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簡笑了笑,“我自己都護不好我自己,你又怎麼能護好我。”
隻有自己夠強才不會被欺負,靠彆人是靠不住的。
“少爺,我罰自己到非洲挖礦去吧。”冷非白已經做好了被罰到非洲挖礦的準備。
“再簽十年的賣身契。”季時州說完拉著蘇簡就上樓了。
形單影隻的冷非白“……”
之前的二十年賣給了季時州的母親,之後的十年又要賣出去了,他這做奴隸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蘇簡到樓上的時候還看到站在樓下不屈不撓的冷非白,多了些同情,“會不會太狠了?”
“不狠。”季時州從背後擁住她,將窗簾拉上遮住了透進來的光。
窗簾是不透光的,屋子裡有些陰暗,他合上雙眸,小心翼翼地去親她。
蘇簡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要伸手去拉開窗簾被他阻止了,蘇簡打著商量的語氣“蘇淮,屋子裡很暗。”
“我陪著你。”季時州還在親她,“陪你守在黑暗裡。”
“可我喜歡光。”蘇簡如實說。
“太亮了,他們會看到你。”季時州包紮著紗布的手落在她的身上,“簡簡,我不想讓彆人看到你。”
“在家裡,誰會看到我?”蘇簡背脊一涼,被親得一點情緒都沒有,“在這個家裡,隻有你能看到我。”
“我能看到,他們也能看到。”季時州掰過她的身子去親她,“不好。”
“好的,好的。”蘇簡連連點頭,鄭重其事,“哪裡不好了,非常好。”
“不好……”
季時州親著去扯她的衣服,蘇簡快要炸掉了,“蘇淮,你的手!”
季時州嫌棄手上的紗布礙事,直接用嘴將紗布咬開,紗布粘在了他的傷口上,他咬著扯開的時候直接扯開了他的傷口,血液流出來。
“蘇淮!”蘇簡的聲音很大,“你瘋了是不是!”
她去阻止他繼續扯另外一隻手的紗布,他不為所動,滿手的血都印在了她的身上。
“蘇淮!你他媽給我住手!”老子的衣服!
季時州失了心魂,一直在扯她的衣服,不顧一切。
“蘇淮,會傷到手,你能不能不要發瘋了!”蘇簡快要炸了,身上都是他上流出來的血,一身血印。
窗簾拉上,屋子裡很暗,蘇簡又崩潰又心疼,不能推開他,怕他掙紮得更厲害,隻能任由他滿手的血都印在自己的衣服上,臉上,脖頸上。
“簡簡,你疼一疼我,好不好?”明明是在詢問,他卻沒有半點詢問的意思,不管不顧地親她,
蘇簡歎了一口氣,“去臥室吧。”
季時州將她抱去臥室,蘇簡不但不掙紮還配合他。
屋子裡,衣物丟得到處都是,從門口一直到床上,衣服上還有斑斑的血跡。
淡藍色的床單被套上也沾滿了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