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強娶了你前夫!
皇後又與楚寧皇說“太後的意思是,讓曾繁當楚楣的養母,你覺得怎麼樣?”
楚寧皇大喜,說“很好啊!”
“為什麼?”焉薄晚挑眉,“曾繁年紀與楚楣差不多,怎麼能當母子呢?”
楚寧皇也笑了“我年紀也和楚楣差不多,不一樣是父子?”
焉薄晚道“這怎麼一樣?曾繁與楚楣當了母子,就得一起住在一個宮裡,男女有彆。儘管二人清靜自守,但也怕瓜田李下。”
楚寧皇想了想,便說“其實楚楣年紀也不小了,性格也穩重,就讓他在宮外建個皇子府住著吧!和曾繁就擔個母子名頭也罷。”
焉薄晚隻問“既然如此,有母妃和無母妃又有什麼區彆?為什麼非要曾繁當他的母妃?”
楚寧皇噎住了,半晌說“我怎麼知道?不是你說這是太後的主意嗎?”
焉薄晚不接這話,又說“說來也巧,你前腳想照顧楚楣,後腳就聖子降臨了。”
楚寧皇嗆了一下,乾咳兩聲,說“是嗎?真的好巧。”
焉薄晚這話說得楚寧皇有些警覺了。
楚寧皇又想得虧焉薄晚不知他的婚事也是“聖子降臨”給弄的,不然還要追究吧?哎呀……看來他已經有所懷疑了。焉薄晚可不像太後是個迷信老太太,真懷疑起來可不好糊弄。“聖子降臨”這一招真不能再用了。
不過,焉薄晚對楚寧皇沒什麼的,晚上還讓小廚房給楚寧皇做了爆炒蟶子。
等楚寧皇吃完之後,焉薄晚便離開宮室前去拜訪太後,跟太後議事。
焉薄晚卻與太後商量,說“聖子降臨的事情是不是有點兒可疑?”
“第一次發生的時候,哀家也一樣覺得很可疑。”瑤花太後答道。
“第一次的時候?”焉薄晚很吃驚,“難道以前就發生過了?”
瑤花太後點頭,含糊地說“從前發生過一次,就是你們婚前不久。聖子附身在他的身上,說了一些話,結果都一一靈驗了。因此我才相信的。這次,他也預言了十天之後的流星雨。至於是否準確,我們觀察觀察就知道了。”
焉薄晚沉吟半晌,又說“婚前不久……?”
瑤花太後親切地看著她的侄兒,問道“是的,你想到了什麼嗎?”
焉薄晚卻說“說起來,成婚之後,侄兒覺得皇上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
瑤花太後點頭,說“確實。”
焉薄晚隻是楚寧皇一個不熟的表哥,都感覺到了楚寧皇的變化,更何況瑤花太後是楚寧皇的親媽呢?
然而,這位親媽足夠封建迷信,不以為意地說“被聖子附身了之後,他變得比從前更加仁厚純樸了。大概是因為沾染了聖氣吧。”
焉薄晚想了一下,便道“難道世上真的存在這種匪夷所思、怪力亂神的事情嗎?”
全國迷信第一名的瑤花太後點頭不絕“當然,世上無奇不有。”
焉薄晚聽得太後信誓旦旦地說從前就曾有過預言成真的事情,那是半信半疑。
然而,十天之後,聖子預言的流星雨又再一次靈驗了。
這下連焉薄晚都不得不比較相信了。
瑤花太後更是確信無疑,立馬就給楚楣安排搬出行宮、讀書進學的事情。
楚楣自當前來叩謝天恩。
楚楣來到帝皇宮室,但覺玉堂輝煌,比他的深合堂不知氣派多少倍。
他進屋一看,但見宮室的奴仆都穿綢緞、戴金銀。也難怪當初楚楣被玉王爺誤認為宮人了,說起來,他當初穿得比人家宮人還不如。
不過,那些綾羅綢緞穿身上的奴仆見了著苧麻的楚楣,還是齊齊跪拜了。
隔著簾子,便傳來一把清越的少年之聲“是楣兒來了嗎?”
楚楣認得這聲音,心中一跳,但臉上還是處變不驚,穩穩拜見“兒臣拜見父皇。”
“彆拘束,快起來吧。”楚寧皇溫言道。
楚楣便起了身來,抬眼便見眼前的少年不再做仆人打扮了,身穿一身圓領窄袖織金黃袍,襯得肌膚雪一般白,一雙眼睛彎彎的,十分討人喜歡。
楚楣佯裝驚訝“叁叁——”
看到楚楣那驚慌的樣子,楚寧皇想要裝逼的心終於被滿足了,笑得更開心,卻拉著楚楣的手,捂著他的嘴,小聲說道“噓——外麵人聽著呢。”
這還是二人頭一次湊得這麼近,楚寧皇手掌輕輕貼著楚楣的唇,使得楚楣鼻腔裡都是楚寧皇身上特有的熏香氣。
楚寧皇又乾咳兩聲,將手縮回來,拉著楚楣坐下,說“好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