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與死侍一同調查時曾得知,街頭的年輕人們對這突然崛起的獨立幫往往滿懷著崇拜的心情,加入獨立幫就像是一股潮流,在地獄廚房裡流行起來,雖然有一部分人已經通過犯罪的方式發泄過自己青春期的躁動,但仍有大多數膽怯、隻是為了裝酷而加入的年輕人沒有過任何的實質性犯罪。
”我為了不鬨出人命,已經有意抑製了能力的釋放。”
”你確定這麼做,真的不是為了幫助同伴嗎?”
鬥篷質疑著水人這行為的初衷,他甚至懷疑水人就是獨立幫的一份子,並且他已經能看到一些身強力壯的家夥正從地上爬起來,一臉凶神惡煞地望著自己。
於是鬥篷撐開雙手,黑暗能量再度灑下,這次的目標是整個西45號街,他要讓這些混蛋失去行動能力,然後扔進警局。
”不,我說了。”
”再繼續下去,他們當中有人會死的!”
水人操控水流向鬥篷噴射出去,試圖阻止鬥篷的能力釋放,但是水流卻是把鬥篷全身籠罩,然後穿過了鬥篷的身體,化作雨水落下,水人失敗了,他的能力根本對鬥篷不起作用。
不過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瞬間,一管綠色的藥劑被水流衝走,落了下來,掉落在那個生命力薄弱的男孩懷中,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撞擊砸醒。
”媽的。”
水人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也逐漸被鬥篷吸去,他液體的身軀正在崩解。
望著那些下落的水珠,水人決定換一種思路救下這些人,他雙臂一揮,像是巨蟒一般的水流升起,把獨立幫的人向黑暗能量的邊緣掃去,每一個人都逃脫了生命的威脅。
同時頭領和男孩被一同推走,又落在了一處,他看見了男孩手中的綠色藥劑。
”你有點讓我厭煩了。”
”彆以為這樣就可以讓他們逃走。”
麵對水人的靈活變通,鬥篷也有著自己的應對方法,那便是使用傳送能力把每一個獨立幫成員都傳送到一處,再進行集體的生命力吸取。
於是鬥篷開始在人群中迅速閃動起來。
”快,快去。”
”克裡斯托佛,這是你為獨立幫作出貢獻的時刻。”
頭領推攘著年幼的男孩,他交代這名男孩把綠色藥劑釋放出來,送給救下獨立幫的那個看似同伴的家夥。
然而在交代完畢後,鬥篷就出現在了頭領身後,把他帶去了某個未知的地方,某個水人看不見,獨立幫也無法逃離的封閉區域。
”先生”
”先生”
男孩眼見同伴們一個個被鬥篷抓走,他握著那管藥劑,無所適從,口中一遍遍呼喚著那個他信任著的頭領。
”快跑啊!”
”孩子你快跑!”
水人發現了簇立在街上的男孩,他趕忙揮手催促男孩離開這裡,隨後又操控水流幫助其他比較虛弱的年輕人脫困。
但這在男孩看來更像是一次鼓舞,救下他的水人關心著自己,男孩也想為水人做些什麼。
他記得頭領說過,這管藥劑能讓人獲得力量,而頭領把藥劑交給自己,這意味著頭領想讓水人製止鬥篷,讓獨立幫能夠獲救。
”請你幫助我們!”
”製止那個人!”
男孩捧著綠色藥劑朝水人跑來,穿過那不斷閃動的幻影,穿過自己一個個即將消失的同伴。
把藥劑打開,在水人正幫助其他人的時候,灑入了水人體內。
那藥劑在與水人結合的瞬間便迅猛地蔓延開來,在把水人每一條x基因吞噬並重組,強烈的痛覺填滿了水人的感官,人形的液體化作一團類人的水藍色怪物,身形不斷暴漲,漸漸高過了一旁的居民樓,高過了馬拉瓦藝術中心,屹立在鬥篷麵前。
”腐敗泰坦?”
這時一個光頭仰望著失去控製的水人,默默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