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腳仙尊!
金丹期弟子如果不駕馭法器,或者法寶無法臨空飛行,但是短距離飛行卻是可以做到的。所以,這個染堂主才會沒有駕馭法器的情況下臨空飛射向高台,這也是他想要向掌門等示威”我還就真不怕你,你少給我甩臉,否則,我也不會給你好看!”
全宗弟子不由的看向掌門,大家都是修仙者,腦袋都不空,都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也都無比的靈活,轉眼便都想明白了染堂主的心中想法。大家想要看看掌門到底會怎樣處置這個三番五次攪局的人。
還不待掌門人做出反應,生死台上,築基期弟子已經將第一個冰錐符激發,頓時一大片閃耀著冰藍色寒光,手臂般粗細的冰錐群覆蓋了丈許大的麵積,對著張長生懸浮在他的身前。
”哈哈哈!小子,還將法器也收起來了,就是你現在跪在我的麵前求饒,我都不會放過你!殺死你我就有靈石,法器,功法可得!該著今天我發財,今天我要用這些靈符將你紮成馬蜂窩,再紮一次又一次,將你的全身都紮成碎沫!”築基期弟子看到張長生破不開自己的防護,自己卻可以肆無忌憚的攻擊他,得意忘形的大笑著說道,臉上儘顯狠毒神色。
、張長生雖然已經將那個法器短劍收起,手心裡現在手裡卻是偷偷的攥著一個二指寬,小娃兒巴掌大小的斷刃,斷刃閃耀著淡淡黑色的亮光,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發現。
築基期弟子說完之後用力一指法訣打在懸在眼前的冰錐群,冰錐群上麵寒光閃動了一下之後,便呼嘯一聲鋪天蓋地般,對著儘在眼前的張長生飛刺而去。
幾乎就在同時,隻見張長生腳下突然爆發出一振劈啪聲,亮白色的光芒閃動了幾下,腳上所穿的法器同時也被注入了充足的法力,光芒流轉不停,而張長生的手臂之上爆發出一道道刺眼的亮光。
呼嘯的寒風伴隨著冰寒刺骨的冰錐群已經刺射張長生的近前,隻見他的身形在原地突然亮光一閃,隻留下一個真人一般的虛影,正臉上掛著淡淡的冷冷笑意看向對麵的築基期弟子。
冰錐群轟然飛射而過,張長生的虛影就像氣泡一般瞬間便破碎在空中,一陣密集的聲響,冰錐群飛射到擂台之上,爆射出一道道藍色的冰削,在陽光下映著擂台上紅色的血液,煥發出紅色的氤氳。
眾人都被眼前此景震驚,都以為張長生必死無疑,可是張長生哪去了?
還不待眾人反應過來,更彆說已經認為將張長生刺成碎塊的那個築基期弟子了,一道金黃色的光芒已經凶狠的,嘭!的一聲打在石印垂射下的護罩上。
”啪!嘩啦!噗!”,拳頭的縫隙當中卻是一個黑色光亮的斷刃。拳頭前端的斷刃雖然隻是露出了寸許長短,但是,這個斷刃由於被張長生注入法力的緣故,一道突然爆射出一道尺許長的淡青色鋒芒,當它此在護罩上之時,並沒有讓張長生失望。
護罩儘碎,有如破碎的玻璃散碎在空中,化成一道道飛射的黃色光澤碎片。拳頭沒有被阻擋分毫。直接打在那個不相信眼神之人腦袋上。他的腦袋有如西瓜一般砰然碎裂,四下迸射的腦漿化成漫天紅白藍等各種顏色。
隻見他手上的金黃色光芒以及手裡攥著的斷刃,在那一瞬間便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好似從來都沒有出現一般。
第二個冰錐符已經開始激發,正散發著寒光,就在那個人死屍倒地的瞬間,便光芒閃動了幾下之後,暗淡的向擂台上飄落。
張長生沒有絲毫遲疑,信手一招,第二個靈符以及第三個沒有激發的靈符都像他的手上飄來。
之後,彎腰便將對方的儲物袋摘下掛在自己的腰間,伸手一點,那個已經變得拳頭大小的石印也飛到他的手上。
張長生身形快速的在擂台上閃動起來,幾個呼吸之後,生死台上眾人的儲物袋以及法器都被他收到自己的腰間。
四周的看台上,眾位弟子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收取各種法器以及儲物袋,最不相信的是他先前沒有將對方的防護打破,現在卻是一拳不但打破了防護,還將對方的腦袋也打得粉碎。
看守擂台護罩的金丹期老祖也吃驚張長生前後的表現,對他怎麼打破護罩的,也是大感興趣。
但是,卻是沒有探究這個低級弟子的意思,隨手對著擂台一側點出一指,打出一道法訣。頓時,擂台四周的護罩光芒閃動了幾下之後,便消失無蹤。
染堂主沒有想到自己剛剛提醒完那個築基期弟子,還不等自己飛射到高台,他便已經被張長生打死了,眼神當中殺人的神情儘顯無疑。可是,他卻是沒有任何動作,因為,他也不想掌門借著這件事情拿自己開刀,先前自己的作為已經觸及到了掌門的底線。如果是單獨和這個小輩遇到,他不介意隨手將他解決掉的。
”好啊!好啊!””痛快!”曾經被壓迫過的弟子喊道。
”他這下有好多法器和靈石啊!”看到張長生收取儲物袋以及法器的弟子也是很多的,不由眼紅的說道。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於對他有殺人奪寶的想法,擂台上兩個築基期弟子,以及六個煉氣期高級弟子都不是他的對手,自己前去不過就是給他增加一些法器,靈石罷了。
場地外說什麼的都有。
張長生看看四周興奮的人群,邁步變向決定台下走去。
就在他剛剛下到決鬥台的瞬間,一群滿臉凶相的築基期弟子便將他圍了起來,身上法力鼓蕩不止,隱隱已有激發法器的可能。“你給我站住,殺死我師弟,就要給他償命!我們要和你決定!”
張長生停住腳步看了這些人一眼之後,這才轉頭看向負責的金丹期老祖問道“前輩,是不是誰都可以約我到決鬥台上決鬥?”
“按照道理,隻有那些有很深仇怨的人才會到決鬥台上進行決鬥的,但是,這些人都是你殺死那些人的師兄弟,所以,也就都有了因果。但是,如果你因為體力不支,法力受損不想決鬥,也是可以拒絕的!”金丹期老祖感興趣的說道。
“哦!多謝師祖!”張長生抱拳行禮說道。之後轉過頭來對著修為比自己高,看向自己的眼神卻是露出懼色的眾位築基期弟子說道“本人今天有些疲乏,恕不奉陪!”
“你!膽小鬼!懦夫!看你是一個人物,沒想到你連應戰都不敢,真讓天下的英雄恥笑!”一個築基三層的弟子恥笑著說道。
“放屁!你不是膽小鬼,你不是懦夫,你自己單獨和我上生死台決鬥!”張長生怒火心中燒怒罵道。
“哼!你以為我傻呀!我自己打不過你我才不和你單獨決鬥!”那個家夥脖子一更說道。
“你是築基期弟子,連我一個煉氣期六層修為法力所剩無幾的人都打鬥不過,你丟不丟人!還要打鬥,還要一群人決鬥我一個,你怎麼不鑽回到你娘的肚子裡麵回回爐,你都給宗門築基期弟子丟臉!你都不配成為宗門築基期弟子!”張長生指著對方怒罵道。
其他幾個想要一起決鬥張長生的弟子全都臉賽猴屁股,但是,單獨和他鬥法,真的是打鬥不過。身形卻沒有離開仍然圍堵著張長生的去路。
在他和老祖說話期間,很多外麵的弟子看到張長生被包圍都呼喝著都向裡麵蜂擁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