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你彆管我是誰,我認識你就行。”
“你有什麼事?”
“聽說你家有一筆寶藏,埋在深山裡,告訴我位置唄?
說了,啥都好談,不說,我立刻送你見閻王!”
李鐵蛋太壞了,知道邢建民是那筆財寶唯一的繼承人。
殺死繼承人,財寶就是自己的。
邢建民一愣:“你到底是誰?為啥知道我們邢家的秘密?”
“嘿嘿,我是誰你彆管,說還是不說?”
李鐵蛋微微一笑,拿出一把刀子,靠近繩子。
隻要將繩子割斷,邢建民必定會掉進萬丈斷崖,摔得粉身碎骨。
邢建民卻笑了:“這位兄弟,咱倆無冤無仇,你何必咄咄逼人?
邢家有寶藏,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是從哪兒得到的消息?”
“看來你是不想說了?那好,彆怪我不客氣!”
李鐵蛋的手輕輕一滑,嗖!繩子被拉斷一半,發出咯吱咯吱的脆響。
按說,邢建民會功夫,不會被摔死。。
但他被吊在半空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空有一身本事根本無法施展。
隻能求饒。
“兄弟,我家真的沒錢啊,孩子上學都交不起學費,隻能采野蜂蜜換錢。
你行行好,抬抬手,放過我行不行?”
“少廢話!說不說?不說,立刻讓你死!”
李鐵蛋的麵容顯得特彆猙獰。
“大哥,你一定是誤會了,我再說一遍,俺家沒錢,饒命啊!”
儘管邢建民苦苦哀求,但仍舊無法打動李鐵蛋。
最後,他牙齒一咬,再次揮刀割向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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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子斷裂,下麵傳來一聲慘叫。
“啊——!如意,爹不能看著你長大了……!”
那聲音越來越小,最終消失,再也聽不見。
邢建民就那麼死了,邢如意失去父親,變成了孤兒。
再後來,李鐵蛋曾經幾次偷偷去過疙瘩嶺。
一直尋找寶藏的下落。
還帶上了好多精密的儀器探測。
可邢家的錢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沒有一點頭緒。
李鐵蛋覺得自己做得很隱秘。
但卻沒瞞得過王少誌的慧眼。
今天,老賬新賬一起算,他把兒子圈禁了起來。
李鐵蛋在房間裡走啊走,滿頭冒汗,心慌意亂。
不行,不能這樣被軟禁。
上麵真查下來,老子就完了。
貪錢,養女人,跟緬北雇傭兵合作,販毒,倒賣軍火跟器官,這是多大的罪?
不死也會被判無期,必須逃出去。
可怎麼逃呢?四周都是荷槍實彈的衛兵。
但這難不住老李,他有偵察跟反偵察的能力。
半夜,他收拾一下行李出發了。
院子裡有個下水道,跟外界是連通的。
他將下水道的蓋子打開,慢慢跳進去。
下麵的管道很粗大,過一個人不是問題。
他爬啊爬,一口氣穿行幾百米,從另一個下水道口逃了出來。
第二天早上,衛兵進去送飯,發現李部長不見了。
立刻來報告王少誌。
“首長,不好了,李部長……逃走了。”
“你說啥?他是怎麼逃走的?”
“從院子的下水道裡。”
王少誌一跺腳:“這個冤孽,真是死有餘辜,通知有關部門,馬上通緝他,絕不能讓他……跑掉!”
話音剛落,老人忽然感到心臟一陣絞痛。
身體慢慢出溜在地上。
“啊!首長,您怎麼了?首長……!”
四周的警衛大聲疾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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