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婚而驕!
林清淺回過神側頭看他,卷翹的睫毛顫抖了下,輕聲道“這一個春節讓我真實的感受到了一件事。”
“嗯?”男人挑眉,耐心的等她說下去。
“真實的感受到你愛我這件事。”她揚了揚嘴角,眼底蓄滿了笑意。
即便江硯深對她很好,挑不出瑕疵,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就是有一種不踏實,不真實的感覺。
但這個春節他不顧地震,不顧病毒感染,什麼都拋下的來到自己身邊,心裡那種不踏實,不真實的感覺徹底消失了。
江硯深濃密的長睫低垂一秒,抓起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低啞的嗓音道“嗯,我愛你,我的江太太。”
江太太,我很愛你。因為太過愛你,所以自私,對不起。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飛行,航班平穩的降落在了蘭市國際機場。
江硯深拉著林清淺的手剛走出來就看到站在出口等待著的陸秦商和顧修辭。
“你們怎麼過來了?”林清淺有些意外,彎唇問道。
顧修辭眼神在他們兩個之間流轉,“你們發生這麼大的事,也不通知我們一聲,可把我們嚇壞了。”
“就是!”陸秦商附和,抱怨道“你知不知道歲歲看到新聞打不通你電話急成啥樣了?還好阿辭有點人脈,打聽到你們沒事。”
“我們也不想啊,這不是一開始通訊癱瘓,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林清淺無奈道。
陸秦商還要說什麼被顧修辭搶先了,“好了,平安無事的回來就好。我們先去吃飯吧,特意給你們倆接風洗塵。”
“對對對!”陸秦商想起來什麼,“歲歲還在飯店等著呢,她特意給你們準備柚子水去去黴運。”
林清淺“……”
江硯深“……”
陸元倒是跑的快,幫他們把行李送回海棠彆院就能回家好好洗個澡睡個大覺了。
兩個人還沒來得及回家就坐上了顧修辭的車子被拉去飯店,免不了又要被歲歲數落一頓。
好在顧修辭體諒他們辛苦,吃過飯就主動提送他們回家。
不然陸秦商和歲歲兩個話癆不知道要說到什麼,最主要的是他不想在兩對情侶的夾擊下被紮心。
這些天在虞山兩個人都挺累的,哪怕是晚上睡覺都緊繃著神經,怕隨時會地震。
今晚終於可以好好洗個澡睡個覺了。
翌日,林清淺醒來的很早,江硯深難得比她睡得還沉,她小心翼翼的起身下床,一邊捂著嘴巴打哈欠,一邊走向浴室……
“啊——”
腳下一滑,她整個人摔在地上疼的眼冒淚花。
江硯深被她的叫聲驚醒,連忙下床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急忙走到洗手間門口,“淺淺……”
林清淺摔在地上,小臉疼的發白。
“怎麼摔倒了?”江硯深心疼的將她抱起來,轉身回臥室。
放下的動作很輕,林清淺還是疼的咬唇。
江硯深臉上沒什麼表情,心裡卻是心疼死了,“怎麼會摔倒?是沒睡醒嗎?”
林清淺委屈的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腳下一滑,好像是有水。”
水?
江硯深劍眉凝緊,轉身走向洗手間看到門口的地毯前麵的確是有一灘水。
彎腰指尖沾了一下水,指尖細捏感覺有些滑,顏色呈現淡淡的黃,不完全是水。
黑眸收緊,眸底裡浮現一抹冷厲。
他起身抽了幾張紙巾將地上的液體擦乾淨,又把手洗乾淨這才走出洗手間。
林清淺還趴在床上揉著自己的尾椎,疼的小臉上五官都皺巴巴擠在一起。
“還很疼?”江硯深走過去,關切道“我讓醫生過來看看。”
“不用,不用……”林清淺連忙拒絕他的好意,“就有些疼了,揉一會就好。”
叫醫生來問是怎麼弄的,說自己沒睡醒摔到了,多丟人啊。
江硯深骨骼分明的大掌落在她的尾椎小力的輕柔,“是我不好,昨晚把水灑在地上忘記收拾了。”
林清淺也不好意思怪他,“沒事,也沒多疼了。”
江硯深給她揉按了半個小時,身上都出汗了。
林清淺怕他手酸,說自己不疼了,讓他去洗澡,自己起來活動下。
江硯深再三確認她沒事,這才去浴室。
林清淺下床,雖然沒有剛才那麼疼了,但到底是一屁股摔在地上,疼還是疼的。
隻是不想讓他擔心才說不疼的。
這個插曲很快就過去了,吃過早餐兩個人都要回公司了。
車子停在公司門口,江硯深不放心道“不用我送你進去?”
林清淺瞬間聽明白他嘴裡的“送”是什麼意思,緋唇挽笑,“我真的沒事,彆擔心。”
江硯深點頭,湊過來親了親她的臉蛋,“有事給我打電話。”
林清淺應下,推開車門下車如常的走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