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業清看了陳平一眼,勸道。
“小老弟彆急,我們一起去問一問,這其中或許是有什麼誤會?”
陳平聞言一顆心總算是安定下來,因為他相信眼前之人一定可以救出兄長。
傅業清對這戶牗鄉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這亭長辦公地在何處?他偏頭問陳平。
“小老弟,你知道這亭長的辦公地在何處嗎?”
陳平點頭。
馬車內。
傅業清道。
“小兄弟,這裡亭長是誰知道嗎?”
傅業清尋思著,這裡亭長肯定不會是劉邦,他在泗水亭呢。
“亭長叫林,在這裡做亭長已有多年,平日在亭裡作威作福。秦國滅魏後,不知道他是通過什麼手段,讓鄉遊繳沒有把他撤掉,還繼續擔任亭長。”
傅業清心中了然。
原來是一個關係戶啊!
談話間,馬車已經抵達亭長辦公地。
傅業清下車環顧四周,布局比農家小院大上幾倍,還有這院子建築是木材建製,不是泥巴。
“喂!你們是乾什麼的?”
一個亭卒看見有幾人在門口徘徊大聲吼道。
傅業清上前一禮。
“請問你們是不是在集市抓走一人。”
在沒有搞清楚事情原委之前,傅業清還是決定先禮後兵。
亭卒翻了一白眼,不耐煩道。
“滾,滾,滾,我們每天抓的人,多了去了,是不是都要向你彙報啊!”
特麼,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既然給你臉,你不要,那就彆怪我。
傅業清臉一沉。
“鏗鏘”一聲,拔出腰間佩劍,抵在亭卒脖頸間。
冷聲道。
“現在我有沒有資格問了呢?給你臉還不要。”
另一個亭卒看見這一幕拔腿就往院中屋裡跑。
須臾,從屋裡出來十多號人,為首一人是一位30歲左右的大漢,腰間配著一柄青銅劍。
傅業清淡淡瞟了一眼。
“你就是亭長吧,你這位手下不會做人,我幫你教訓教訓。”
亭長大喝道。
“小子,哪條道上的?知不知道你已經犯了死罪,在這片區沒見過你,戶籍所在地拿出來我瞧瞧。”
傅業清冷笑道。
“喲!亭長,你好大的官威啊!你確定要看我戶籍所在地嗎?彆怪我沒有提醒過你,看了,能不能活下來,那就不是我說了算。”
亭長聽罷,這才正眼打量傅業清,一看嚇一跳。
亭卒不認識貴族服飾,他身為亭長經常與三教九流,來往客商打交道,肯定是認識貴族服飾。
傅業清這身行頭本來就是按照蒙恬李斯服飾準備的,貴族肯定是沒錯。
亭長趕緊抱拳一禮賠禮道。
“先生勿怪,吾等粗鄙之人,不懂禮數。”
傅業清見這身行頭唬住人,也就撤去亭卒脖頸間的佩劍。
又“鏗鏘”一聲收入劍鞘,那姿勢彆提有多帥了。
被傅業清挾持的亭卒一下癱軟在地,被同伴抬走。
傅業清終於知道古代人為什麼喜歡佩劍了,妥妥裝叉神器啊!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汝等是不是在集市抓走一人。”
傅業清也不是這個大秦帝國的實權人物,不能真的殺人吧。
傅業清隻是仗著有一封詔書,狐假虎威罷了,能把人撈出來就行,他不想多生事端。
亭長點頭哈腰。
“不知先生說的何人?我們每日要抓許多盜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