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這麼久都沒有出來,想必是心虛不敢來。
“對對對,說不定就是她拿了解毒丹。”
不明真相的其他峰弟子,也覺得很有道理紛紛附和。
秦昭君也聽到了,
烹茶的手依舊,絲毫不影響。
可她的眉眼間帶了一絲不易覺察地憂慮。
而跪在地上的月華峰外門弟子,都抬起頭查看是哪個弟子沒有來。
有人直接驚呼“秦昭君?秦師妹她好像沒有來。”
“難道是秦師妹?”
而林傾卻直起身子、開口為秦昭君解釋:
“稟掌門,未及時前來的弟子叫秦昭君,她不是這樣的人。
她本性良善又帶著孩子,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主座上劍靈宗的掌門,和其他三峰的峰主可是俱在,還輪不到一個外人在這裡蹦噠。
陌天寒的手點點桌子,麵上不顯。
從剛剛到現在,心裡已經十分不舒服。
秦昭君?就是蘇默那小子未過門的媳婦?。
蘇默小子聰慧又理智,選的道侶自然不會差。
愛屋及烏的陌天寒心裡不快。
這人張口就潑臟水,針對性也太強了。
還有什麼時候劍靈宗,輪到長生派的後生說話了。
他們這幾個老家夥可還沒有死呢。
“你們先起來,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跪在地上豈不是掃月華真尊的興。
既然解毒丹是丟在了月華峰,那就不惜一切代價找出來。”
其他三峰的真尊挑了挑眉,陌師兄好像生氣了。
林傾等外門弟子立刻站了起來,連忙謝過掌門。
可白宿似乎不打算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陌掌門,你實在是不知道,這秦昭君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曾經是藥王穀的弟子,以婚約之身卻出軌奸夫生下了孽種,背叛了清玄派的洛真人。
還和野男人重傷她的師父,廢了靈淺師妹的靈根,將整個藥王穀毀於一旦。”
白宿的臉上皆是諷刺,“一個水性楊花,狼心狗肺,毫無手足之情的禍害,不知道有什麼可信度?”
“白宿真君,你有證據嗎?怎麼能這麼說秦師妹,她決不是這樣的人。”
春芝抬起頭、忍不住為秦昭君辯駁。
“這位道友,不要被秦昭君那張漂亮的臉給騙了。
藥王穀的弟子都可以證實我的話。”
白宿打斷春芝的話,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惡意。
林傾臉色一變,怒道:“白宿真君這裡是月華峰,你不要太過分了!秦師妹的事情不是你能隨意編排的!”
“我一階真君需要編排一個煉氣弟子?
你們去外頭問問,誰人不知道藥王穀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法子進了月華峰,當了外門弟子。
不過想來應該也不會多光彩。”
這一番指控,暴露的信息實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又牽扯到了清玄派和藥王穀。
主座上洛星辰父子的表情算不上好。
洛司天已經麵色鐵青
“星辰,這白宿真是好樣的,這是拉踩你,捧那個洛水真人,真是好手段。”
洛星辰把玩著手裡的一個手串,沒有答話,視線卻一直看向紅梨真君身後的女人。
從她一進來,洛星辰就聞到了她身上的香味。
多日不見,秦昭君越發的迷人了。
他養了二十多年的鮮花還未染指,就被人摘了,他心裡總是有一份不甘心。
“好像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有個藥王穀的弟子曾在劍靈宗路過,她說的和白宿真君一模一樣。”一個聲音不適宜的響起。
卻讓在場的所有人臉色精彩紛呈。
掌門陌天寒聞言心裡一沉,這秦昭君是乾什麼了?一個兩個都要弄死她。
他瞥了一眼藏海崖的周海平,笑的很開心:“周師弟,你這個內門弟子,不錯啊。”
還嫌不夠亂的?
周海平嘴角一抽,他都多久沒有觸師兄的黴頭了?
這小兔崽子,今天是要把他這張老臉給丟了。
“掌門師兄,慚愧啊,慚愧。”
周海平說完,冷冷地看了一眼李末,等會看他怎麼收拾這東西。
“你是何人?”
見有劍靈宗的弟子附和他,白宿抿了抿嘴唇,臉上的笑容是怎麼也遮不住。
“在下藏海崖內門弟子李末,”那個弟子對著白宿行了一禮。
“弟子所言皆是肺腑之言。
秦昭君前些時間,仗著沈真尊的名號,大鬨外門弟子執事處。
狂悖放肆,不尊師長。
此人如今還偷盜七品解毒丹,實當嚴懲!”
白宿冷笑一聲,“李末師弟,說的非常好,應該立刻捉拿秦昭君。”
說完轉而看向主座上的青蘿真尊,以及王華門的千玄真尊,期望他們能夠給靈宗施壓。
“師娘,千玄真尊,沈真尊一直安慰愛女,無法前來做主。
秦昭君遲遲不出現,顯然是心中有鬼。趕緊捉拿才是。”
白宿身心愉快,
秦昭君,我看你還怎麼和淺兒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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