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好像早有準備。
眼瞅著宏斌不懷好意,她忽然彎腰哎呀一聲。
“風鈴姐,你咋了?”宏斌立刻關心地問。
風鈴馬上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我……肚子疼。”
“啊?是不是來了例假?”
“不是,肚子疼不算病,有泡屎沒拉淨!我想……解手!”
風鈴給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該咋辦呢?”宏斌馬上停止幻想。
女人要解手,就不能胡來。
萬一將她按在沙地上,風鈴不斷掙紮,大小便失控,就沒意思了。
會嚴重影響情緒。
不如等她排乾淨,這樣感覺才爽。
於是他說:“既然想解手,那就去解唄。”
“可四處空蕩蕩的,怎麼解啊?沒有遮擋物。”
宏斌來回瞅瞅,抬手一指:“那邊有個不大的沙丘,你去沙丘後麵,我等你!”
“好!你可不準偷看!”
“放心吧,我絕不偷看!”
“嗯。”風鈴這才轉身,直奔沙丘後麵。
她以一種罕見的敏捷,將自己隱藏。
宏斌隻能在原地等。
可等啊等,熬啊熬,足足半個小時,也沒見風鈴出來。
他都不耐煩了。
“風鈴姐,你完事沒?”男人催促道。
“沒呢,再等等!”風鈴說。
宏斌又等十幾分鐘,女人還是沒動靜,他更加熬不住了。
“風鈴姐,該結束了吧?彆說大便,你就是拉一條井繩也該完事了,難道你拉的是泰山,撒的是黃河?”
風鈴說:“你著什麼急嘛?我吃壞了肚子。”
忽然,宏斌的心裡升起一股邪惡的衝動。
風鈴方便,一定褪下了褲子。
如果這時候過去,她必定沒有反抗能力。
邢如意的老婆,不用心慈手軟,越快拿下越好。
想到這裡,他的精神一陣振奮,狠狠將後麵的水丟在地上。
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如破竹的速度,衝女人撲過去。
起初,宏斌覺得風鈴一定蹲在沙丘後麵,身上也該白光光耀眼。
可當他撲過去時,才發現女人躺在沙丘上,手裡拎著一瓶水,喝得正美。
風鈴根本沒有方便,正在守株待兔。
她嬌軀側臥,麵若桃花。
宏斌的動作沒停,反而非常猛烈。
哪知道在距離風鈴隻有三米不到的位置,忽然踩空。
撲哧!腳下一軟,半條腿陷入地下。
等到明白時,才恍然大悟。
腳下有個坑,坑裡有把刀,刀尖朝上……。
那是個十分簡易的陷阱,女人剛才挖的。
就是要對付他。
庖丁解牛刀從他的腳心紮進去,腳麵上露出刀尖。
刀子太鋒利了,根本沒有後悔的餘地。
刺中的,正是他那條好腿。
“啊——!”宏斌發出一聲要命的慘叫。
手裡拐杖一丟,打起滾兒來。
腳上那把刀血淋淋的,將沙地染紅。
“風鈴!你不是人!不是人!”宏斌破口大罵。
風鈴喝一口水說:“你才不是人!沒安好心!
想趁著我解手的功夫欺負老娘,可老娘早有準備!”
辦法是邢如意教她的。
這次出來,不為找出路,就是要把宏斌再弄殘廢。
邢如意受傷,風鈴一個女人對付兩個男人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