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穿越大秦,始皇封我為國師!
陳平等人都在一邊等著,還以為傅業清在思考取什麼有意義的名字呢?
傅業清絞儘腦汁半天,還是想出來一個表字。
“喚先道如何?”
傅業清取這個表字其實沒啥含義,單純是因為陳伯這個“伯”字與“先”字是一個意思,“伯”是家中排行老大的意思,就是長兄,而這個“先”字呢,也是差不多的意思,先後順序之意。這個“道”字呢,完全是因為應景,因為他就是穿的一身道袍。
陳伯倒是沒什麼特彆反應,因為他不懂,所以不是很在乎表字,但還是拱手一禮謝道。
“多謝道長,以後喚我先道就成。”
傅業清點頭。
“嗯,先道。回到剛才老朽之言,這陽武縣令,可有每村開辦免費私塾?”
陳伯一臉懵逼,他沒有聽懂私塾是什麼意思?因為這個時代根本沒有學校這個概念。
傅業清見陳伯沒有明白,換了一個說法。
“這陽武縣令可有每村開辦免費學館,就是供312歲孩童啟蒙讀書。”
陳伯聽傅業清這麼說就明白了,他搖了搖頭。
“沒有,我們這戶墉鄉都沒有開辦學館,小寶快滿三歲了,鄉裡沒有通知小寶去學館讀書識字。”
傅業清聞言,對這個縣令極度不滿,心中冷哼道。
哼,百年大計,教育為本,這教育的事情居然都敢打折扣,完全不把政哥的詔書放在眼裡。
想到這,傅業清起身說道。
“你們跟為師出去一趟。”
“諾!”
陳平與扶蘇躬身應諾。
傅業清接著又對陳伯道“先道,你在這裡等著,老朽出去查探一番。”
“好。”
陳伯拱手一禮答應。
傅業清就是要踏著麒麟劍去各村走一走,雖然他心中已經相信陳伯說得話,但他還是要出去查看一番,以免一會收拾縣令的時候沒有證據。
傅業清踏著麒麟劍懸於空中,陳平指路,三人飛到隔壁的蓮花村。
戶墉鄉,蓮花村。
傅業清三人躍下麒麟劍,一起往村中走去。
坐在村口槐樹下吹殼子的村民,看見有三位陌生人進入,目光齊齊望向傅業清三人。
村民甲低聲說道“喂!二狗,那三位是誰啊?怎麼沒有見過?”
村民二狗白了一眼回道“我怎麼知道?”
“不會是哪裡來的貴族子弟吧?”村民乙插了一句。
其中一位村民觀察得仔細一些,出聲說道“會不會是哪裡的仙人呢?他們其中有一位身穿道袍。”
其餘村民聞言,都一副恍然的模樣,齊齊點頭。
就在他們議論之時,傅業清三人也朝著槐樹下走了過去。
傅業清偏頭給了扶蘇一個眼神,扶蘇心領神會,開口道。
“請問村裡的學館怎麼走?”
“???”
一眾村民抬頭一臉懵逼的望向三人。
陳平見狀,拱手一禮道“各位老鄉我是隔壁村的陳平,小子想詢問一下,村裡學館怎麼走?”
一眾村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同鄉啊!
這位叫二狗的村民,一副恍然模樣。
“原來是陳平啊!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們村什麼時候開學管了?我怎麼不知道?”
“我是昨日才回鄉。村裡沒有學館嗎?我在鹹陽聽聞陛下已經下詔,要在每個村開辦免費學館,312歲孩童均可啟蒙,男女皆可讀書識字。”
一眾村民聞言,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位稍微有點見識的村民興奮道。
“當真嗎?如果這樣的話,我家閨女可以去學館讀書識字了。”話音一落,“噗通”一聲朝著鹹陽方向跪拜下去,嘴中喃喃。
“陛下萬歲,陛下萬歲,陛下萬歲……”
這位村民的舉動把在場眾人都嚇了一跳。
二狗嘀咕道。
“這李勝不會是得失心瘋了吧,女娃子讀書有啥用?至於高興成這樣嗎?”
二狗話音一落,一道冷哼傳出。
“哼,真是荒謬之言,是誰告訴你,女子讀書沒用。在我大秦,女性可從商、從政、退一步來說,在家相夫教子,就不需要學識嗎?”出聲之人正是扶蘇。
扶蘇說得並沒有錯,在大秦女性地位並不低,與其它朝代比起來,與男性算是比較平等的。
秦朝是母係氏族社會的遺存,在秦律中就有所表現,秦律對女性並沒有刻意貶低或加重懲罰,對男性和女性犯罪懲罰措施相對比較公平。
還有秦女性參與社會及政治活動,不僅促進了秦社會的發展,對政治參與也影響了國家政治進程,並以柔性手段為男性統治者剛性的政治手段,起到了中和作用。
二狗怎麼可能會懂那些道理,如果懂就不會誰說這番話。不過,他被扶蘇氣場嚇住,不敢在出聲言語。
扶蘇上前扶起還在跪拜的村民,溫和道。
“起來吧。陛下一定會聽到你的感恩之言,我可以與你擔保,學館會儘快開起來。”
李勝點頭,隨後哆哆嗦嗦起身。
扶蘇再次詢問。
“你是讀書人嗎?”
李勝搖了搖頭,臉上遺憾之情,一閃而過。
“我不是讀書人。隻是年少時,有先生教過兩年,會認識一些簡單的字罷了,沒有學過小篆。”
話畢,李勝又露出一副欣喜表情,“不過,我閨女現在有機會讀書識字,學習小篆了。”
傅業清問明白情況後,又帶著扶蘇與陳平接連跑了幾個村莊,最終的結果是,依然沒有村莊開辦私塾。
亭長林倉皇從陳平家離開後,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找了一匹馬,快馬加鞭的往陽武縣趕去。
陽武縣,縣衙內。
縣令“錫”端坐縣衙中堂,正蹙眉沉思,他看著比四年前蒼老許多,額下胡須比四年前更加濃密。
就在他沉思之時,一個縣衙小吏匆匆進入,拱手一禮後,叫道。
“縣公,縣公,縣公……”小吏連續喊了好幾聲。
縣令“錫”回過神來,抬頭盯著小吏,蹙眉道。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