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淺江硯深!
陸秦商嘖嘖兩聲,“阿硯要是知道自己被離婚是因為一件衣服,怕不是發瘋是真瘋了。”
林清淺白了他一眼,“離婚是遲早的事,不過他的話讓我提前覺醒了。”
與其守著一段冰冷無望的婚姻,不如掙脫出來為自己的夢想義無反顧一次。
陸秦商眉頭微微一皺,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你有沒有覺得……後背涼颼颼的?”
他不說還好,一說林清淺還真覺得後背滲出幾分涼意,“好像是有點。”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回頭……
江硯深站在門口,精致的五官覆滿霜色,眸色沉沉。
陸秦商迅速反應過來,佯裝打了一個哈欠,“啊!好困啊……我回去繼續睡個回籠覺。”
林清淺“……”
陸秦商腳底抹油溜的賊快,一時間房間裡就隻剩下林清淺一個人。
江硯深挺拔的身姿佇立在原地沒動,黑眸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看,涔薄的唇輕扯,“陸元,把東西拿去燒了。”
“不要!”
林清淺不假思索的回答讓男人的臉色越發陰沉。
兩條筆直修長的腿不緊不慢的度到她麵前,聲線緊繃,“讓開。”
林清淺擋在展櫃前,張開雙臂攔住他,嬌小素淨的臉上神色堅定,“不讓!”
“江硯深,這可是你花八百多萬買的。”
江硯深眼睛都沒眨一下,“我燒得起。”
林清淺“……”
黛眉緊緊蹙起,眸低流出焦急,“江硯深,你不是想讓我開心嗎?想讓我開心你就不能燒。”
“我可以做其他很多讓你開心的事。”聲音微頓,眸光看向她身後那件礙眼的衣服,“現在我隻想燒了它。”
“你!”林清淺被他不可一世的態度嗆住了,咬了咬牙道“可是你燒了它,我不僅不會開心,我還會生氣。”
江硯深冷漠的神色終於有了些許的變動,劍眉微挑,低頭湊近她。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上,低沉又危險的語氣道“有多生氣?是再也不理我不跟我說話,還是再也不見我?”
“我!”林清淺再次被問住了,再次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的惡劣。
江硯深卻沒有就此作罷,“你就這麼在乎這件衣服?”
林清淺貝齒緊咬著緋唇,沒說話。
男人的指尖輕覆在她的耳貝上,不輕不重的揉捏,聲音不溫不火道“如果你願意陪我一晚上,我就不燒它,送你如何?”
林清淺猛地抬頭看他,清眸裡湧上不可置信還有難以抑製的憤怒。
男人仿若不知,薄唇輕勾,“怎麼,不願意?”
“江硯深……”林清淺緋唇輕挽,聲線凜冽,“你還可以更渣一點!”
話畢,抬手就揮開他的手,趁他不備狠狠踩了他的腳背。
江硯深疼的眉頭一蹙,側頭看過去。
林清淺已經走了好幾步遠,背影忽然頓住,回頭看向他,清秀的五官上漫上濃濃的怒火——
“狗男人,想燒想剪想扔隨你的便,下次再(性)騷擾,我就廢了你的蹄子。”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了。
江硯深眉頭緊鎖,黑著臉看她的背影離開房間,心裡卻鬆了一口氣。
至少,在她心裡,那個男人也沒有很重要。
站在門口全程圍觀的陸元,此刻才敢探出腦袋,小心翼翼問“江總,衣服……還要拿去燒嗎?”
江硯深黑眸懶懶的掀起,涼涼的掃了他一眼。
陸元頓時站直身子,呼吸都屏住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硯深微微彎曲的身子挺直了,餘光掃過玻璃櫃的時候滿載著厭惡,“彆讓再看到這件衣服。”
陸元“???”
這到底是燒還是不燒啊?
……
林清淺一路暴走進電梯,啪嗒啪嗒的摁電梯,一邊摁一邊忍不住多罵幾遍狗男人。
“我真是腦子裡養蠶了,才會覺得你和以前不一樣。”
打車回到原本住的酒店才知道駱天雪已經乘坐今天一早的飛機回國內了。
林清淺把電話打到她經紀人的手機上,讓明哥轉告駱天雪,要是自己回國她還沒想好該怎麼解釋,就等著上熱搜吧。
這次沒跟行程的明哥在國內黑人問號臉?
林清淺沒有那麼快回國,她還要去看幾場秀學習取經,逛一逛國外的品牌店。
很不巧就碰到了帶著金發進來買衣服的陸東城。
陸東城摟著國外小妞過來跟她打招呼。
林清淺神情淡淡,先是看了一眼他懷裡的女人,然後看向男人英俊的五官,不溫不火的語調“陸總要是把換女伴的勁頭省省也不至於管不住自己的金絲雀。”
陸東城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她又說,“我還有事,失陪了。”
話畢,轉身就走。
被懟的陸東城一臉懵逼,好半天反應過來,撥通江總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