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如意不敢怠慢,懶得問丈人跟丈母娘為啥領證回來這麼晚。
馬上將車裡的青年背出,衝進屋子放在炕上。
這人身上到處是血,弄臟屋子,也弄臟了麥花乾淨的炕單。
可女人沒有嫌棄,反而快速幫丈夫準備工具。
醫藥箱,紗布,還有金瘡藥,呼呼啦啦拿一堆。
麥花不愧是邢如意的賢內助。
男人一個眼神,她就知道該乾啥。
這就是所謂的默契。
邢如意仔細一瞅,發現這青年很帥,五官端正,眉清目秀。
肩膀上被狼咬一口,出現四個紅呼呼的牙洞。
後背上的肉被撕裂一塊,血流如注。
右腿上一塊肉也不見了,肌肉翻卷,瞧著都瘮人。
他隻能拿出刀子將腐肉剜去,然後敷上祖傳的金瘡藥。
最後才拿出針線,一點點將傷口縫合。
足足忙活大半個小時才收工。
麥花眼睛尖,說:“如意,這好像不是咱們疙瘩嶺人,也不是外來工!”
麥花是企業的高層領導,也監管人事部。
大部分員工都認識。
“說不定是山外來的遊客,彆管誰,咱們一定要救活他!”邢如意擦擦汗道。
“要不要送他去醫院?躺在咱們這兒,也不是個事啊!”麥花建議道。
“放心,我把他送進大隊部養傷,傷好以後再送他離開!”
說著,邢如意拿起電話通知徐勇。
徐勇帶人把這小子抬走了。
此刻,邢如意才注意到老丈人跟現任丈母娘。
“爹,娘,你倆領證了?”
“嗯嗯,領證了!”黑牡丹興高采烈說。
“還沒吃飯吧?”
“哎呀!忙活一天,還真的沒吃飯!”黑牡丹恍然大悟。
她跟趙大栓足足折騰一天,汽車差點折騰散架,一直水米沒粘牙。
光折騰就飽了,還吃個屁飯?
麥花說:“您二老坐,俺去給你們煮麵條!!”
趙大栓跟黑牡丹是吃完麵條離開的。
一起返回老趙的家。
倆人沒有大操大辦,沒有請客喝酒,就那麼悄無聲息同居了。
三天以後,黑牡丹返回工廠上班。
她已經成為罐頭廠的車間經理。
剛剛進去,就被一群女工包圍。
“牡丹嬸啊,您可來了,新婚愉快,喜糖拿來!!”
女工們紛紛衝她要喜糖!
喜糖早就準備好,黑牡丹抓起一把,淩空潑撒。
姑娘們就像一群搶米的雞,紛紛撿拾。
這個問:“牡丹嬸,你跟俺大栓叔新婚之夜,逮不逮,美不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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