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不用這麼緊張。”佰落走到玻璃柱前,望著裡麵的手臂,更像是透過手臂,看曾經的自己。
她的記憶中,似乎也有這樣的畫麵,隻是她記不清了。
希卡利從身後擁住她,這樣的佰落就像是煙霧般,隨時都會從他的指尖溜走。
“你還生我的氣嗎?”
“我不是生你的氣。”隻是,她的記憶似乎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可若是係統做的她現在也無力反抗,隻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希卡利懸著的心落回原位,隻要佰落彆和他劃清界限,他做什麼都是願意的。
“你要的東西,我會儘快做好,空間的容量不會很大,也就幾百個平方。”
“嗯,這樣就夠用了。”佰落轉過身,踮起腳尖吻上他的臉頰:“獎勵。”
希卡利的心臟驟然緊縮了下:“我很喜歡,落落的獎勵。”這算不算是佰落願意重新接納他?
他拿不準主意,隻能圈著她,也隻有這樣,他才能稍稍放鬆下緊繃的神經。
“你不是有事情嗎?不要這麼膩著我。”佰落想把粘在她身上的希卡利推開。
希卡利卻抱得更緊了些,嗓音低啞透著委屈:“就今天一天好不好?隻要抱著你就好,其他的我都不會做。”
佰落掙紮的動作頓住,低垂下眼睫,將額頭抵在他胸膛上:“希卡利,我會離開這裡。”
“彆說這個。”希卡利的尾音發顫,若是有一天佰落真的拋下所有人,離開這個世界,他很難控製住自己不發瘋。
佰落不老實的勾著希卡利腰間的護甲:“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你會幫我的對嗎?”
希卡利闔上眼燈,認命道:“我不會拒絕你提出的任何要求,但你也要給我點糖。”
佰落抬眸望著他深邃的眸子,疑惑道:“糖?”
“想讓馬兒跑,總要把馬兒喂飽。”希卡利摟著佰落腰肢的手臂收緊,兩人的腰腹緊貼,沒有絲毫縫隙。
佰落聽不懂希卡利話中的意思:“這跟你幫我,有什麼關係嗎?”
希卡利用指腹蹭著佰落的濕軟的唇,眸光漸深,薄唇上揚勾起溫和無害的笑:“你就是我的糖。”
在佰落想清楚之前,希卡利低下頭,將自己的唇覆上她的,肆意汲取許久不曾觸碰到的甜。
掌心下肌肉越發滾燙,佰落被吻的意識朦朧,五指緊緊攥著他胸口的衣服。
炙熱的掌心貼在她的脊背上,燙的佰落微微戰栗,希卡利輕笑一聲,將軟軟靠在他懷中的人打橫抱起。
事實證明,禁欲的人總是格外的纏人,希卡利食髓知味的拉著佰落折騰了許久。
就連在浴室裡也沒有消停。
“落落,我該怎麼對你?”希卡利不輕不重的咬了下佰落的耳鰭,指腹劃過冰涼的魚鱗,身下的人顫抖的可憐又可愛。
佰落扶著浴缸,勉力維持著自己不滑下去:“彆”
希卡利牽起佰落手,與她十指緊扣,尾音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曖昧的喘息:“彆什麼?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
“我真的不行了,下次吧。”佰落後退了一點,卻被希卡利狠狠撞了下。
看著小人微紅的臉頰,瀲灩的眸子,希卡利喉間乾澀,喉結不受控製的上下滑動:“彆這麼求我。”他會按捺不住的想要更多。
佰落抬起乏力的手臂,勾著希卡利的脖頸撒嬌:“可是,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