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檗!
“吾硩,真的是你麼?”大長老不可思議的看著吾硩。
“是什麼?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吾硩質問的看著大長老。
“是你給我下的毒麼?”
“你懷疑我,還是你一直就不相信我?”
“不是的,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他們說是你我都不相信的。”
“吾青,你不要在假惺惺了,這樣的你讓我覺得更加厭煩!更加偽君子!”
“你到底是為何呀?你為何這般厭煩我,我們可是——”
“為何?你還好意思問為何?”吾硩打斷了他的話。
“我真的不知曉,到底是為了何事讓你這般恨我。”
“為什麼?為什麼所有好的東西都是你的,從小我就比你努力,比你用功,而你那麼貪玩,那麼無知又愚鈍,卻每個人都對你極好,都那麼器重你。師傅如此,把掌門之位給你,嵐兒也是如此!心裡也是隻有你,嵐兒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兩人才是兩情相悅的,你為何要打擾我們的生活?憑什麼?憑什麼?”吾硩終於壓不住了,道出了心中所惱。”
“吾硩,你自小就是比我優秀比我勤奮的,師傅那樣做自有他的理由,如果你想坐這掌門,我讓給你便是,至於嵐兒,我們是兩情相悅的,這我是不會讓的,如果嵐兒卻是喜歡你,那我可以離開。也自會成全你們!可她心意是屬的我,這是她親口對我說的!”
“不是,不是的,沒來這長白山之前,我們一直是有婚約的,她是我的未婚妻子。這你也知曉,你怎可橫刀奪愛!”吾硩歇斯底裡的爆發了。
“你們雖有婚約,可是你不是已經和夜蓉成婚了麼?所以我才和嵐兒——”
“住口,和夜蓉我那是迫不得已,我與夜蓉並不是真心願意,當初我也是沒有他法。我是想和夜蓉說明,自會去找嵐兒說清楚,可是你,我的大師兄,——我一直把你當做我的親哥哥般對待,可是你卻奪了我的心愛之人。”這時的吾硩已經接近癲狂。
“我怎知你和夜蓉之事另有隱情?我隻知道那時你已成婚,我和嵐兒初見就心生情愫,方才和嵐兒互訴衷腸。再說我們之事已經對你講過了呀!你也是已經同意的了,啊——”
“閉嘴,都是因你,因為你的出現你的百般阻攔,我和嵐兒才被拆離,都是你的錯——”
“所以你才會如此恨我,吾硩你對我們真的是有誤解的,我和嵐兒是在你和夜蓉成婚後許久才——?”
“閉嘴,我不想在聽你的狡辯,當初就是你,就是因為你——”
“隻要嵐兒想和你在一起,我自會真心成全。”
“成全,你真的肯成全我們!現在說的這麼好,可當初為何要搶走她!”
“吾硩,這麼多年了,都過去了,我們的孩兒都這般大了,再說夜蓉和嵐兒不也都離開了麼?”
“離開?你說嵐兒離開?說的真是輕巧,當年那些肮臟的事難道不是你做的麼?——”
“我做的?我做的什麼?吾硩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聽不懂,吾青你就不要再裝了,當年不是你把嵐兒傷成那樣麼?彆在這裡和我裝傻!”
“受傷?嵐兒受傷了?她怎麼受傷的?我怎麼不知曉!”吾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吾青,你即和嵐兒成婚就應好好待她,可為何要如此傷她?”
“傷她?我怎會去傷害嵐兒?你到底再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在嵐兒受傷的地方,我看到了你隨身帶的玉佩,你可還想否認?”
“玉佩?我的玉佩已經遺失了好多年了,我也並不知它掉落哪裡?嵐兒受傷,是什麼意思?哪裡受傷?在哪裡受的傷?我怎一點不知曉?”
“不是你重傷了嵐兒?”
“我怎會傷害嵐兒?吾硩你知我的心意的,我怎麼會重傷嵐兒!”
“可是嵐兒所受之傷我已仔細查看,正是你的生平絕學蒼鬆迎風,這你怎可抵賴?”
“我的生平絕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