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業清也能理解現在的扶蘇,這一世扶蘇沒有與秦始皇鬨翻,可以說是,一直被寵著長大,又有父愛,母愛,還多了一個師父的愛,活潑一些很正常,父愛雖不多,但是比上一世還是好不少。
當然,傅業清也很滿意扶蘇現在這種狀態,以後皇位根本不需要他來繼承,活得那麼累乾什麼?
陳平雖然比扶蘇還小兩歲,但是他比較沉著乾練,畢竟是大師兄嘛!當然,這也是他性格使然。
三人吃完晚膳,扶蘇很自覺起身收拾碗筷。
扶蘇收拾完畢,傅業清把房車收進儲物袋中,三人腳下踏著麒麟劍,往陽武縣飛去。
深夜,陽武縣,戶牖鄉。
陳伯正在臥房裡與妻子聊天。
“阿弟都離開家四年了,不知現在過得如何了?也沒有一封家書傳回來。”
陳氏正在跟一個兩歲小男孩換衣服,她一邊換一邊說道。
“阿弟與鹹陽貴人一起,一定不會有什麼事?”
這個小男孩是陳伯的兒子,陳平離家一年後,陳氏才懷起這起這個孩子。
陳伯點頭,看了一眼孩子,隨後歎了一口氣說道。
“明日就該輪到我去服徭役了,你在家要照顧好自己與孩子,我去服役一個月就回來。”
“好,你放心去吧,去縣裡服役也要小心一些,事事不要與人爭執,凡事忍一口氣。”
陳伯欲言又止,似乎想說些什麼?結果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隻是點了點頭說道。
“好,為夫知道了。”
陳氏正在照顧孩子,並沒有察覺到陳伯的不對勁,自從有了孩子,陳氏賢惠了很多,現在事事都要為孩子考慮。
“不知阿弟什麼時候回來?小寶等著他回來起名呢!”
陳伯隻為自己的兒子取了一個小名,大名還等著陳平回來取呢,畢竟陳平是讀書人。
就在這時。忽然,院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陳伯站起身嘀咕道。
“都這麼晚了,誰會來我們家?以前從來沒有過。”
“你拿著菜刀去門縫看一看,不認識千萬彆開門。”
陳伯點頭,隨後走出臥房,去廚房拿了一把菜刀。
由於秦朝現在已經有了鋼鐵,菜刀鐵鍋這些早已普及,做飯也不再是隻有煮,炒菜也已經傳出。
陳伯拿著一把菜刀躡手躡腳走到院門前,透過門縫朝外麵看去。
他看見有一位身穿道袍的道士,還有兩位穿著貴族服飾的年輕公子。
陳伯眼睛在朝上瞟了一眼,看見其中一位穿著貴族服飾的人,正是自己多年未見的阿弟。
陳伯臉上一喜,激動的打開院門,上前一把抱住陳平。
“阿弟你回來了。”
陳平反應過來,回抱著自己兄長。
“嗯,兄長我回來了,你在家可還安好。”
“好,好,好,一切都好。”
陳平終於放下心來,他回來這一路都在擔心怕家裡出什麼事情。
陳平介紹道。
“阿兄這位是我的師傅,這位是我的師弟。”
“好,先生一路辛苦,請裡麵坐。”陳伯邀請道。
“哈哈哈……陳伯兄弟不認識我了嗎?”
陳伯聞言,抬頭看了看傅業清,一臉疑惑。
“道長認識我?”
陳平話音一落,傅業變回初次與陳伯相見的模樣,也就是傅業清原本的模樣。
陳伯一驚,激動道。
“你,你是帶阿弟出去的先生。”
“正是。”
“阿兄,現在是我的師傅,弟弟已經拜在他門下。”
“好,好,好,先生快裡麵請。”陳伯再次邀請道。
傅業清與扶蘇進入院中,徑直走進堂屋。
陳伯準備好凳子請傅業清去上座。
傅業清也並沒有拒絕。算起來,他還是這裡輩分最高的,坐上位並沒有失禮。
“你們先坐著休息一會,我去讓孩她媽做一些飯食。”
陳平製止道。
“阿兄不必麻煩嫂嫂了,我們都用過晚膳。對了阿兄我是有侄兒了嗎?”
陳平之所以一出口就是侄兒而不是侄女,那還是古人觀念問題,在他們心中兒子始終排在第一位。
陳伯點頭。
“對,小寶已有兩歲,我去抱來給你瞧一瞧,讓他喊叔父。”
須臾,陳伯抱著一個小男孩,走進堂屋,對著小男孩說道。
“小寶乖,快叫叔父,他是你的叔父。”
小寶不是很熟練的喊道。
“叔……叔父。”
陳平笑著答應一聲,隨後起身從陳伯手中接過小寶。
“來小寶,叔父抱一個,以後叔父教你讀書識字。”
陳平抱著小寶抬頭看著陳伯。
“阿兄,小寶大名叫什麼?”
陳伯憨厚一笑。
“小寶還沒有大名,等著阿弟回來取呢。”
陳平又朝上座的傅業清看了一眼。
“師傅來取吧,您是長輩。”
“不可,這是徒兒你的家事,你又是孩子叔父,你取名最為合適。”
“嗯,好吧。”
陳平低頭沉思一會兒,隨即開口道。
“小寶大名就叫陳直吧,希望他將來做一個正直無私,剛正不阿之人。兄長意下如何?”
“阿弟說叫什麼?就叫什麼?反正你讀的書多。”
傅業清起身給陳伯說了一聲,走出堂屋,留下時間給兄弟二人敘舊,畢竟有好幾年沒見,肯定有許多話要說,他在院中取出房車。
陳平家院子雖然小,但放下一輛房車還是沒有問題,傅業清準備下次回現實世界中換一輛更為寬敞的房車。
傅業清與扶蘇走上房車,扶蘇輕車熟路的去冰箱裡拿出兩瓶可樂,其中一瓶遞給傅業清道。
“給師傅來一瓶冰可樂。”話落,他又在房車上的儲物箱,拿了一包薯片,坐在餐桌上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嗯,爽!飯後一瓶肥仔水配薯片,真是神仙般的日子。”
傅業清起身在扶蘇腦袋上敲了一下。
“你這肉體凡胎,肥仔水要少喝,這是碳酸飲料,對身體不好,這個隻能為師喝。”
傅業清在現實世界中,一直有人說碳酸飲料不能多喝,喝多了,到底會有什麼後果,他也一概不知。
“啊!為什麼?”
扶蘇摸了摸被敲的腦袋,用無辜的眼神望著傅業清詢問道。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不能多喝就是不能多喝。”
“哦……”扶蘇失望的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