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簡季時州!
“好,我知道了。”蘇簡想了一下,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見一麵。”
“我不在國內,過兩天回來會給你打電話。”
蘇簡掛了電話之後,她琢磨,排除盛潯,排除季時州,誰還想讓她死?
卻又跟錄音筆聯係上,會是誰?
越想頭越疼,最近總睡不好,每天晚上噩夢纏身,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腹中的孩子可還好。
不知道是不是彆人說的產前抑鬱,她有些焦慮,再加上季時州在警察局,更焦慮了。
曾孟宜怕蘇簡多想,過來同她聊了一會兒天,走的時候稍微有些不放心。
蘇簡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事,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她睡得很不安穩,第二天醒過來,床邊是空的,她有些不習慣。
她買了一些東西去警察局看季時州,在警察局,蘇簡沒有見到季時州,警察局裡的人說季時州已經被人接走了。
蘇簡打電話,電話不通,能把季時州接走,大概隻有季家的人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至於季時州為什麼沒有聯係蘇簡,這點讓蘇簡不太能理解。
總之,季時州不在警察局,她也安心了不少,至少沒有足夠證明,他金言死亡一案無關。
蘇簡回去,怕長輩擔心,她沒有將季時州不在警察局的事情說出來,免得長輩胡思亂想。
夜裡,蘇簡一個人睡覺,又開始做噩夢,連續不斷地噩夢讓她的身體特彆累。
蘇簡想經常做噩夢可能跟床位有關係,於是早上起來讓蘇百川挪了一個床位。
而後,中午午休,她又接著做噩夢。
蘇簡不知道這是產前抑鬱的征兆還是會發生什麼不好事情都征兆。
蘇簡想換一個環境,就去了新房,新房裡什麼都有,蘇百川不放心蘇百一個人去新房住,帶著妻子一起搬了過去。
他們怕蘇簡多想,說是陪她住兩天,等蘇淮回來他們兩口子就搬回去住。
蘇簡也隻是想換一個環境,有長輩陪著也好,更安全一些。
半夜——
房門打開,一個身影進了屋,他隨手開了燈,視線落在床上的人身上。
哪怕這麼久沒有見,他的氣質沒有任何影響,襯衣潔白,西裝妥帖。
季時州很小聲,怕吵到他,從季家出來就急著趕過來了,怕她擔心,也怕她生氣。
在婚禮上丟下她一個人,是他不好,她若是生氣,也是應該的。
季時州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床邊,輕輕你碰著她落在枕頭上的發絲,“簡簡,我回來了。”
“想你了。”他低聲呢喃。
怕吵醒她睡覺,他很小聲,連呼吸都不自覺地輕了幾分。
他合著雙眸去吻她的發絲,還能嗅到她發絲上殘留的洗發水的味道。
她不用香水,但是她的身上總有淡淡的幽香,興許是平日裡的沐浴露跟洗發水的味道,他很沉迷。
每次聞到她身上的味道,他的心總能很平靜。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我?”她的聲音嘶啞,大概是因為深陷夢境的原因,話說得模模糊糊,勉強能夠聽明白一些。
她突然翻了一個身,滿頭大汗,額前的頭發濕膩,黏在臉上,她的神情都糾在了一起,“你是誰?為什麼不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