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腳仙尊!
“大家不要慌張,攻擊厲害的使用攻擊手段,防護手段強硬的使用防護,保護大家。外側迂回,走!”張長生果斷的下達了命令。
幾十個人紛紛換了自己手中的靈器,轉身向對麵邊緣人少的地方衝擊而去。
當!當!當!靈器撞擊聲,幾個人護盾在這些人前麵旋轉起來,將一些靈器抵擋在外。
“哼!沒看出來,你們還有些手段。但是,遇到了我們,你們再有手段也是個死!”一個金丹期老祖看向已經形成陣勢的張長生一夥兒冷哼道。
隻見他對剛剛斬殺了一個落單的,青雲宗弟子的飛劍打出一道法訣,這個飛劍有半丈大小,嗖!的一聲,在空中猛然拐了一個彎,對準張長生一夥兒。飛劍略一停頓,光華大盛起來,便向張長生他們斬殺了過去。
三個金丹期老祖的靈器攻擊,眾人雖然有些手忙腳亂,但是,也發現了他們的攻擊。
“不要慌,護盾全力防護那三個老鬼的攻擊,其他靈器打開通路。繼續衝,否則我們全都得死!”張長生看著眾人的反應,果斷的下達了命令。
同時,九個飛刀化為九道黑色流光消失在眾人的腳下,貼著地麵鑽進了對麵那些弟子當中。
“噗!噗!噗!”利器入肉的聲音,伴隨著一個個敵人的倒地,張長生的九個飛刀終於偷襲成功。
“啊!他們施展偷襲,你們小心防護。無恥小輩,你們這是找死!”一個金丹期老祖發現了張長生飛刀的動作大聲喊道。
“哈哈哈!你個老東西,你們這些人以多欺少,你那麼高的修為對我們這些築基期弟子,還有練氣期弟子出手,你才無恥,你全家都無恥到沒有牙!”張長生張口罵道。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停止,九柄飛刀在下麵那些人當中穿梭不停,一個個弟子的性命被飛刀收繳,不論是練氣期的,還是築基期的,一時間,便已經有三十幾個人命喪張長生九柄飛刀之下。
當!當!終於空中的靈器攻擊被打亂,他們紛紛拍出自己的護盾,抵擋張長生的飛刀。
飛刀倒是被擋住了,但是,他們空中的靈器卻在這時被那些張長生的人打的旋轉著飛向遠處,或者落到了地麵。
一時間,地麵的那些人亂了起來。
此時,那三個金丹期老祖的靈器已經攻擊到他們的近前,張長生有些惋惜,如果他們三個的攻擊在遲上一會兒,自己必定會收割到更多人的性命。
當他是個小赤腳醫生的時候,他可以為一個苦命的,村中垂垂老矣的人用儘手段行醫救命,他們的性命在張長生的心中就是是金子一般寶貴,如同自己的性命一般去珍惜。但是,此時眼前這些修仙者的性命在他的眼中就像是路邊的野草一般,可以隨意收割,絲毫沒有負罪感!
嗖!九柄飛刀脫空而出,飛射回來,盤旋在張長生的頭頂上方。幾個跟隨張長生身邊的人不免羨慕張長生的靈器,以及他控這九柄飛刀的手段。
對麵陣營發現張長生已經將飛刀收回,也看到了飛刀的主人,眼中的恨意,以及一絲膽寒流露出來。
飛刀剛剛飛射而回,張長生一揮手,一個扁圓形,好似兩個盤子扣在一起的靈器便已經從他的儲物袋中飛射而出,轉眼便已經變成了最大化,半丈大小。
轉法盤終於被張長生再次使用出來,隻見轉法盤上麵各種顏色的流光交相變化,徐徐轉動的轉法盤下一刻對著飛射過來的一個金丹期老祖的靈器迎頭飛射而去。
“嘿嘿!小子,你竟然敢擊殺我禦獸宗那麼多的弟子,我絕不會饒過你,必將你抽出神魂,祭煉灼燒。”這個靈器後麵的金丹期老祖眼中凶光閃爍,看到張長生使用的飛刀以及剛剛甩出來的轉法盤,一點貪婪的神情從眼中露出,並且恨意十足的說道。
“哼!果真是你們這些禦獸宗的人,你們竟然敢攻擊我們宗門,我們宗主絕對不會放過你們這些獸類的!”陳世雄怒罵道。
“好小子,竟然敢辱罵我,你們都等著被我虐死吧!”那個人怪叫一聲,他催動的那個飛劍冒出一股黑煙,速度陡然加快對著張長生的轉法盤斬切過去。
當!眨眼之間飛劍便於轉法盤撞擊在一起,在這一瞬間,張長生打出了一道法訣,轉法盤上麵一瞬間出現了許多的小格子一般的東西,飛劍便被轉法盤打開的小格子吸附的在轉法盤周圍旋轉起來,發出一種奇怪的鈴鐺一般的鈴!鈴!鈴!聲響。
“啊!我的飛劍,小子,趕緊放了我的飛劍,否則我必讓你神魂俱滅!”那個家夥大吃一驚急吼吼的喊道。他感覺自己的飛劍已經與自己隻有一點聯係,也隻是若有若無,否則,他真的以為自己的飛劍就被眼前這個築基期小子給收走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一個金丹期老祖的靈器飛劍,竟然被對方一個築基期弟子給收取了,他感到了震驚,以及不敢相信。
“好!給你!”張長生對轉法盤打出最後一道法訣,噗!轉法盤陡然冒出一股亮光,那個飛劍便飛快的脫離了轉法盤,卻是對著另外一個已經到了近前的靈器撞擊過去。
那個人發現自己終於可以與自己的靈器聯係起來,趕緊想要控製這個飛劍,但是,他催動的法訣打出的法力灌注到飛劍上麵之後,飛劍上麵光華大漲速度立時加快了許多。另外一個人剛想控製自己的飛劍躲閃開這個飛劍的撞擊,卻是被這個飛劍陡然的加速撞擊個正著。
哐當!兩個飛劍各自崩飛。
“啊!許老獸,你想乾什麼?”另外一個人喊道。
“乾鍋魚,不許叫我許老獸,否則我和你沒完!”被張長生控製飛劍的那個金丹期老祖臉色陡變,麵紅耳赤的喊道。
“好!你也不許叫我乾鍋魚,你是怎麼控製飛劍的,怎麼打飛了我的飛劍?”乾鍋魚也是一臉鬱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