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嬴政來了興趣。
“先生還收弟子?那先生能否收下寡人……的兒子。”
本來秦王嬴政想問的是,先生能否收下寡人。
但轉念一想,自己堂堂一國之君,馬上就要成為這天下主宰,怎能成為他人座下弟子,就算是仙人也不行。
“這……老朽沒在秦國,無法教導。”
秦王嬴政大手一揮,爽朗笑道。
“無妨,先生身在何處?寡人派人護送扶蘇前來。”
傅業清真是無語啊!為什麼政哥老是想知道我在哪兒呢?
“還有先生,你弟子說王賁不看寡人詔書是怎麼回事?”
我擦!政哥這都能聽見嗎?怪不得要呼叫我呢,原來是聽見我說話了。
傅業清趕緊解釋。
“大王不必多加理會,是我那劣徒的錯,不怪王賁將軍。”
秦王嬴政恍然大悟點頭。
傅業清再次說道。
“大王老朽先告退了,我那劣徒辦事不力,詔書還得老朽親自送去。”
“嗯,辛苦先生。”
傅業清又切換回王賁畫麵,他發誓冰箱隻要還開著,他再也不說話了。
王賁已經把臉上詔書取了下來,仔細閱讀了一遍。
他的吃驚表情,不亞於華夏國給腳盆雞投下一顆原子彈。
王賁站起身四處張望,看一看有沒有人,他又朝帳外大喊一聲。
“來人。”
帳外站崗親兵應聲而進,抱拳一禮。
“將軍。”
“剛才有人進入本將營帳嗎?”
“稟將軍,末將一直在帳外守著,沒人進入。”
奇怪,大王的詔書怎麼在我臉上,看這字跡絕對是大王親筆,王賁儘管心中疑惑但還是按照上麵詔書去辦。
秦王嬴政詔書一般是不會親筆都是由趙高書寫。
“知道了。傳令,立即在營中空出一塊地,把營地擴大,空地一裡內,不得留一個人。”
親兵一抱拳,“遵令。”
王賁與親兵的對話,傅業清都聽在耳中,他把畫麵切換到親兵,看一看空地安排在何處。
一個時辰後。
秦軍銳士空出了一片地,傅業清趁親兵回去報告時,他把馬鞍和馬蹄鐵全部輸送到空地上,由大變多,很快把空地堆滿。
馬鞍在一邊,馬蹄鐵在另一邊。
王賁得到親兵報告,騎馬快速趕來,看見這一幕真是驚呆了,比剛才詔書事件還吃驚。
“真是天佑王上,天佑大秦呐!此乃神物啊!”
王賁辦事效率不慢,他照著詔書上的方法安裝好馬鞍,策馬奔騰了幾圈,又空出雙手,一邊策馬狂奔,一邊放聲狂笑。
王賁又把此方法教給親兵,親兵又教給各級將領。
為了訓練磨合,王賁大軍在此處耽擱了幾日。
不過沒什麼影響?戰馬安裝好了馬蹄鐵,就不怕馬蹄磨損,可以放心騎行,後麵急行軍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