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朱剛烈哀嚎一聲,身體因為疼痛而有所痙攣,四肢一抽,顯得痛苦之極。
“嗬!還沒死,某還擔心將這頭野豬給餓死了,看來是白擔心了一場。”
魁梧壯漢嘴裡嘀咕了一句後,伸手拿住朱剛烈的四肢,手臂一抬,將朱剛烈抗在了肩上掂了掂,隨後大步朝著豬圈外走去。
被魁梧壯漢抗在肩上,朱剛烈雖然不知道這兩人要將自己帶往何處,但本能的感覺到這兩人不懷好意,開始拚命的掙紮起來,嚎叫著在魁梧壯漢的肩上一陣亂蹬。
朱剛烈的不老實立即引起了另外一名男子的反感,隻見跟在魁梧壯漢身後的那名男子眉頭一皺,語氣不善道
“畜生,老實點!”
喝罵了一句後,這男子輪起拳頭,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朱剛烈的腦門上。
被男子揍了一拳,朱剛烈頓時覺得自己眼冒金星,一陣眩暈感襲來,識相的立即停止掙紮,宛如一條死狗般,癱在了魁梧壯漢的肩上。
“二弟,下手輕點,好不容易才抓到,可彆打死了,死了可就沒作用了。”
魁梧壯漢感覺到肩上抗著的朱剛烈不在掙紮,擔心自己的二弟出手太重,將朱剛烈給一拳錘死,趕緊出言提醒了一句。
“哥,你放心,這畜生精著嘞,我下手有分寸,你看這不就老實多了。”
男子笑嗬嗬的解釋了一句。
癱在魁梧壯漢的肩上,朱剛烈不在盲目掙紮,若是繼續反抗,少不了受頓皮肉之苦,劃不著。
朱剛烈微微抬起腦袋,眼珠輕輕轉動,偷偷的打量起四周的環境。
這是一座樸素的村莊,村中住著約莫二三十來戶人家,整個村莊坐落在一塊山間平地上,其三麵環林,一麵靠河。
而魁梧男子行走的方向正是村子旁邊的那條大河。
河岸的一處高地上,站著一群村民,大約六七十人左右,男女老少皆有,全都神情莊重的對著河岸跪拜,口中念念有詞。
在人群前方,橫放著一張長桌,右邊放著簡陋的糕點,左邊擺放著一些果盤,中間的位置則是空著,似乎是打算放置些壓軸之物,比如說肉類。
很明顯,這座小村莊的村民正在進行某種神秘的祭祀儀式,而長桌正是祭台,祭台上放著的是貢品。
當魁梧壯漢扛著朱剛烈走過一臉莊重人群時,朱剛烈頓時明白了這群人在做什麼,是在祭祀,而自己正是祭台上最主要的肉類貢品。
思慮至此,朱剛烈有些慌了,原本以為自己是被圈養的野豬,至少還能活些時日,以朱剛烈的智商,想要逃出那個簡陋的豬圈簡直不要太容易,但目前來看,情況不容樂觀,成為祭品,隻有死路一條。
魁梧壯漢在眾目睽睽之下,將綁得結結實實的朱剛烈放在了祭台上,隨後從腰間拔出一把雪亮的短刀,虎視眈眈的盯著祭台上的朱剛烈。
原本以為朱剛烈會拚命掙紮,正打算一刀割破朱剛烈的喉管,但是朱剛烈卻躺在祭台上一動不動,好似一頭死豬,安靜的無可挑剔。
見朱剛烈如此老實,魁梧壯漢覺得沒必要殺死朱剛烈,多此一舉。
觀察了片刻,魁梧壯漢將短刀重新插回了腰間,隨後恭敬的退回了人群,一臉莊重的跪拜在地,口中念叨著一些朱剛烈聽不懂的語言。
沒想到朱剛烈裝死的這一舉動反而救了自己一條命,在慶幸自己逃過一劫的同時也在暗自尋找逃生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