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落站起身,從門框後麵探出頭,一片狼藉的廚房和她第一次做飯的時候也沒啥區彆。
那個時候,賽文總是默默跟在她後麵幫她收拾殘局,現在想想賽文還真是好脾氣,能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幫她收拾爛攤子。
銀河注意到在門後探頭探腦的佰落,手上的動作頓了下,假裝沒有發現她。
繼續打掃灶台上的一片狼藉。
等了一會兒,佰落從後麵抱住銀河的腰身:“好了沒有啊,我都餓了。”
銀河放下手中的抹布:“好了,我身上臟,你先鬆手。”
“我不,你先給我咬一口。”
“要等一下。”
佰落一邊哼唧一邊來回蹭銀河的脊背:“我不。”
銀河被蹭的身體發燙,想要忽視後背傳來的觸感都做不到:“你確定嗎?”
真是要命。
佰落意識到貼著的人越來越燙,嗖的跳出八米遠:“我突然想去喝口水,你先收拾。”
銀河卻不打算就這麼讓佰落跑掉,勾住佰落腰肢的同時,另一隻手慢條斯理的解開領口的紐扣:
“不是說餓了嗎?跑什麼?”
“我現在沒有那麼餓了。”後背緊貼上來的皮膚燙的讓她心驚,銀河該不會……
她一點都不想和型號不匹配的家夥一起玩。
銀河壞心眼的在佰落耳邊喘息:“是嗎?這裡真的不餓嗎?”說著,炙熱的掌心貼上她的小腹。
佰落被燙的一個激靈:“不餓的,一點都不餓。”
“可我有點想吃,怎麼辦?”銀河啄了下佰落頸間的軟肉,懷中的人狠狠一顫。
銀河眼底的笑意更甚,佰落還是他記憶中很沒出息的反應,嘴硬的厲害,身體卻跟她唱反調。
佰落恨恨的磨牙,這具身體都習慣了被奧撩撥,三兩下就沒出息的軟了。
“過分。”
“明明是你先來招惹我的,現在卻說我過分。”
銀河的指尖順著佰落的尾椎一路往上撫摸,直至觸碰到她後頸的一小節鎖鏈,熟門熟路的勾住鎖鏈的尾端。
雖然他不清楚這東西是誰戴上去的,但有些時候也的確幫他省了不少力氣。
本就敏銳的佰落,哪裡受的了這樣的撩撥,隻能被銀河抵在門上,大口喘息著求饒:“我過分,是我過分,求放過。”
修長的指尖探入衣角之下,不輕不重的揉捏著佰落軟下來的腰肢:“知道就好,那我開動了。”
“嘶~”
“疼嗎?”
“有一點。”
銀河壓抑著洶湧的**,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小人的肩頸:“那我輕點?”
佰落吸了吸鼻子:“嗯。”
型號不匹配真是受罪。
銀河粗重炙熱的喘息撒在佰落的後頸,燙的佰落微微顫抖。
“乖~”之前和路基艾爾的時候,佰落還是可以承受的,隻是沒想到一開始會這麼艱難。
佰落低聲哀求道:“輕一點。”
她真的要裂開了,哢嚓一下兩半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