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君摸了摸蘇禾的腦袋,帶著視死如歸地表情,仿佛在對既定命運地蔑視:
“那就下洞,一根毛,我都不會留給她。”
然而,就在蘇禾心中閃過一絲荒謬之時,
穀中突生變故。
隻見三道身影,瘋了一般衝入了穀內。
為首的正是一臉陰沉的靈淺。
“哼,沒想到竟有人捷足先登了。”
說話的人,著一身珠光寶氣地藍衣,看著秦昭君一臉驚訝,他沒想到竟然有人先一步找到這裡:
一道憤怒地聲音突兀的響起。
靈淺指著秦昭君,憤怒不已:
“王師兄,就是她搶走了我的鮫人。
沒想到,現在還要過來搶我們的龍蛋。千萬不能讓她離開。”
白宿看到秦昭君也出現在穀中。
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但隨即被憤怒所取代,口中已經是開始給秦昭君扣帽子了。
“秦昭君,你帶走了洛水的鮫人?把人藏哪裡了?。”
“鮫人?我可沒有看到什麼鮫人,這裡像是有水的模樣嗎?”
秦昭君表示不解,那一臉嘲諷地模樣,讓白宿氣的胸口疼。
“倒是看到了兩個不要臉的賤人,”
秦昭君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挑釁。
沒想到白宿,靈淺,這麼快就來到了這裡。
要知道她有當康與禾禾護駕,
走了大半個月,
才到了這蛇山最中心。
果然是禾禾說的女主。
秦昭君又覺得可笑,她這又算什麼女主。
靈淺之所以能得到的一切,
都是因為偷走了她的血脈氣運,
不過是個肮臟的小偷。
“秦昭君,爾敢,信不信我殺了你。”
白宿見靈淺十分貼近王得真。
早就氣的七竅生煙。
憤怒和嫉妒,讓他將仇恨聚集在秦昭君的身上。
“你殺我?嘖嘖嘖,白宿,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蹦躂地樣子好像一個小醜,”
秦昭君嗤笑他的模樣,
刺痛了白宿的眼睛。
“對了,我想起來了,你不僅是個小醜還是個狼心狗肺,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賤人。
三年前,你重傷瀕死的時候,是紅梨花了大把的靈石,不顧生死在藥王穀求藥。
是我憐憫紅梨一腔真心,幫她照顧惡臭流膿的你。
花了七天的時間幫你衝洗傷口,讓你不必遭受皮肉之苦。
而你心心念念的靈淺師妹,隻會捂著鼻子,說你惡心。”
白宿狐疑地看了一眼靈淺,難道秦昭君說的都是真的?
靈淺的臉已經青了,眼泛淚光地撇過頭,“白師兄,你信她的話嗎?她在挑撥離間。”
“我可沒興趣挑撥離間,”
秦昭君捂著嘴又笑了起來,
“我想起來一件事情,
那七天靈淺師妹代替我,
去陪洛星辰踏春去了,
去的地方應該是浪浪湖,那裡盛開的白蓮,香氣馥鬱,經久不散。
等我力竭之後,不知道靈淺師妹怎麼跟你邀功的?”
白宿渾身一抖。
他記得,從藥王穀那日醒來以後。
就看到一身粉衣的靈淺,坐在他的床前。
她一臉嬌羞地看著他。
說穀裡的人都看重大師姐秦昭君,其他人也都聽她的話。
說真君不過是小傷,即使不處理也不會死,隻有她實在不忍心。
說她一個練氣,是怎麼耗費全部的靈氣,苦熬七日為他衝洗傷口。
記憶裡那股蓮花香氣還曆曆在目。
白宿腦子一嗡,誰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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