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石頭疼痛不已,白眼一翻暈死過去。
莉莉卻不以為然,拿出紙巾擦擦手。
返回餐桌,石天寶看到媳婦,鬱悶不已。
“咱爹嘞?”他問。
“不知道,沒瞧見!”莉莉搖搖頭。
“怎麼會?他去廁所找你,難道掉茅坑裡了?”
“真的沒瞧見,不信,你去廁所找找看。”
女人仍舊麵不改色,拿起筷子繼續用餐。
石天寶又等五分鐘,父親還沒回來,他有點擔心。
隻好走進廁所去尋找。
仔細一瞅,發現爹老子躺在地上,痛苦不堪。
眼睛腫了,腳趾斷裂,手臂跟脖子上淨是針眼。
老家夥還捂著下身,桃子差點被人摘走。
石天寶啥都明白了。
老石頭又調戲兒媳婦,被莉莉的防身術傷害。
傷口跟他的位置幾乎一模一樣。
“你……!”
他氣得啞口無言,再次全身哆嗦。
死性不改!死性不改啊!
好想撲上去掐死他。
可這是自己親爹啊,下不去手。
石天寶一跺腳,罵聲:“活該!”
他同樣揚長而去,丟下爹老子不管了。
拉上莉莉直接回家,任憑老石頭在廁所的地上打滾,嚎叫。
老石頭是半個小時後被服務生發現的。
打電話將他送進醫院。
第二天是年初一,石天寶沒起來給鄉親們拜年。
因為心情不好。
他對父親起下了殺機!
都是這老家夥,一次又一次傷害莉莉,弄自己被老婆鄙視。
廢物!人渣!垃圾!必須除掉他!
但石天寶又不想要父親的命。
畢竟自己是他生的。
打個半死就行,最好閹了他,再也無法對莉莉造成傷害。
可親生兒子閹爹老子,不合情理,有悖人倫。
咋辦呢?
石天寶想啊想,最後想起一個人。
是陶秋生。
秋生這孩子不錯,特彆仗義。
而且石天寶知道,秋生已經愛上莉莉。
讓他出馬,借刀殺人,最合適不過。
石天寶拎一瓶酒,進去服裝廠的辦公室。
年初一,工廠停工,哪兒都靜悄悄的。
秋生正在睡大覺。
石天寶推開他辦公室的門。
“天寶哥,你有事?”秋生特彆迷惑。
“嗯,我有點煩悶,你陪我喝兩杯!”
咣!石天寶將酒瓶砸在桌子上。
手裡還拿兩個酒杯,一塊倒滿。
秋生隻好坐起來,拿出昨天沒吃完的花生米,火腿腸。
倆人喝開了。
三五杯酒下肚,石天寶竟然捂著臉嚎啕大哭。
一下把秋生哭懵了。
“天寶哥,你哭啥?家裡那麼有錢,剛娶一個嬌滴滴水靈靈的俏媳婦。
芙蓉站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日子多美啊?為啥要傷心?”
石天寶說:“秋生,我的日子……苦啊!
跟莉莉成親快一個月了,我還是童男子,一直沒碰過她的身子。”
“啥?你還是童男?莉莉為啥不讓你碰?”
“因為她的心在你這邊,天天想著你,念著你!
還有,就是我那老不死的爹。
天天惦記著莉莉的身體。
盼著我倆離婚,然後他跟莉莉過。
老家夥一而再,再而三調戲莉莉。
我好想弄死他!
可他是我爹,下不去手啊。
你幫幫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