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手握秦王劍,一步步登上泰山之巔,猶如登基大典那般慎重,腦海中浮現出自己過往種種。
秦始皇登至頂峰,帶著一顆虔誠的心對著上天恭敬一拜。
隨後一名小宦官高捧玉璽拿到秦始皇麵前。
秦始皇接過玉璽朗聲說道。
“天地之間,眾生萬物皆由天而生,朕乃天命所歸之人。今日朕奉天之命,祭天表達對上蒼的敬仰和感恩之情。”
“天道無私,掌握著宇宙萬物的運行規律,朕願虔誠地向上天祈禱。在臣民的支持下,朕統一六國,成就大業,這是天意所歸。此刻朕祈求上蒼保佑,大秦國繁榮昌盛、永世長存……”
秦始皇說完一通祭天語後,他再次高舉玉璽,霸氣徹漏的說出,玉璽上那八個字。
“朕,受命於天,既授永昌。”
秦始皇話音剛落。
忽然,天空中烏雲密布,天象異變,雷聲滾滾還伴隨著一道閃電。
秦始皇一臉懵逼,抬頭看了看天色,已經見黑。
傅業清在台階下麵抬頭看著天色,心中吐槽道。
臥槽!政哥運氣真是有點背啊!好巧不巧這是要下雨暴雨的節奏。
這本就是夏季,打雷加閃電可不就是暴雨的征兆嗎?
傅業清懶得理會背後一群正在議論不祥之兆的家夥們,正想踏著麒麟劍飛上泰山之巔提醒秦始皇注意避雨。
隻見一個小宦官跑到傅業清身前,氣喘籲籲道。
“國……國師,陛下請你上去一趟。”
傅業清點頭,他也懶得在用麒麟劍,而是一個閃現到達山頂。
秦始皇看見傅業清到來,詢問道。
“先生,這天象作何解釋?是否不吉利。”
“陛下,不必擔憂,這是正常現象,打雷下雨而已,陛下當務之急找個地方避雨。”
秦始皇四處打量了一番,沒有看見可以躲避雷雨之處。
傅業清突然想起,自己儲物袋裡麵不是有房車嗎?房車不就是用來避雨的嗎?
傅業清把秦始皇帶到一個平坦地勢,取出儲物袋中的房車,兩人在房車中悠哉悠哉的喝起茶來。
外麵的雨點“啪嗒,啪嗒”滴落在房中外殼,外麵還夾雜著雷聲。
傅業清與秦始皇二人倒是沒什麼?可害苦了還站立在祭壇下方的一群人,因為他們沒有避雨之處,隻能硬扛,沒有秦始皇的命令他們也不敢下山。
這不能怪傅業清,因為房車隻有一輛,祭壇下方可是有接近十萬人。
他們隻能祈禱這場雨快點結束吧,扶蘇與陳平也在這十萬人當中。
扶蘇抹了抹臉上的雨水,小聲對著陳平說道。
“不知道師父與父皇躲哪兒去了?就這樣把我們倆扔在這裡淋雨。”
“可不是?師傅也不知道捎上我們?不知道師傅是什麼時間消失的?”
“可能是師傅察覺天象不對,便消失不見。”
扶蘇與陳平在嘀嘀咕咕議論著自己師傅,而魯儒們正在議論,秦始皇強行開辟山路惹怒山神。
一個魯儒博士頂著大雨,搖了搖頭,說道。
“唉……我就說要按照原來的禮儀進行封禪,這下好了,惹怒泰山之神了吧。”
“嗯,可不是嗎?陛下一意孤行,為彰顯君威,完全不顧及吾等。”
李斯實在聽不下去,故意咳嗽一聲,製止他們繼續談論下去。
博士們聽見當朝丞相的咳嗽聲,便閉嘴沒有在議論。
這場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下了半個時辰,十萬人在雨中整整淋了一個小時。
傅業清打開房車天窗,透過玻璃,看見外麵天空烏雲散去,對著秦始皇說道。
“陛下,雨已經停止,我們還是去善後吧,祭壇下方還有十萬人等著。”
傅業清踏著麒麟劍,帶著秦始皇飛向祭壇下方,看見眼前這一幕並不驚訝,因為他早有預料。
秦始皇看著眼前這群衣裳儘濕大臣以及民夫,下令道。
“隨朕一起下山。”
還好這場大雨是在秦始皇祭祀完畢後才下,而不是在中途下起,不然這就有點尷尬了。
傅業清車廂。
扶蘇與陳平一臉怨氣的盯著傅業清。
扶蘇努了努嘴,小聲道。
“師傅真不厚道,撇下徒兒,獨自去躲雨。”
扶蘇聲音雖小,但車廂不大,傅業清聽得一清二楚,但他閉目養神,裝作沒有聽見。
“就是,師傅真不厚道,我們全身濕透,也不怕我們感染風寒。”
傅業清懶得聽他們一路聒噪,快速起身在兩人頭頂,各自敲了兩下。
“閉嘴。”話畢,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盒感冒淋,說道。
“如有感染風寒,一次一包,一日三次,對開水服用。”
扶蘇摸了摸頭頂,接過傅業清手中的綠色盒子。
“師傅,這是仙藥嗎?”
“閉嘴,不要打擾為師清修。”
傅業清再次閉目養神。
要是把一盒普通感冒藥說成是仙藥,傅業清會感到良心不安,所以閉嘴是最好的方法。
扶蘇與陳平穿著一身濕透的衣衫,行駛到泰山腳下。
泰山腳下行營中。
扶蘇回到帳中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衫,剛一換好衣物,就打了一個噴嚏。
扶蘇小聲嘀咕道。
“果然是要感染風寒的節奏。”扶蘇在傅業清那裡學過不少新詞。
扶蘇朝著帳外大喊一聲。
“來人。”
扶蘇親衛統領“聞”應聲進入,抱拳一禮。
“公子有何吩咐?”
這“聞”就是扶蘇在戰場上結識的好友,還在一張床上睡過的好兄弟。
扶蘇恢複身份第一件事,就是把“聞”升為自己親衛統領。
“聞,去給我打一點開水過來。”
“諾!”聞抱拳一禮後,躬身退出扶蘇營帳。
須臾,聞端來一壺開水和一個酒樽。
扶蘇撕開綠色包裝把感冒淋倒入酒樽之中,然後倒了一樽開水,在用筷子攪拌幾下。
因為傅業清特彆交代過,飲用時,必須要用筷子攪拌,方能有效治理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