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腳仙尊!
這一次,張長生所遇到的都是煉氣期九層修為的弟子,甚至還有兩名煉氣期大圓滿弟子,眼看就要突破到築基期。他們都是背後有人之輩,使用的有幾個都是靈器。
張長生終於不再保留,除了最終殺手鐧斷刃,其他的手段全都用了出來,但是,還是在決定前三名的時候失敗,得了個第四名。張長生相信,如果可以下殺手,自己應該得第一,但是,自己的底牌就是用來殺人的,所以,隻有接受這個結果。
場地上眾人眼睛對於他們表現瞪得出現了血絲,他可是煉氣期六層修為的弟子啊!看到他不是吞服到肚子裡麵的丹藥,以及拚鬥的經驗,長久的法力,眾人終於知道這個小子不是功法的特殊,就是體製特殊,體內法力的總量一定是同等級的數倍,已經可以和煉氣期九層修為的弟子幾乎相同,那些先前還氣憤老天不公,為什麼一個煉氣期六層修為的弟子可以連續越級打敗七層修為的弟子大翻白眼。
“這就是一個扮豬吃虎的角色!”眾人哀歎。
苗方不負眾望,大量丹藥服用,攢下的靈石購買的高等級法器,終於為他取得了第十八名的地位,那兩個都是帶傷在身的,但是,苗方也是值得驕傲的,宗門上前弟子,自己可是有名次地位的。
這不,已經有幾個派係前來拉攏他加入了。
張長生汗流浹背,蒼白臉色坐在看台上,吸收煉化著丹藥的藥力。
午時剛到,築基期弟子也結束了比鬥。
此時,前二十的築基期弟子已經規整的站到了一個高台上,麵對著正中間的那個高高的看台,煉氣期弟子則是站在他們的後麵,左右相距兩米,前後兩米,成分一個方陣,一個個欣喜的看著自己身前飄動的獎勵物品。
隻見看台上各個金丹期老子也是聚集在那裡,而掌門楊洪則站在中間的位置正發表著抑揚頓挫的講話。
“今天,是我們宗門大比的最後一天,在這幾天裡,眾位弟子的表現都很好,無論是煉氣期的弟子,還是築基期的弟子,都有一些越級而戰取得勝利的,特彆是代表著真名府的煉氣期弟子張長生最為突出!他隻是煉氣期六層修為,卻是接連打敗了九層修為的師兄們!雖然他出手狠辣一些,在群戰的時候,傷了幾個同門師兄弟的性命,但是,大家都知道,我們修仙者,每天都要麵對的就是身死存亡的事情。”楊洪突然將話題竟然轉到了張長生的身上。
“宗主,張長生質疑上級的決斷,我們律法堂已經對他做出處決!”染堂主卻是在此時喝斷了楊洪的話。
“噢!不知道他是怎麼質疑的,你們律法堂又是怎麼處決的?”楊洪臉色醬紫,馬上有恢複了過來。
“他在參加完鬥法之後,與觀看鬥法的弟子產生摩擦,如果不是他在鬥法的時候出手殺人,也不會出現這種事情,所以,我們覺得處罰他到礦洞負責看守三年,可是,這個小子竟然敢對我的話產生質疑,不然他身死道消就是看在他是宗門弟子的份上,所以,讓他到礦洞看守十年,好好反省反省!”染堂主嘴角一翹輕蔑的說道。
“什麼,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沒有辦法,誰讓張長生打死的是那些人呢!實力就是公平,權利也是公平!”
“咳咳!張長生的事情,我已經調查了,他失手殺死了同門師兄弟,所以宗門決定對他做出新的處罰決定,罰他在妖月洞清繳妖獸一年身死無論,出來之後即為中院弟子!至於之後在廣場上發生的事情,卻是幾個築基期弟子帶頭鬨事,所以,這種主動處罰門規,蔑視我在鬥法之前的話,是對我的直接挑戰!無視門規,蔑視長老,但是,念其實初犯,所以也一同受處罰!”楊洪麵無表情的說道。
“慢著,掌門,我們律法堂已經對張長生的事情做出了處罰!”染堂主打斷了楊洪的話。
“怎麼回事啊!”一個小胖子問道。
“好像是那個律法堂的染堂主在嘿嘿嘿!”高瘦之人說了一半這才想起所說的是誰,一陣乾笑。
“染堂主,我是掌門,這件事情是經過我親自調查才做出的決定。而且,對於那些當中鬨事,不將高層放在眼裡的築基期弟子等人,則已經不將我的話放在眼裡,念其是初犯,所以,與張長生一同處理結果!”楊洪臉色一變,陰沉的說道。
“哼!這是我們律法堂調查的結果,掌門沒有權利乾涉我們做出的決定吧!”染堂主也許是自認為靠山過硬,所以,毫不給楊洪麵子當中說道。
下麵眾多宗門弟子全都聽在耳中,不由得震驚的看先高台。
“嗬嗬嗬!你說的的確是有這樣一條,掌門不得無故乾涉律法堂的決定。但是,你要記住,那是不得無故乾涉!我現在則是發現你們律法堂做出的決定是錯的,所以,乾涉也是有原因的!而且,作為掌門我卻是有權對律法堂幾位是否公正執法有調查的權利。在這裡,我提議長老團對律法堂幾位長老調查,是否在宗門裡麵處理弟子事情的時候有徇私枉法,營私舞弊的現象!”楊洪臉色陰沉的可怕。楊洪雖然從張長生的這件事情上感到了自己的地位眼中收到了挑選,但是,長老團成員中幾個人和他的關係還是很好的。
“你!好!好!但是,張長生也需要做出調查,他是怎麼來到這個宗門的!他不是宗門招收回來的內門弟子,而是有人私自帶回來的!”染堂主瞪著楊洪。
“的確,宗門有規定,沒有宗門弟子介紹,或者宗門招收弟子期間,不得隨便從外麵帶弟子,這也是曆代先祖吸收了其他門派奸細進入宗門的經驗,做出的決定。但是,張長生卻是經過宗門弟子考研之後才接過來的。張長生不說他是什麼靈根資質,他進宗門一年來修為達到了煉氣期六層修為,而且是在沒有專門師傅教導下,隻是偶爾前去聽聽傳功弟子的就達到的,可見他的資質不同一般。而且,我看應該將有宗門弟子在招收弟子期間,故意打傷張長生,這種門派應該重點培養弟子的,甚至多次出手想要他性命的事情也調查一下吧!”楊洪質問道。
“哼!那時候他還不是宗門弟子,就是打殺了也是一個外人!”染堂主嘴角一撇說道。
張長生站在下麵嘴裡發苦,自己的事情竟然鬨到了這麼大,看到眾人看向自己的意外眼神,麵上卻是絲毫表情都沒有變化。
“看起來染堂主是對我的決定質疑了,還有誰對我這個掌門的決定質疑的,現在站出來!”楊洪身上氣勢頓時增加,雙眼凶狠的看向眾位高層。
現場眾人瞪著牛眼,看著場麵當中的兩個人。誰也沒有想到染堂主會這般頂撞掌門,而且,更沒有想到平時溫和隻要大家提出意見都會接受的掌門竟然在這時候爆發了。
雖然,大家都知道現在的掌門實際上沒有多大的權利,很多重要的部門都不聽從他的調遣,都是把持在一些人的手中,但是,他畢竟是掌門,敢於這般當著眾位宗門弟子叫號的還沒有幾個。那與平時大家討論問題不同,這可是公然叫板,說輕了是蔑視掌門人,說重了那就是要判門,或者想要推翻這個掌門人的地位。
此時,王姓老祖沒有在場,雖然他的門下弟子眾多,但是,此時又是這種重大的事情,還真沒有敢做主站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