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星團從廚房走出來,入目所及是淚眼朦朧得佰落,指責的話卡在喉嚨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到最後,隻憋出一句:“算了,你知道反省就好,我先去收拾廚房。”
說不了話的佰落用力點頭,眼淚恰到好處的流淌下來,看起來像是自責的傷心,實際上是佰落卡的太難受,純粹是生理性的淚水。
諸星團遞給佰落幾張紙巾,溫聲安慰:“我不生氣,彆哭。”
佰落終於把卡在嗓子眼的肉塊咽下去,忙不迭的點頭:“嗯。”
諸星團看佰落止住眼淚鬆了口氣,對鳳源怎麼壓力都無所謂,可對上佰落,他就忍不住反思,他是不是要求太過分了。
自認為安撫好佰落的諸星團,任勞任怨的收拾廚房。佰落卻拍了拍撐得溜圓的小肚子,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
還是新鮮的怪獸肉比較好吃,多謝雷歐友情讚助的美味大餐。
等諸星團收拾好廚房,佰落卻趴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纖長的貓尾更是悠哉悠哉的來回晃悠。
諸星團將沙發上的佰落抱起,佰落調整了下姿勢,往諸星團的胸膛蹭了蹭,白皙的小臉被擠得有些變形,卻帶著少女獨有的嬌憨。
要是佰落一直長不大,也不會衰老,那她會不會嫌棄他?
佰落蹙起眉,小聲呢喃著夢話:“肉肉····肉····好吃的····肉····小零食···吸溜····”
諸星團的腳步一頓,無語望天,能走進佰落心裡的,估計隻有肉了。
他一個武能打怪獸,文能批文件的精英奧,在佰落眼裡還不如一塊肉來的有吸引力,真是酸死個奧。
垂眸注視著懷裡軟軟一小團的佰落,他又生不起氣,總不能告訴佰落,他吃生肉的醋。
輕手輕腳的將佰落放在床上,諸星團打算去次臥睡,衣角卻被佰落緊緊攥在掌心。
“睡覺還這麼不老實。”無可奈何的諸星團,隻能將衣服脫下來,剛轉身要走,腰身被一雙柔弱無骨的玉臂抱住。
佰落不滿的哼唧:“你信不信你走了,我就去爬鳳源的床。”
諸星團想也不想,冷聲道:“你敢!”
“那就彆走,你都很久不陪我了,整天不是鳳源就是鳳源的,我都懷疑你們是不是有點不可告人的秘密。”
諸星團僵住身體,又好氣又好笑:“我跟鳳源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哪裡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不知道就彆瞎說,我跟鳳源就是上下級的關係。”
“那好吧,就讓我一個人睡好了。”佰落慢悠悠的抽回手,餘光卻在偷偷瞄諸星團的反應。
諸星團要是拒絕的話,那她隻能去禍害一下鳳源,長時間吃不到光液,並不會對身體產生影響,但架不住她饞。
盯著佰落許久,諸星團還是妥協下來,抬手解開襯衣的領口,雙手撐在佰落身側:“不許去找鳳源。”
纖細的手臂環住諸星團的脖頸,佰落支起上身在他的脖頸上吻了下:“這不是有你嗎?我找鳳源做什麼?”
“最好是這樣。”諸星團俯下身,吻上那張嫣紅的唇。
他真的很討厭佰落總在他麵前提起彆的奧,指尖探入衣服的下擺,撫上佰落白皙光滑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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