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廖玉成已經不住港口辦公室了。
他家在市中心有一座彆墅。
當初,金鳳住在這裡,廖老婆也住在這裡。
自從他坐牢,老娘改嫁,金鳳跟了大憨,彆墅就徹底荒廢。
刑滿釋放,廖玉成又讓人全部裝修一下,住了進去。
女兒小惠給他帶來了家庭的溫暖和快樂。
廖玉成乾脆又為閨女雇傭了保姆,還有家庭教師。
天天幫孩子補課。
金鳳趕到,輕車熟路。
她將汽車停進車庫,抬腳上樓。
廖玉成剛剛洗完澡,穿一身浴袍,在屋裡看電視。
“廖玉成!你好卑鄙,我女兒呢?”
金鳳劈頭蓋臉,興師問罪。
廖玉成馬上滿臉賠笑:“金鳳,你回來了?真好!”
“我問你,女兒呢?你把小惠弄哪兒去了?”
“喔,她去了新的學校,還沒放學,天黑才能回家!”
“王八蛋!你不是答應過我,不跟我搶女兒的撫養權嗎?為什麼把孩子扣下?”
廖玉成說:“我也是為了娃好。
疙瘩嶺小學算個什麼學校?
教學條件差,老師的水平差,我擔心把孩子給毀了。
我已經幫小惠找到最好的學校,那裡有最好的老師。
我還幫她報了補習班跟舞蹈班,培養課外情緒。
總之,孩子的教育是關鍵,我不想她耽擱在農村裡。”
“你……無恥!卑鄙!分明就是想跟我搶小惠,你把小惠還給我,還給我!”
女人說著還上手了。
猛地抓住廖玉成的衣服,來回撕扯。
還抓他一臉血道道。
廖玉成卻沒有生氣,來回躲閃。
“金鳳,你彆這樣,我也是為孩子好啊!”
“你為孩子好個屁!小惠是我的!她的人生,必須我做主!”
“孩子也是我的!我不能讓她輸在起跑線上!”
廖玉成字字句句占理,特彆理直氣壯。
“不行!你告訴我,小惠在那個學校,我要把她帶走,帶走!”
金鳳瘋了,要和男人拚命。
廖玉成跑到哪兒,她追到哪兒。
最後,男人衝進臥室,咣當!關閉房門。
金鳳在外麵將房門拍得咣咣直響。
嘴巴裡一個勁地罵。
三分鐘後,臥室的門再次打開。
廖玉成出來,手裡拎著一條毛巾。
金鳳不依不饒,又抓住了她。
“你還我女兒!快還我女兒!”
廖玉成二話不說,猛地利用手巾捂住女人的臉。
金鳳被忽然襲擊,沒有防備。
隻覺得一股難聞的味道吸進鼻孔,進入肺部。
緊接著,頭昏腦脹,意識開始模糊。
她晃了晃,倒在男人的懷裡。
廖玉成將手巾丟在地上,冷冷一笑。
“蠢女人,竟然自投羅網,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哈腰將金鳳抱起,進去臥室,關上房門。
女人被輕輕放在床上。
廖玉成再次打量前妻,越看越喜歡。
從前,金鳳很黑,是個黑黑的美女,毛孔很粗大。
身上也有妊娠紋。
兩條腿很粗,胳膊跟檁條一樣。
八年的時間沒見,她變白了。
主要大憨家條件好。
疙瘩嶺的女人,又跟她打成一片。
桂花,麥花,春桃,全都買化妝品。
每天洗完澡,跟刮牆似的,往身上抹。
全身上下抹個遍。
耳濡目染的,金鳳也跟她們學。
不但學她們使用化妝品,還跟她們一起喊炕。
如今,她皮膚雪白,全身豐滿,透著一股股香氣。
怎麼抱怎麼舒坦。
跟楊玉環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