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聞聽竟然急了:“你還是不在乎我!至少你應該生氣。
任何女人,在前夫那裡過夜,現任都會生氣!”
可大憨卻哈哈大笑:“我不會,因為生氣就上當了。
雕蟲小技而已,我絕不會上鉤!”
“你……啥意思?”金鳳驚訝地問。
大憨一邊開車一邊解釋。
“咱倆成親八年了,同甘共苦,我對你絕對信任。
很明顯,廖玉成在挑撥咱倆的關係。
他弄走小惠,就是吸引你去酒店。
吸引你去酒店,就是想辦法要留住你。
而留住你,就是想讓我過去,看到不該看到的一切。
一旦我跟你生氣,他的計謀就得逞了。
咱倆出現裂痕,他必定會趁虛而入!
小小計謀,怎麼能瞞過我的眼睛……?”
“臥槽!大憨你厲害啊!”
金鳳不由驚歎一聲。
現在的大憨,早已今非昔比。
再也不是南方那個傻裡傻氣的山村青年了。
自從跟了邢如意,商場上千錘百煉。
他已經是生意場上的人精,佼佼者。
“嗬嗬,所以我不但不生氣,反而很高興,以後也會待你更好!”
“大憨……!”金鳳感動壞了,一下抱緊男人的脖子。
“謝謝你的寬容,謝謝你的大度!”
他抱上丈夫親啊親,啃啊啃,旁若無人。
以至於旁邊的小惠捂著嘴笑彎了腰。
女人將腦袋貼在大憨的胸口上,樣子特彆甜蜜。
一家三口平安回家。
接下來,廖玉成就是等。
等著大憨跟金鳳反目成仇。
可他足足等三天,疙瘩嶺那邊也沒消息。
大憨跟金鳳不但沒翻臉,反而越來越恩愛。
這可把廖玉成氣得不輕。
奶奶隔壁的!為啥計謀不管用?
不行!老子要再下一劑猛藥。
親自趕往疙瘩嶺,把他倆拆散。
又過三天,他開車再奔疙瘩嶺。
這次,他帶了好多吃的,還有兩瓶好酒,幾個好菜,以及二十萬的撫養費。
汽車開到家門口,他就衝裡麵呼喊。
“大憨兄弟在嗎?”
大憨從屋子裡迎出,仔細一瞅,大吃一驚。
“玉成哥,那陣風把你吹來了?”
“嘿嘿!剛好路過疙瘩嶺,特意來看看金鳳跟小惠,順便看看你。
不如咱倆喝兩杯?”
廖玉成揮揮手裡的酒瓶子道。
“好啊!那就喝兩杯,金鳳,去弄兩個菜!”
大憨一點都不拘束,反而對他熱情招待。
廖玉成說:“彆忙了,菜是現成的,我帶來了。”
“那好,我去支桌子!”
大憨趕緊擺開桌子迎接。
廖玉成將酒菜放在桌子上,又從皮包裡拿出二十萬。
咣!砸在大憨麵前。
“兄弟,這是我給小惠的撫養費,一年二十萬,你先收著!”
大憨看到錢,頓時樂得眉開眼笑。
“玉成哥,讓你破費了!”
“兄弟,八年前……真的對不起,我犯渾,我混蛋!囚禁你跟金鳳好幾個禮拜,真不是東西!
但我坐牢,已經受到懲罰,成為了好人。
你能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嗎?”
廖玉成竟然一躬到底,恨不得給大憨下跪。
大憨趕緊攙扶他。
“浪子回頭金不換,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廖玉成大吃一驚。
八年不見,想不到大憨竟然出口成章,文采卓越。
這是增長了多少才華?
誰教他的?
怪不得這小子臨危不懼,反而把他弄得手忙腳亂。
今天,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