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那我要怎麼汙辱他?
楚寧皇犯難了這麼一看,他雖然長得女氣,但武功是真的強啊。而且,他那麼傲氣,很難逼他就範呢!
楚寧皇通過神識係統翻查史書,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楚寧皇強迫焉薄晚的記錄,然而卻很難。因為焉薄晚稱帝之後,對這段當男皇後的過往諱莫如深,史書記載便很是模糊。資料是很難查的。
查來查去,就查到一條野史記載宮中家宴後,楚寧皇趁焉薄晚更衣的時候去輕薄他。
楚寧皇看了看自己這少年的小身板,又想到焉薄晚舞那根二十斤的銀槍跟舞筷子似的輕巧這……這……我怎麼輕薄他?
算了,見步行步吧!
楚寧皇對小安子說“你給我留意著,焉薄晚什麼時候去更衣,你就讓朕去。朕要去堵他,你……你就負責把風。”
小安子一臉了然“諾。”
看著小安子這一臉“我懂了”的神情,楚寧皇怔了怔怎麼?原來楚寧皇也經常乾這種狗屎事?不然小安子怎麼看起來那麼熟練……
楚寧皇啊楚寧皇,都知道你是狗皇帝,但不知道你是這麼狗的皇帝。
焉薄晚坐了一會兒,便說去更衣了——所謂的“更衣”,就是古時大小便的婉辭。
楚寧皇接收到小安子的信號後,也以“更衣”為借口離席。但見兩個眼熟的禦前侍衛已經守在恭房的門口了。楚寧皇來到之後,侍衛主動給楚寧皇說“臣就在這兒守著,陛下放心享用!”
楚寧皇真是兩眼一抹黑會不會說話!你在廁所麵前叫朕享用什麼!
不過,宮裡的恭房不是普通的茅房,裡頭十分寬敞明淨,還供著香草、香薰。楚寧皇跨步進去,就見焉薄晚已經“更衣”完畢了,衣裳十分整齊。焉薄晚見楚寧皇進來了,也十分驚訝,但也拜道“拜見皇上。不知皇上駕到……”
楚寧皇自己都覺得現在的場麵非常尷尬,但為了修補曆史線,他不得不迎男而上,一臉奸笑地以淫賊的口氣說“美人,更衣怎麼還穿褲子呢?太見外了吧!”
焉薄晚一聽這話,立即明白過來了,臉色頓時變得陰沉。
楚寧皇搓著手,說“朕知道你是一個有誌向的人,隻要你忠於朕,你想要什麼官職,都儘管開口!”
焉薄晚自然是大感受辱。
楚寧皇抬頭一看,見焉薄晚那雙眼睛中一股狠厲,楚寧皇背脊一涼,莫名就慫了,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就是下意識的,就像看到老虎亮爪子一樣,下意識地害怕退後。
楚寧皇後退了一步後,便見焉薄晚冷笑了一聲。
楚寧皇懷疑自己被鄙視了。
我……我現在扮演的可是昏君!怎麼可以這麼慫?
楚寧皇捏了捏拳頭,為自己打氣,揚聲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焉薄晚冷笑,並不理會這個色厲內荏的少年天子,拂袖而過,直接要離開恭房。
楚寧皇忙跑上去攔著“朕沒讓你走,你怎麼敢走!”
焉薄晚大手一揮,將楚寧皇推開。
楚寧皇這小身板,那經得起焉薄晚用力?他嘩啦一聲的就被推倒……
是夜,皇宮裡響起了急切的喊聲
來人啊!快救駕啊!陛下掉糞坑裡啦!
楚寧皇渾渾噩噩、奄奄一息之中,仿佛還能看見焉薄晚那嘲諷似的冷笑。他頓感受辱,不覺握緊了拳頭焉薄晚!混賬東西!等著,看朕汙辱、蹂躪你的時候,你還能不能這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