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您說啥?”
此刻,諾娜也意識到怎麼回事。
女孩子哭笑不得。
“快呀,帶我去找邢如意,賠禮道歉,要解藥,否則我就完了……。”
許亮的聲音斷斷續續,不敢大聲說話。
因為聲音大點,下麵就漏屎尿。
完全控製不住。
他已經精疲力竭,渾身沒有半點力氣,手都抬不起來。
路也沒法走,兩腿軟得好像麵條。
“那……好吧!”諾娜隻能答應。
女孩讓人弄了一副擔架,將許亮放在麵包車上。
汽車開進疙瘩嶺,邢如意還沒下班,諾娜拍開他辦公室的門。
“如意哥哥,救命……!”
“諾娜,你終於來了!”
邢如意早就嚴陣以待。
“你救救我表哥吧,求你了。”
諾娜哭哭啼啼,一把鼻涕一把淚。
“許亮呢?”邢如意問。
“在車上,已經拉得脫肛了,快把解藥給他吧,他知道錯了。”
“知道我為啥給他下瀉藥嗎?”
“妹子不知道。”諾娜搖搖頭。
“我要懲罰他的狂妄,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還要讓他對你感恩戴德。
因為這小子是一條狼,不但禍禍我,將來還會禍禍富貴集團。
你對他有恩,希望他到時候對你手下留情……!”
邢如意一句話道破玄機。
他早就看透了許亮。
陳富貴把他從監獄裡弄出,不是找來一個幫手。
而是放出一條猛虎。
這種人加入富貴集團,早晚是個禍害。
以許亮的野心,必定會把富貴集團吞掉。
父女兩個絕不是他的對手。
諾娜說:“如意哥,彆管咋說,許亮都是我表哥,求求你高抬貴手啊。”
“好!我答應你,你喊我一聲哥,這輩子都是我妹子!”
邢如意站起身,走出辦公室,來到麵包車旁。
車廂裡,許亮眼瞅著就不行了。
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好像一隻瘟雞。
恍恍惚惚看到邢如意,他的眼睛裡閃出一絲亮光。
“邢董,饒命啊,我不敢了……。”
“知道鍋是鐵打的了?”邢如意問。
“嗯,救命……。”
“以後還在不在我麵前得瑟了?”
“不了……。”
“你爹的仇,還報不報了?”
“不了……。”
“以後見到我,應該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