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給你摸,你以後不要摸蘇餘的。”季時州想到蘇簡以後也會這麼溫溫柔柔地摸著蘇餘的頭,他就不高興。
她肯定還會親蘇餘,把蘇餘抱在懷裡,還跟蘇餘睡在一張床上,越想越煩。
“行行,我不摸他的頭發,隻摸你的。”你是季時州,你說了算。
“嗯。”季時州揚了揚嘴角。
最近的日子過得很平靜。
兩個人經常這樣窩在一起。
蘇簡已經沒有再管公司的事,好好在家待產,季時州也把自己公司的所有事物都交給了冷非白跟陳濤,自己專心在家陪著她。
蘇簡看得出來,季時州天天在家盯著她,對她有些愧疚,怕她會厭煩這樣的他,但是又不敢放鬆警惕。
蘇簡在編劇界也混出了新名堂,關於蘇簡的新聞很多,但是蘇簡從來不接受任何采訪。
外界對她的評價多數都是從記者轉編劇,轉型最為成功的記者。
蘇簡什麼劇本都接,不過她重點還是接一些比較寫實的劇本,至於霸道總裁愛上我這類狗血劇她後期不怎麼接了。
她接偶像劇,也接校園劇,但是劇本都是比較好的,小清新,乾淨,劇情不尷尬,也沒有為了吻戲,強行尬吻的劇情。
例如摔倒必吻這種狗血操作。
編劇畢業的那些編劇意難平,半路出家的蘇簡竟然混得比他們這些專業編劇還好。
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殘忍。
往往打敗你的人不是同行的人,而是業餘的人。
——
轉眼三個月過去了,蘇簡的肚子特彆大了,走路特彆不方便,但是季時州偶爾還是會扶著蘇簡在在裡走動。
現在已經是冬季,特彆冷,季時州怕蘇簡著涼,每時每刻都小心翼翼地關注她的身體情況。
她晚上會起夜,季時州知道她比較懶,起夜的時候不喜歡披一件外套,這時候季時州會起來給她披外套。
季時州會在衛生間外麵等著她,等她一起回來睡覺。
過年前兩天,蘇簡跟季時州商量“家裡來電話了,讓我們回去過年。”
“我們明天就回去。”季時州給她蓋好被子。
蘇簡腹中很空,每次到半夜,她都餓得不行,“我有點餓,想吃東西,怎麼辦?”
季時州問“想吃什麼?”
“想吃麻辣燙。”蘇簡最近特彆饞麻辣燙,特彆是半夜的時候,越餓越想吃,越想吃越餓。
“我去買。”季時州輕輕地從床上起來,拿了床頭的外套穿上,“你彆踢被子,我去買麻辣燙。”
“算了,外麵很冷,你彆去了,隨便給我弄點麵條吃就行了。”蘇簡其實想吃泡麵,不過季時州不給她吃,忍了許久,忍過來了。
“沒關係。”季時州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我出去買。”
他穿好了衣服出了臥室。
等季時州回來的時候,他的頭發上落了水珠,是冰雪融化後的水珠。
蘇簡起來吃麻辣燙,看到他的頭發都濕了,有些心疼,“孕婦脾氣比較大,看到火車跑得比較快都會心情不爽,你可以不用理我。”
“沒有,簡簡的脾氣很好,火車跑得快是火車的錯。”季時州給她披上衣服,掰開筷子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