到他們,幸村精市驚訝不已,怎麼也沒想到竟會在這裡見到他們。本來還遺憾不能和真言一起過新年,再加受傷住進了醫院,因為不想讓她擔心所以連電話也沒給她打,但是,事情的發展顯然沒有像他事行預想的那樣,平平靜靜的渡過。柳生真言來了,看到他現在這副樣子,還埋怨他隱瞞受傷的事。雖然很高興真言這麼關心他,可那一串串像斷了線的珍珠般的眼淚顆顆都砸在幸村精市的心上,柳生真言哭的很傷心,這副模樣,讓他的心都碎了。抱著真言,柔聲的安慰著,生怕聲音太大嚇壞了她,“好了,真言不哭,我沒事,真的沒事,過兩天就能出院了!”柳生真言的體溫暖透了幸村精市的胸懷,那溫暖的溫度,把他的心都融化了。
幸村精市向約翰說明柳生真言是自己的女朋友,約翰臉色一紅,很真誠的向柳生真言道了歉,為自己的無理賠罪,承諾等幸村精市出院,就請他們到自己家裡去嘗嘗他太太珍妮的手藝。柳生真言到是無所謂,隻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藏在後麵的木村奈香,要不是她跟著搗鬼,怎麼會惹出這麼多的事情。
不管幸村精市怎麼問,柳生真言死也不肯說是因為擔心他和木村奈香有□□才追來美國的,隻說來看看他。幸村精市是人精裡的人精,這種荒誕的理由怎麼可能瞞的過他,趁真言不在的機會,便向柳生比呂士詢問。柳生比呂士到是沒有隱瞞,全盤托出,順便替妹妹問問他和那個木村奈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會單獨在一起?在他心裡,到底把真言放在什麼位置。不是做朋友的不相信他,真的隻是愛情實在太脆弱,經不起一絲質疑,如果真言真的會因為愛情而受傷,到那一天,不管是誰的錯,他都不會原諒幸村精市。防患於未然,他也不想看到和多年的摯友翻臉的那一天。
幸村精市苦笑一聲,他也不想和木村奈香有過多的糾纏,隻是,這次木村奈香不是一個人來找他的,而是她的母親木村誌子親自送她來的。而且,木村誌子還仗著長輩的身分,過份的要求他必須照顧好木村奈香,說是“照顧”,其實言下之意就是讓他非木村奈香不娶。如果隻是這些,倒沒什麼,最奇怪的是自己母親的態度,竟為了這事從日本打來電話,語氣雖然沒有木村誌子那麼強硬,但卻再三讓自己考慮清楚訂婚的事情。離開日本前他曾和父母鄭重的提過要和柳生真言訂婚的事,當時母親雖然很吃驚但可還是非常高興的,為什麼這回的態度改變的這麼大呢?雖然母親從以前起就一直很喜歡木村奈香,而且一度想撮合他們,但自己言明對木村奈香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之後,母親可是當場表明支持自己的決定,並且再也沒提過這件事。現在母親的表現無疑是在自食其言,前後變化這麼大,到底是為什麼?木村家突然的強硬,母親的轉變,以及木村奈香的糾纏,重重疑團讓幸村精市不得不仔細考慮這其中的關竅。
聽了幸村精市的敘述,柳生比呂士低頭不語,幸村精市的疑問非常值得推敲,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秘密。兩人百思不得其解,但有一件事卻達成了共識,那就是,這事必需瞞著真言。這種事情他們兩個跟著煩惱就夠了,從內心裡,他們都不想讓真言接觸華麗的外表下腐朽的現實,保護真言,被他們當成義不容辭的責任。
自從柳生真言來到美國,木村奈香就徹底失去了陪伴幸村精市的資格。那天的事情,幸村精市雖然沒有明著說她什麼,隻很客氣的說這幾天她一直照顧他,辛苦了,請她回酒店休息,以後的事有柳生真言,不用她幫忙了。言下之意就是讓她不要出現在他麵前,相當於變相攆人。木村奈香不知道自己那天是怎麼離開醫院的,接下來的幾天,她去醫院探望,都是說不到兩三句話,幸村精市就開口請她離開。木村奈香回到酒店,對著客房裡所有能摔能砸的東西撒氣,好一通又是哭又是鬨的,這才平靜下來。想著今天被柳生真言堵著病房的門把她趕回來的情景,剛到的時候她明明就聽到幸村精市還在病房裡跟那個女人有說有笑的,可是,聽到她來了,卻故意裝作不知道任由著柳生真言趕人,她就不信她在門口叫了那麼多聲“精市哥哥”他會聽不到,他是故意的!一想到幸村精市的態度,木村奈香委屈的落下了眼淚,她那麼愛他,為了他,甚至不惜讓爸爸媽媽向幸村叔叔和幸村阿姨施加壓力,甚至身體還沒完全康複就千裡迢迢的跑到美國來陪伴他,為什麼她為他做了那麼多,他卻一點也看不到她的好,為什麼?那個柳生真言到底哪裡值得他另眼相待了?論家勢她比柳生真言不知道要好多少倍,論樣貌她比她年輕漂亮,論愛情她比她愛的隻多不少,明明樣樣都沒她好,為什麼精市哥哥就是不肯喜歡她呢?木村奈香覺得很冷,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一團,可還是冷得牙齒打顫,好想念精市哥哥溫暖的懷抱,曾經那個會在寒冷的冬天擁著她抱著她,會嗬護她隻注視著她一個人的精市哥哥在哪裡?“精市哥哥,你回來,你回來好不好,求求你,不要拋棄奈香,不要隻留下奈香一個人,求求你回來好不好……”空曠的房間裡,木村奈香抱著軟軟的枕頭哭的聲嘶力竭。
“放手,我要回去了。”柳生真言瞪著幸村精市,都陪了他一天了,還不讓自己走,公寓裡還有個哥哥大人等著她回去做飯呢,難道讓她餓著柳生比呂士留下來陪著他不成。
幸村精市也不說話,隻是一臉不舍的拉著柳生真言的手,就那麼看著她。柳生真言很快就敗下陣來,她得承認,這種無聲的對視她不擅長,放軟了語氣“放心,我明天一早就來,保證早早的就過來,我現在得回去給你的好朋友柳生比呂士做飯,如果你再不放開我他就要餓死在公寓裡了。”
“明天一定要早點過來!”柳生真言的話還是起了點作用的,幸村精市儘管百般不願意,可也不能真的讓柳生比呂士挨餓,隻能叮囑柳生真言明天早一點過來,不要像今天一樣,磨磨蹭蹭都十點多了才來,這才呆了一會就要回去。真想早點把她娶回家,一輩子在一起,幸村精市的嘴角勾出一抹甜蜜的笑容,不過柳生真言剛出門,是無福看到了。
“柳生真言,我有話想跟你說。”木村奈香在醫院門口攔住柳生真言的去路,看樣子她應該是特意在這裡等她的。
“我不記得我們之間有什麼話好說。”柳生真言不想跟木村奈香過多糾纏,這個女人本能的讓她感覺到危險,到不是對方會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隻是,木村奈香的心機太過深沉,夠陰險,這種人,你永遠猜不到她會在什麼時候在你背後捅一刀。雖然柳生真言一向對孔子的那句“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嗤之以鼻,但很不巧,麵前的木村奈香,這兩樣都占全了,既是小人又是個女子,很小人的女人,想想就知道有多可怕了。
“我保證,你聽了我要說的話之後,就不會這麼想了。談談吧,有關你、我和精市哥哥三個人的話題。”木村奈香到是對柳生真言的刻薄語氣不甚在意,很平靜說詞,卻透出一種十足的“你不聽肯定會後悔”的意思。如果她遇上的是彆的人,那麼肯定會按她的意思,被這句話吊起胃口,可惜,她遇上的是柳生真言。
“既然是三個人的話題那就等當事人全在場的時候說,等精市出了院咱們找個地方好好敘敘舊,好話不怕說的晚,我看你也不介意等上那麼幾天。”甩下這句話柳生真言就要走人,木村奈香急了,一把拽住柳生真言的袖子,臉上現出哀求之色。
“求求你,幾分鐘就可以,我真的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說,當然,我也會告訴精市哥哥,可是,在那之前,我還是想先和你談談。”木村奈香死死的拽著柳生真言,雖然語氣上是在肯求,卻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意思。柳生真言用中文罵了句臟話,心想真是晦氣,怎麼就被這麼個倒黴催的給纏上了。拽了幾下衣袖,沒拽出來,看木村奈香一臉淒苦的神色,從心裡往外煩的慌。
“好吧,不過我沒有太多時間,還有,最好你不要讓我覺得你的話是在浪費我的時間,否則,彆怪我不客氣。”柳生真言實在無奈,醫院門前人來人往,要是真的和她這麼拉拉扯扯的,木村奈香不嫌丟人她還嫌呢!
木村奈香一聽柳生真言答應,麵露喜色,連連點頭,說前麵不遠有個咖啡廳,可以去坐坐。說完率先向咖啡廳的方向走去,柳生真言不耐煩的跟在她身後。
木村奈香並沒有先開口說話,而是從包裡拿出一張紙,遞到柳生真言麵前。示意柳生真言先看看上麵的內容再說。
“這是什麼?”柳生真言撿起那張紙,在看到上麵的內容時,疑惑不解的看著木村奈香,心裡忽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難道這就是木村奈香要說的內容,她說和幸村精市有關,難道說……不可能的,精市不會做這種事,不會的,不會的……細密的汗珠從柳生真言的額頭和臉頰滲了出來,她的唇冰冷,指節蒼白,心跳成了一團。死死的盯著不敢正視她的木村奈香,想在那張臉上找出一絲破綻,但除了那眼底的一絲羞愧之外,那漆黑的眸子裡,像一潭死水,什麼都看不到。
“這是什麼意思?”柳生真言抱著一絲希望,雖然很渺茫,但卻是她現在唯一能抓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怕,真的怕,怕那一紙診斷書上的結論和幸村精市有關係。
“我今天到醫院檢查的,醫生說我懷孕了,已經四周了。”木村奈香的聲音裡透著酸澀,想來這樣的結果,也不是她想要的,“孩子的父親,是精市哥哥!”
“哼!”柳生真言冷笑一聲,“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孩子是精市,如果真是這樣,為什麼不驗dna,把親子簽定書放在我麵前不是比你這樣空口白話要有說服力多了嗎?再說,就算這孩子真的精市的,擺在你麵前的也隻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做個單身母親,未婚先生子,要麼就是把孩子打掉,指望我會因為這麼可笑的理由讓出精市,你是打錯算盤了。”甩下狠話,柳生真言起身就走。哪怕一秒鐘,她也不想見到木村奈香了。在她麵前,她喘不過氣來,一看那張臉,心裡就有無數個聲音提醒著她,幸村精市背叛她了。
“我沒有威協你退讓的意思,我隻是想讓你知道這件事而已。”木村奈香攔住要離開的柳生真言,“其實,說起來不怪精市哥哥,那天他和一些朋友一起喝多了酒,我送他回去,他把我當成了你……而我,我承認,我是有意的。但是,我從沒有要用孩子威協你的意思,隻是,我已經決定留下這個孩子了,所以,覺得應該讓你知道比較好,隻是這樣而已。如果打擾到你,那麼,對不起,我向你道歉。”說完,向柳生真言深v一躬,付了咖啡錢,才離開咖啡廳。
柳生真言沒注意木村奈香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咖啡廳站了多久,心裡像被重物壓著一樣,堵的難受,喘不過氣來。良久,柳生真言突然痛苦的大喊了一聲,不顧眾人驚詫的目光,瘋了一樣從咖啡廳裡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