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土窯,女人已經做好飯,係著圍裙,將飯菜端上餐桌。
“老公,吃飯了!”
麥花的樣子還是那麼俏麗。
她三十六歲了,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女人早就剪去長發,換上一頭清爽的短發,顯得更加利索。
一雙黑多白少的大眼睛溫柔如水。
邢如意洗完手,從後麵抱住她的腰,兩手不由自主抓住女人的胸。
“老婆,你辛苦了。”
“切,為自己男人做飯,有啥辛苦不辛苦的?”
“麥花,對不起,不能天天守在你身邊,你……怪不怪我?”
麥花微微一笑,勾上他的脖子:“你是大老板,農民企業家,本來就不是我一個人的,我哪敢天天占有你?”
“麥花,你真賢惠。”邢如意親她、吻她。
麥花將他越抱越緊。
“那下輩子,你還娶不娶我當老婆?”
“當然娶!不但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我還娶你當老婆。”
“這話當真?”
“千真萬確!”
“怎麼證明?”
“摸摸噠啊,棒棒噠!”
“好!”
麥花一下倒在他懷裡。
邢如意彎腰將她抱起,大步流星走進臥室。
他將女人放在炕上繼續親吻,兩手也沒閒著,解開她的衣扣。
麥花的扣子被一個個拉開,顯出潔白飽滿的胸脯。
女人的身體還是那麼白、那麼細、那麼緊繃有彈性。
邢如意愛不釋手,快速將她按在身下。
土炕上發出麥花細細的呢喃,土窯裡不安穩起來,炕席子吱吱啦啦亂響。
麥花的叫聲穿過土窯的窗戶,在山穀裡回蕩。
山村的炊煙嫋嫋升起,家家戶戶都在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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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聽到了,但沒人大驚小怪。
喊炕本就是疙瘩嶺千百年的風俗。
作為喊炕大隊的總隊長,邢如意一天不喊,大家反而不習慣。
足足喊了兩個小時,土窯裡安靜了。
麥花額頭和胸口掛滿汗珠,身體微微起伏。
邢如意抱著她,仍舊意猶未儘。
幾分鐘後,麥花忽然問:“老公,你真把兒子送到國外了?”
邢如意點頭:“是!他必須出國。第一為了深造,將來接管公司;第二,他打傷縣一把手兒子,還把老鴉嘴村長的兒子閹了,出去等於避難。”
“那國外苦不苦?他吃得好、穿得暖嗎?”
“嗬嗬,咱們國外公司有好幾個經理照顧他,絕對沒事!”邢如意也對麥花撒了謊。
有些事情不能讓女人知道——難道要告訴她,兒子在當,天天開槍殺人?
還被少誌爺爺送到緬北打仗?媳婦不嚇死才怪!
“老公,我想兒子啊!好幾年沒見他了。那小混蛋臨走也不來看看老娘,白養他那麼大!”麥花責怪兒子與自己疏遠。
邢如意繼續安撫她:“兒子大了該單飛,彆牽掛。說不定幾年後,他能帶個洋媳婦回來。”
“我不要洋兒媳婦!趁著我還能生,咱要個閨女吧?我稀罕閨女,有個女兒就不孤單了!”女人的聲音裡帶著哀求。
邢如意點點頭:“簡單!我馬上播種,讓你生女兒,實在不行就加班加點!”
說完,他又把麥花壓在身下。
土窯裡的嚎叫聲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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