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福氣包!
原本魚兒往懷裡蹦是好事,但是這會阮綿綿卻有些生無可戀,這條魚力度太大了一些,掃了她一身的水不說,那個魚泡泡飄到了她嘴邊,一股子的魚腥味,導致吸氣都是腥的。
關鍵是這條鯉魚還不輕,約摸著有個三斤多重,她抱著魚,想了想,拽了一根結實的水草,穿成了一條線,從魚鰓的地方傳了進去,直接提到了手裡。
原本是打算回家的,一看到迎麵走到大泡窪子的人,左手一翻,就把魚給收到了果園空間去,她在這個村子裡麵已經夠惹眼了,不需要這一條魚給她在增加仇恨值。
來的不是彆人,正是劉嬸子,她遠遠的就瞧著阮綿綿站在河邊,驚訝,“綿綿,你可彆想不開呀!”
阮綿綿到底是從河裡跳下去過一次,不管是主觀意願還是客觀意願,都不能否認阮綿綿掉到了河裡麵差點喪命的事實。
聽完劉嬸子的話,阮綿綿麵無表情的說道,“劉嬸子,您都沒想不開,我又怎麼會想不開?”
劉嬸子的男人當選了大隊長以後,前段時間劉嬸子那寡婦妹妹來家裡做客,那小姨子差點爬了姐夫的床,這件事情在七埡村可是鬨了好一陣子,熱鬨得不像話。
當然,原本劉嬸子成了大隊長夫人以後,不少人巴奉承著,可是劉嬸子家裡出了這種事情以後,之前有多少人羨慕的,後來就有多少人落井下石。
劉嬸子臉色一僵,“你個小孩子,胡咧咧什麼呢,阮家的人都是怎麼教你的??”
阮綿綿繃著小臉,笑了笑,並不爭辯,堂而皇之的離開了大泡窪子。
她離開了以後,劉嬸子的臉色就繃不住了,阮綿綿臨走時候的那抹笑,實在是太過意味深長了,讓劉嬸子不往心裡去不行。
當然,劉嬸子他們怎麼討論自己的,阮綿綿並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並沒有回阮家,反而從從大泡窪子繞到了背後的山上,這山裡麵的獵物可不少,若是她沒記錯的話,家裡已經好幾天沒見過葷腥了,剛好去山上碰碰運氣。
七埡村是背靠大山的,綿延大山裡麵什麼都有,前提是要有膽子,敢進去才行,畢竟這山裡麵的大蟲子和野豬,甚至還有野狼,不管進山的人遇到了哪一個,那可都是要人命的。
阮綿綿左手一翻,從果園空間裡麵洗了一個紅彤彤的大蘋果出來,咬的哢嚓響,慢悠悠的往山上走,按照她的記憶裡麵,以前的綿綿是沒少上山的,而且按照綿綿的猜測,她的這個身體應該是一早就遭小動物喜歡的。
綿綿猜的也不錯,她走了一路,撿了一隻撞在她腿上的兔子,那兔子當場被撞的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不止如此,在往裡麵的時候,還有一隻野雞飛到了頭頂上,就差一步,一泡雞屎差點拉到了阮綿綿的的頭上,可把綿綿給膈應的不行。
不過,倒是跟著這隻飛到頭頂上的野雞,去撿了一窩野雞蛋,那野雞蛋要比家裡的雞蛋稍微小一些,但是一窩的數量可不少,一窩有是十幾個蛋。
接下來綿綿的與其你好到爆棚,一連跟著野雞跑了幾個地方,撿了好幾窩的野雞蛋,高興的渾身都冒泡。
阮綿綿也知道見好就收,在往山裡麵是不敢去了的,就怕彆遇見了大蟲子,可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裡,綿綿也越發想阿遲了起來,那孩子一走就是這麼久,除了剛走的那個月寄了一封信回來,就在也沒了動靜。
綿綿心裡也不由得擔心了起來,腳下的步子也加快了幾分,回去的時候,阮綿綿直接繞到了公社去,去問了問有沒有阮家的信。
還彆說,真有一封阮家的信,但是卻不是阮遲寄來的,而是消失已久的阮國海,阮綿綿的四叔,而且這封信也來的巧,阮綿綿在公社問話的時候,剛好那郵遞員騎著一輛自行車,車鈴按的響亮極了,停下車子,就把身上帶著的包往下取,開始往外讀名字。
讀到阮國海的時候,阮綿綿明顯一愣,“同誌,你剛說寄信人是誰?”
那小同誌沒想到這村子裡麵竟然還有如此漂亮的小姑娘,他臉一紅,重複,“阮國海從部隊寄回來的信,是要給周秀英收的!”
阮綿綿渾身一震,有些不可思議,“可以把信給我看看嗎?”若是她沒記錯的話,阮國海就是離家十多年杳無音信的四叔。
阮綿綿這般樣子,把那小同誌嚇了一跳,不過出於工作原則,他搖了搖頭,“你是那阮國海什麼人?”
阮綿綿眼眶一紅,“若是你手裡的那封信,是給七埡村周秀英的,阮國海就是我親親的四叔,他當年去當兵,一走多年沒消息,家裡人眼睛都快盼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