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易吹了吹槍口裡冒出來的煙,“如果想保住他的命,就來找我,我很好說話。”
“無恥!”葉鬼大聲對著電話裡的女人飯“言言,彆來,你一定要把自己藏好了,他們的目的是你!”
電話裡的女人冷冰冰地道“他死了與我何關?我巴不得他死得快一點!”
電話被掛斷,明易看了葉鬼一眼,聳肩,“看看吧,這個女人就是這德性,不值得你她赴湯蹈火。”
葉鬼愣了一下,大抵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冷漠。
明易輕笑著,輕蔑極了。
“言言,你藏好一點。”葉鬼閉眼,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
經常在生死邊緣徘徊的人不會畏懼死亡。
明易的槍口對準了葉鬼的下肢,準備開槍,實驗室的門被推開。
男人一身風華,眼底卻淡漠涼薄,“留著他的命。”
“回來了。”明易收上槍,看向季雲湛,“我還以為你舍不得回來了。”
季雲湛未同明易說話,看了一眼葉鬼,“留著他的明同季時州換東西。”
“換我妹?”明易似笑非笑,“你覺得可能?”
“季燁城手中所有的勢力,包括三角區。”季雲湛從來就不是一個好人,他是一個生意人,不會虧待自己。
明易“嘖”了一聲,“好像挺劃算。”
季雲湛拿了手機拍了葉鬼的視頻,給金言發了過去。
看到視頻的金言冷笑,給季雲湛撥了電話,“你以為我在乎他的命,你們所有人的命我都不在乎。當初流落三角區,我所有的尊嚴都被踩碎,他也是其中之一,死了正合我意。”
聽到金言的話,葉鬼睜開眼睛,對金言道“曾經對你做的事,我很抱歉,現在我的確想保護好你,言言,藏好一點,彆讓他們找到。彆想著報仇了,你鬥不過他們。”
葉鬼撿到金言的時候,對她百般淩辱,她恨他很正常,他在奢望金言會愛他而已。
“鬥不過我也要鬥,哪怕玉石俱焚。”金言冷笑,“你們都沒有資格勸我向善,特彆是你,季雲湛,是你親手把我推向了深淵。”
季雲湛麵無表情,“你曾經也把一個女孩子推向深淵,你並不無辜。”
“關你什麼事?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們憑什麼同情她?真可笑。”
金言掛斷了電話,季雲湛看著掛斷的電話頁麵,神色微沉,“立刻去查她現在人在哪裡。”
“是。”
季雲湛從地下研究室出來,明易跟出來,“季雲湛,蘇簡還好吧?”
“挺好。”季雲湛淡淡地應了一聲。
“我早就跟你說,讓你注意她,你不信,果然在裝失憶,連我都騙過了。”明易咬牙切齒,“我這個便宜妹妹還挺能。”
“我知道她沒有失憶。”
之前隻是懷疑,並沒有那麼確定。
婚禮上,他要親她的時候,她往後退了一步,下意識的行為,那時候他就已經確定了。
“知道!”明易頭疼,“知道你還讓她跑了!”
“多次催眠對她的身體不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沒有必要再進行了。”季雲湛抽出一根煙點燃,吸了一口,吐出來。
明易詫異地看著季雲湛,突然了然了,大概是真動了情。
季雲湛的手機震動,對方將關於金言的信息發了過來。
“葉鬼在我們手裡,金言就沒有什麼能力,掀不出什麼風浪。”季雲湛的眸光幽深,“準備一張回國的機票,現在。”
“這麼急?”
季雲湛走得有些急,明易還想說什麼,已經沒有機會了。
季雲湛看看信息,神色皺得越來越緊。
——
第二天,醫院——
下午六點多,蘇百川跟妻子過來送飯。
蘇簡吃完飯,季時州收拾了桌子。
“簡簡,我送爸媽出去,你彆亂跑。”季時州起身送蘇百川他們。
“嗯。”蘇簡點頭,
一名護士從外麵進來,她走到病床前,看著蘇簡頭頂的銘牌。
拿出筆記下來。
蘇簡看著她露出來的半邊臉,放在被子裡的手突然收緊。
她不敢輕舉妄動,掀開被子準備下床,低頭寫著東西的故事突然太眸,眸光陰戾。
蘇簡的腳剛落地,金言直接將蘇簡摁在床上,手中多了一個針管,朝著她的脖頸刺下去。
蘇簡將踹到了她的腿間,金言被她踹開,蘇簡從床上爬起來,一陣腹痛傳來,她推倒了床頭櫃上的東西。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