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如意有點吃驚。
因為鄭局長過於熱情。
弄得他特彆尷尬。
“邢董,您不認識我了,六年前咱們就認識啊。”
“六年前,您是……?”
不是邢如意貴人忘事,主要每天見的人太多。
除了富商貴胄,就是官府要員。
誰一個個記那麼清?
他隻知道y市的一把手姓鄭。
“邢董,六年前我在老鴉嘴當縣長啊。
您投資幾千萬,修建了一座學校,還修了一條路一座橋。
都是我經手的……。”
“喔!想起來了。”邢如意恍然大悟。
當初為了將風鈴弄回家,他真的修了一座橋。
縣裡跟鄉裡的領導全來參觀。
鄭縣長也在其中。
就是因為那座橋,老鄭有了政績,才被調到市裡的。
“鄭縣長,啊不!鄭市長,多年不見,你可有點老了!”邢如意說。
“邢董事長卻風采依舊,哈哈哈……!走,咱們屋裡請!”
鄭書記竟然拉著他的手,熱情地拽進屋子。
又是拿煙,又是倒茶,跟遇見多年不見的親戚似的。
弄得邢如意竟然沒法開口了。
“邢董,這次您駕臨我這小廟,有啥指教?
看重了什麼生意?準備開廠,還是投資彆的項目!”
老鄭有點迫不及待。
y市窮啊,整個大西北都窮。
急需要人投資,帶動各種產業。
土地貧瘠,交通不利,把許多投資商拒之門外。
拉個投資,忒他媽難了。
好不容易來個冤大頭,可彆讓他跑了。
如果如意集團能投資幾十億,自己政績到位,說不定能調到省裡去。
邢如意點點頭:“沒錯,我是準備投資,但還沒想好投資什麼,您跟我的經理談吧!
我出去撒泡尿!”
他竟然站起身走了。
把小順跟趙豆子丟在屋裡。
自己兒子犯案,當然不能親口跟市長求情。
“那好,您請便,廁所在那邊,出門左轉!”
老鄭仍舊熱情,恨不得親手攙邢如意上廁所。
順便幫他把腚一塊擦了。
小順跟趙豆子相互點點頭,當然明白董事長的意思。
趙豆子立刻站起,話語直入主題。
“鄭市長,其實我們董事長這次來,還有彆的事。”
“請說,能解決的,咱們一定解決!”
“為你們這裡的副市長,李海川的事!”
“李海川……他怎麼了?”
“多年以來,這個人一直貪汙行賄,放縱驕橫,吃拿卡要,中飽私囊。
他還利用自己弟弟斂財。
他弟弟人稱十二少,仗著李海川的勢力,橫行霸道,魚肉鄉裡,欺行霸市!
前幾天,他帶人去金帝豪鬨事,欺負那裡的女員工。
被我們董事長家的少爺瞧見,一怒之下把他給打了。
李海川也因為欺負那裡的女員工,被我們少爺教訓了一翻。
他惱羞成怒,竟然調集市裡跟縣裡上百名警員,將我們少爺的公司圍個水泄不通。
還揚言要把我們少爺抓捕歸案,動用私刑!
我們董事長就是為這件案子而來。
這位張小順先生,是h市公安局的局長。
您可以派人跟他溝通……!”
“你說啥?李海川挨打,是邢董兒子乾的?”
鄭書記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