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腳仙尊!
”還能怎麼辦!往死裡打,不行不會吞服丹藥嗎?誰法力不足趕緊吞服丹藥,用完了張師兄給大家報銷。”說完之後,還不忘加上一句”用最好的!隻要你能拿出來,張師兄就能夠給你補償回去,千萬不要心疼!小命要緊啊!”
張長生聽在耳中,心裡苦笑,但是,一想大家修為最高的就是築基期,他們吞服的丹藥自己應該能夠煉製出來,隻要他們能夠牽扯到對方一部分精力,丹藥敞開了供應又怎樣。
”打鬥的師兄弟們,大家不用心疼丹藥,無論哪種儘管吞服,事後必定雙倍補償回去!”張長生閃動身影之間不忘大聲喝道。
這一切,都在一兩個眨眼之間發生,他這一聲大吼,就連外麵圍觀看熱鬨的人也全都聽在了耳中。
因為這次丹峰來的人實在是太多,而且他們的修為也都太高,還有一些人都是宗門裡麵的名人。
所謂人的名,樹的影,人家既然有名聲在外,就不會是一般的手段。所以,大多數人還是持看熱鬨的心情,畢竟這次他們來這麼多人,還掀翻了人家的(洞府),真明府維持秩序的人,該不會在故作不知了吧!
可是,誰知道,戰鬥剛剛打響,便就進入了白熱化,沒有一個漸進的過程。
此時大家聽到張長生這一聲吼,有些人心中難免活動了起來。他們相信不會多久,真明府必定會來人,自己現在出手幫助張長生,不但會得到張長生的好感,更可以被真明府好感,丹峰對自己感覺不爽,那是丹峰的事,既然張長生敢把事情鬨得這麼大,上麵一定有人做出了默認。
丹峰的丹藥,隻要自己和張長生關係處好了,那還不是可以輕易得到嗎?沒聽見他已經吼叫了丹藥儘管服用,事後雙倍補償,這可是當著無數人的麵喊出來的,他還是一個說出就會做到的人,所以,此時出手時最佳時機。
”我們真明府不容丹峰這般欺淩,真明府的弟子上啊!”此時外麵眾人早已經心頭火熱,一個帶頭,另一個便會響應,大家一起來,誰也怪不得彆人,說明丹峰人已經激起了民憤嗎!
就在這句話剛剛喊出的時候,就見幾道流光急速的從外麵竄了進來。尾隨而來的是幾十道各色流光。
隨著的是一句高呼”張師兄我們全來了!宗門律法規定,打上彆人洞府的,可以任由府主隨意處置,大家還等什麼打死這幫丹峰人!”
隨著降落的幾個人,圍觀的眾人一時騷動起來,一個形態各異,閃耀著各色光彩的法器都被祭了出來。
”各位圍觀的眾位師兄弟,我們隻是和張長生有過節,大家千萬不要自誤,我們丹峰會記著大家的好,否則彆怪我沒有提醒各位!”付穀來聽到外麵眾人騷動嚇得一哆嗦,自己等人不怕張長生一夥兒,但是,如果外麵這些人都攻擊自己等人,那麼不要說打殺張長生了,就是自己等人能否逃出去都是一個未知數。
”各位師兄弟,彆聽他說的好聽,那次他們不都是使用這種伎倆,事後誰沒有被他們做過手腳,受到過那種屈辱的師兄弟們,現在報仇的時候到了,大家打呀!他們不知道是誰做的!”李元降落身形眨巴了幾下眼睛突然高聲喊道。
青雲宗規格法器短劍被他從儲物袋中拍出,之後也顧不得釋放防護,體內的法力隨著幾道法訣便被打入到懸停在自己頭頂的法器上。法器立時光芒閃耀,變得半丈大小,在空中竟然與眾不同,不死盤旋而是側著翻滾不止。
李元對丹峰有著很深的恨意,如果不是他們不接受自己,自己也不用賣身給張長生,雖然張長生對自己如同兄弟一般,敞開了供應自己煉丹的靈藥,自己不去理會張長生靈藥的來源,雖然有的時候送給自己的都是那些幾百年份的上好靈藥,自己的煉丹水平在這種強硬攻勢下提高了許多。而自己隻是象征的侍弄一下藥園,指導一下那些不會侍弄的新手,便可以乾自己想乾的事情,或者是打坐修煉,或者是去地火室煉製丹藥,完全是由著自己的性子。
自己感激張長生不假,心中早已計定,此生如果張長生不將自己趕出去,就跟著他了。但是,自己原來卻應該是丹峰的弟子,都是他們看不上自己,不容自己煉丹,還妄想霸占自己的藥園,否則自己怎麼會落到那般田地。
現在終於有了報仇的機會,隻見他伸手對著前方一指,那柄飛劍突然一震,之後便帶著一道璀璨的光芒,飛斬向對麵一眾丹峰弟子。
他們人很多,雖然已經四下散開了,但是,也隻是散開在那一塊兒地方,李元也不用瞄準,那裡人多就斬向那裡,總之他知道自己修為低下,法力低微不能有什麼建樹,但是,他隻想擾亂對方,給裡麵那些師兄弟減輕些壓力,同時,帶動外麵的圍觀真明府宗門弟子,之後自己找機會再偷偷的下狠手。
”找死!後麵的弟子防備外麵的攻擊,我們加大攻擊力度!我在發送求救信息!”付穀來法訣一變,飛快的對著正飛射向張長生的法器一點,頓時這個法器在空中停頓了一下,之後便向後倒射而回,大放光芒的懸停在他的頭頂。
之後飛快的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傳訊靈符,對著靈符說了幾句話之後,手中法訣打出之後,這個靈符便化成一道火光對著外麵飛射而去。
外麵的弟子沒有管這些傳訊靈符。
大家都知道,這種傳訊靈符速度太快,根本不是自己的法器可以追上去的。
看到對麵一些丹峰弟子已經開始對著外麵的弟子攻擊起來,大家都擔心自己被打傷,所以,呼啦啦全都將護盾或者靈力護罩激發出來。
頓時,整個場地全都是璀璨的光芒,煞是好看。但是,誰都沒有心情去看,特彆是丹峰的一眾弟子。一些人心中一已經打起了鼓,場麵實在是太大了,幾百人將自己等人包圍,並且全都激發出護盾等,如果他們真的全力攻擊,自己就是渣也不會剩下的。
幾十個張長生的師兄弟,還有幾十個早就對丹峰有怨念的弟子已經開始瘋狂的攻擊起來,法器在空中交相碰撞。
形式立刻轉變了過來,原先是他們壓製張長生一夥人打,可是剛剛開始不到十幾個呼吸,還沒有建功,自己一方便已經被張長生打廢了幾個,吳孟常的鬼刃還將自己一方的一個弟子活生生的吞噬了,現在形式還轉變成自己等人被幾百人包圍了打。
付穀來有些猶豫了,如果自己再不能想出辦法,自己帶來的這些人真的要留下大半了。煉氣期的不會有人可以逃脫出去,而築基期的弟子,即使逃脫出去,也會身上掛傷。
彆看大家都是自己是宗門的弟子,大家都是師兄弟,可是如果打紅了眼,誰還會管你是誰呀!特彆是他也知道自己這些丹峰弟子平時沒少欺負這些人,現在有了趁亂時機,他們一定會下狠手打殺的。
”啊!嘭!”就在這倏忽之間,付穀來聽到自己自己一方有發出一聲慘叫,隻見一個大號飛針正從自己一方,一個背向裡麵,攻擊外麵的弟子身上穿過,一個西瓜大的洞在那個弟子胸腹出現,那個弟子正驚懼的看向自己的胸腹,顫抖著雙手不敢相信的摸著洞口裡麵血淋淋的一切,想要用兩隻手將這個大洞堵上,但是,此時卻已經晚了,隻見他雙眼一閉,直接撲倒在地,一灘鮮紅的血液流淌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