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福氣包!
白家所在的地方,比阮綿綿想象中還要森嚴一些,他們這一路,不知道車子的車窗放下來了多少次,這才順利放行。
阮綿綿不知道的是,若不是這是白起琛的車子,盤查的會更嚴一些。畢竟這裡麵住著的可是京城的大腕們。
不僅如此,這些大腕們的家屬也都住在這裡,所以安保一方麵的,絕對是重中之重。
“彆怕!”白起琛牽著阮綿綿的手,小姑娘的冰冰涼不說,還汗津津的,心裡對白家的做法也更加不喜了一些。
阮綿綿彎了彎眼睛,“有你在,不怕!”他們一下車,頓時成了大院內的焦點,尤其是這一路,更是受到了人的矚目禮,她墊起腳尖,趴在白起琛耳朵旁邊低聲,“好多人看我們呀!”
“你長的好看!”白起琛勾了勾唇,隻是眼睛卻是掃了一眼周圍,旁邊觀察的目光頓時少了一大截。
不過,他們兩人這般竊竊私語的樣子,在外人看來更是親熱的不得了。大院的不少人都好奇,那被白起琛當寶貝一樣捂了這麼久的心愛姑娘到底是長什麼樣子。
不錯!從阮綿綿來京城和白起琛在一塊後,基本大院裡麵的人都曉得了,那白家煞星有了一個心愛的姑娘。
不過那煞星卻是把心愛的姑娘瞞的挺緊的。
白家的人三番四次的去請人都沒請到,如今這白起琛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就在他們眼前,自然是有了好奇心。
不過,瞧著這姑娘長的可真標誌,眉目如畫不說,連帶著身段都是頂好的。特彆是走近,更能瞧著這姑娘臉上白嫩的跟塊水豆腐一樣,連一點毛孔都沒有。
難怪能被那白家煞星捂著這麼久,要是他們也有如此漂亮的對象,他們也願意捂著。
而阮綿綿還不知道,她不過是在大院的外麵走了一圈,如今整個大院都在議論著白家那煞星領回來的媳婦。
阮綿綿這會已經到了白家,白家的客廳首位坐著一位約莫著有六七十歲的老人,老人滿頭華發,但是臉上卻帶著一股由內而外的威嚴,那是久居上位者,才會培養出來的威嚴。
“來了?”這老人不是彆人,正是白家的掌舵人,白老爺子,也是白起琛的爺爺。
白起琛神情淡淡的點了點頭,談不上恭敬,當然也談不上親戚,他轉頭對著綿綿說道,“這是爺爺!”頓了頓,繼續,“這是我媳婦,阮綿綿,你應該早都知道了。”
阮綿綿瞧著上首的老人,也不怯場,脆生生的喊了一句,“爺爺好!”
“好好好!”白家老爺子滿臉的笑容,把臉上的威嚴也衝淡了幾分,“是個好姑娘!”人老了,上了年紀,就愛這種喜慶的小姑娘。
尤其是小姑娘目光沉靜,麵對這一屋子的人,不卑不亢,更沒有阿諛奉承,這樣一想,他對阮綿綿更加滿意了。
隻是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小姑娘身份低了一些,往後對起琛這孩子的助力會小上不少。
不過,這也是起琛自己選的,怪不了彆人。
白老爺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從桌子上拿過了一個檀木盒子,遞給了阮綿綿,“這是爺爺給你的見麵禮,快收著吧!”
阮綿綿猶豫了下,轉頭看向白起琛,白起琛卻是一臉的理所當然,“爺爺給孫媳婦的東西,你拿著就好!”
阮綿綿彎了彎眼睛,一雙瑩潤的眸子仿佛要溢出水來,帶著真心實意的歡喜,“謝謝爺爺!”
“謝什麼!往後都是一家人了!”白老爺子摸了摸拐杖,笑著說道。
“不知道爸給的這孫媳婦是什麼禮物呀!拿出來讓我們大家也好開開眼界!”
說這話的是坐在白老爺子下首的一位中年美婦人,瞧著約莫著有四十出頭的樣子,穿著一件長款旗袍,越發顯得優雅華貴起來。這人不是彆人,正是白起琛的後媽喬雅琴。
她這話一落,整個屋子都靜默了一瞬間。
白起琛麵色一寒,眸子裡麵帶著一抹化不開的冷意,“怎麼,喬夫人什麼時候手這麼長了,看來上次的教訓到底是輕了些!”
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而白起琛這卻是揭了短,又打了臉!
果然,他這話一說,小喬夫人的臉色鐵青一片,“白起琛,我是你的長輩,有這麼對長輩說話的嗎?”
白起琛盯著小喬夫人,黑黝黝的眼珠子,看起來滲人的緊,半晌後,他才說,“我媽死的早,你又算哪門子的長輩?”說完,他轉頭對著白老爺子說道,“既然白家不歡迎我們,我們現在就走!”
白老爺子的拐杖在地上敲的綁綁響,氣的直喘氣兒,“今兒的是大喜的日子,沒必要為這些小事爭吵起來,大家都各退一步,咱們在一塊和和美美、安安生生的吃一頓飯!”
聽到這話,白起琛的臉上帶著一抹嘲諷,老爺子灌會和稀泥的,也不瞧瞧這是什麼時候。
阮綿綿察覺到,自從一進這個大院以後,小叔叔的狀態就有些不對,平時雲淡風輕的樣子,可是如今卻尖銳的厲害。
她有些擔心,輕輕的用指尖在白起琛的手心裡麵勾了勾,她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是這種時候,卻比說了什麼都有用。
白起琛身上的那股子尖銳,偏執,霎時間消散了一半去,連帶著眉宇間也溫和了幾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小喬夫人,就領著綿綿去了二樓,他雖然已經搬出了白家,但是畢竟在這裡生活了不少年,所以屋內的他用的一些東西還在繼續保留著。
白起琛的臥室,跟他的性格一樣,完全走的是冷淡風,隻有黑和白,隻是一間屋子,有些空曠的厲害,隻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和白家外麵的裝飾比起來,這屋子實在是有些寒顫。
不知道怎麼的,阮綿綿就有些心疼起來,“他們就這樣對你嗎?”
白起琛一眨眼的功夫,就瞧著小姑娘眼眶微紅,滿滿的都是心疼,他眸光閃了閃,倒是沒成想讓綿綿誤會了去。
這屋內大部分的東西都被他給搬到了現在住的地方,所以這件屋子就徹底的空了下來,隻是這話他卻是不會說的,因為綿綿難得心疼他。
他自然要好好謀求福利。
他抱著綿綿,怎麼都跟親不夠一樣,直到把綿綿給親的眼淚汪汪的,小嘴兒也紅了起來,這才放過了她,他說,“這本來就不是我家,有什麼好心疼的!”
他從有了能力以後,就搬了出去,算起來,他可是好多年沒住在老宅了。
阮綿綿心裡還是不舒服,“你自己不住是一回事,但是他們的態度也太可惡了一些!!”
不管怎麼說,白起琛都是白家的一份子,尤其是那後媽的態度,真是氣的讓人牙癢癢,還有那白老爺子,她一開始以為那老爺子是個好的,誰成想,儘會和稀泥,也不曉得以前小叔叔在家的時候,受到了多少悶氣。
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姑娘,心疼自己,白起琛到底是高興的,他把頭埋在綿綿的頸窩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綿綿身上的氣味很好聞,那種帶著淡淡的草木清香,讓他心裡的抑鬱一下子就撫平了一樣。
他這才開口,“白家的人不足為慮,老爺子雖然喜歡和稀泥,但是他心裡麵有一把尺子,也傷不到我,至於我父親,那就是一個混吝不濟的老混蛋,估計待會吃飯的時候,也會回來,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那小後媽,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不過她有把柄在我手裡,所以翻不出天。
還有白小玲和白起文,白小玲囂張跋扈,其實就是一個蠢貨,至於白起文!”提
到白起文的時候,白起琛的語氣有些複雜,他說,“那白起文的性子倒是老實,可惜有個貪心不足的媽,和混吝不濟的爸爸,還有個囂張跋扈的妹妹,再加上他性格優柔寡斷,成不了大器!”
阮綿綿聽完了以後,努力的想把人給對號入座,但是先前見的人實在是不多,隻有白老爺子和那個小喬夫人,至於其他人,都是還沒在家的。
“我跟你說這些,不是給你壓力的!”白起琛把綿綿抱在了懷裡,沙啞著嗓音,“若是有人欺負你,你就加倍的還回去,哪怕是天給捅破了,也有我給你兜著!”
當然這話不過是未雨綢繆罷了,他會把綿綿照看的好好的,不給白家那群人任何機會。
想到這裡,白起琛的眸子裡麵閃過一絲冷意,他以為老爺子他們還會堅持一段時間,沒想到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阮綿綿低低的說了一聲,“好!”然後感歎道,“其實我覺得小門小戶也挺好的,沒這麼多的彎彎繞!”
像他們家就是,一家人熱熱鬨鬨的,溫馨的不像話,一點都不像白家這樣,瞧著那麼大的一個屋子,實際裡麵卻是冰涼涼的。
“咱們就吃個飯,以後來的機會也不多!”白起琛親了秦綿綿的額頭,“走吧,下去了,這會也該開飯了!”
他們在臥室待了好幾個小時,他估摸著那不著調的爹和那囂張的妹妹應該回來了,至於起文,按照白起琛的估計,他應當還在部隊裡麵。
白起琛笑了笑,今天是個機會,一塊解決了挺好的。
他領著綿綿下樓的時候,客廳裡麵已經坐滿了人,他們兩人一從從樓梯上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頓時聚集了過去。
在場的有不少都是過來人,一眼就瞧著綿綿嘴角紅腫的樣子,也都了然,曉得發生了什麼事情。
“真不要臉!”白小玲嗑著瓜子,輕蔑的說道,“在人家的家裡,也能做出這種事情,可真真是沒教養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