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小跑到傅業清麵前說道“師傅那是什麼法寶,怎麼還會發出奇怪的光芒?”
傅業清瞟了一眼,“那不是什麼法寶?隻是一個沒用的工具罷了。”
這大秦沒衛星,沒網絡,可不就是個沒用的工具嗎?
扶蘇聞言還是有一些失望,他還以為是一件法寶呢,真要是一件法寶,這不就是屬於他的嗎?
一個小時後,傅業清做好一頓豐盛的晚餐。
師徒二人就在訓練場上伴隨著漫天星辰大快朵頤起來。
師徒二人各自還喝了二兩五糧液,傅業清酒量可比扶蘇好太多,他二兩五糧液下去跟個沒事人一樣。
扶蘇那就老慘了,他本來就是很少飲酒的主,特彆是這種高強度白酒。
晚膳結束,傅業清把醉醺醺的扶蘇像提小雞仔一樣,單手提上房車一把將他扔在床上,隨即用被子蓋好,自己則去收拾桌椅碗筷。
一輪明月高掛天空,周邊還伴隨漫天星辰,照亮著這大秦世界。
傅業清獨自一人收拾完畢,他又上車看了一眼扶蘇,見他安然入睡,傅業清則從儲物袋中取出一輛一模一樣的房車。
傅業清現在不缺房車,休息肯定得一人一輛,不然兩個大老爺們擠一輛房車,成何體統。
次日清晨,明月褪去,太陽從東邊天際慢慢升起。
傅業清打開車窗,瞟了一眼外麵,看見一輛房車正在緩緩前行。
看見這一幕,傅業清大概明白,肯定是扶蘇在練習開車。
傅業清沒有理會,而是自顧自在房車裡做起早餐,他這頓早餐很簡單,每人煮兩個雞蛋?一瓶牛奶即可。
半個小時,傅業清做好早餐,準備叫扶蘇吃早餐吃,卻發現不知道該怎麼通知,又沒有一個電話。
傅業清想了一會兒,沒辦法,隻得放大招,於是他動用瞬移術,一個閃現到房車後麵。
扶蘇開得並不快,傅業清手一伸,拉住猛士房車後麵的一個門把手。
房車頓時停止,在駕駛位的扶蘇有一些納悶,他摸了摸後腦勺,暗自嘀咕。
“咦?猛士房車難道壞了嗎?師傅可是把它誇上天。”
於是扶蘇踩油門的腳加重了一些,試著給了一些油,但這房車依然沒動。
傅業清在車後抓著把手,他能感覺到扶蘇給油了。
這是傅業清故意為之,他就是要看一看這係統獎勵的(力大無窮)技能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其實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力氣到底有多大,平時揍人根本沒有用全力,所以他想檢驗一番。
扶蘇對昨日的那一幕還心有餘悸,不敢把油門踩到底,於是他熄火下車,準備去問傅業清到底什麼情況?
就在扶蘇要往另一輛房車走去時,傅業清及時叫住。
“徒兒。”
扶蘇一愣,轉頭看向身後,可是沒有看見自己師傅,但他知道聲音是從身後傳出來的。
沒等扶蘇上前,傅業清主動從房車後麵走出。
“師傅,原來你在這兒?你快看一看是不是房車出問題了?徒兒怎麼踩油門它都不前行。”
“房車沒事,是為師在後麵拉著,叫你停下吃早餐。”
扶蘇恍然,“喔……原來如此,怪不得房車一動不動呢。”
“嗯,你在上去啟動一下房車,油門踩到底,為師在後麵拉著。”
扶蘇想起昨天旋轉那一幕,有一些遲疑道。
“這……徒兒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