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運氣最好的時候,一天能釣兩百多斤黃鱔。”尚迪笑道。
“野生黃鱔現在每斤要二十塊錢,一天兩百多斤,豈不是要賺四千多塊錢?”張海強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
“以前黃鱔五六塊錢一斤。”尚迪說道。
“我們村有這麼多黃鱔嗎?”張海強疑惑不已。
“最近兩三年,沒人用電打了,也沒人用藥了。”張海峰說道。
弄了一些餌料,尚迪坐在一旁,動作熟練的拋了一竿。
“小尚,你這魚竿看著不錯。”張海強說道。
“在渝城買的。”尚迪搪塞道。
丟在車上的漁具,全是智能機器人生產的。
一根根魚竿又輕又硬,手感十份舒適,硬拉幾百斤不在話下。
“你手裡的魚竿多少錢?”張海強問道。
“一千六百多。”尚迪回答道。
“這麼貴?”張海強愣了愣神。
“你父母每個月給你多少錢?”張海強問道。
“我還沒有讀小學,就是我給錢給他們了考上大學的時候,他們給了我一萬。”尚迪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五六歲的時候,還在玩泥巴。”張海強感歎道。
釣了兩個多小時的魚,一行三人收竿走人。
“大伯,這根五米四的魚竿給你,叔叔,這三根魚竿給你。”尚迪拿出四支魚竿,將其分給張海峰和張海強。
“太貴了,還是算了吧。”張海峰猶豫不決。
“大伯,他給你,你就收著吧,上次他帶同學去買電腦”張筱筱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張海峰笑道。
“這些魚竿都是特製的,硬拉一兩百斤都沒問題,對了,魚鉤和魚線,也給你們一些,外麵能買到的太差了。”尚迪又拿了一些配件。
“海強,我先回去了。”張海峰說道。
“哥,吃了晚飯再走。”張海強挽留道。
“不了。”張海峰搖了搖頭。
“等一下。”張海強轉身進屋,砍了一條羊腿,又裝了幾斤黃鱔。
吃了晚飯,尚迪徒步回家。
中午和晚上都喝了酒,當過軍人做過警察的他,不想酒後駕車。
次日早晨,來到鎮上的尚迪,登上一輛客車。
從豐鎮到煙山鎮的客車,正好經過張筱筱家門口。
“叔叔,阿姨。”尚迪提著幾條靈煙和兩罐靈茶。
“昨天才拿了兩條煙,今天又拿煙過來。”陳雨舒沒好氣的說道。
“嗬嗬。”尚迪訕笑兩聲。
“爸,媽,我出去耍一下。”張筱筱說道。
“路上小心點,早點回來。”陳雨舒叮囑道。
“嗯。”張筱筱點了點頭。
時間一天又一天的過去。
年後沒多久,開學了。
“你什麼時候買的家具和電器?”張筱筱問道。
“前段時間。”尚迪回答道。
“地上好多灰,先打掃一下衛生。”張筱筱說道。
將房子打掃乾淨,二人出去吃了飯。
黃昏時分,尚迪揮汗如雨的練起槍法。
算下來,他有一千多萬年,沒有練過槍法了。
身心俱爽的尚迪,摟著張筱筱的纖腰,緩緩陷入沉睡。
第二天上午,二人應邀來到一個自助火鍋店。
小學同學群、初中同學群、高中同學群、大學同學群,都是一個群。
群裡的成員都是小學、初中、高中同學,大部分還是大學同學。
“班長,副班長,你們修成正果了?”王強打趣道。
“恭喜。”高洋笑道。
“今天這一頓,算我的。”尚迪豪爽道。
十七塊錢一個人的自助餐,加上啤酒和飲料,用不了兩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