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江清越不一樣。在你想得到我時,我也想得到你。我很確定,我愛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愛。”
江清越的眉眼,漸漸泛起笑痕,“可你知不知道,你說這些,我會更想欺負你。”
……
周末,江清越和陸喜寶去參加了遲鈞和蘇晚的婚禮。
但婚禮進行到一半,江清越和陸喜寶便中途開溜了,因為陸喜寶覺得他們舉辦婚禮的那家酒店菜很難吃,江清越便帶著陸喜寶去尋覓美食。
結果,在一品居裡,遇上傅寒錚一家三口。
這家一品居,紀深爵是老板,既然遇上,傅寒錚便直接把紀深爵和陸湛一起叫了過來。
男人和男人之間,增進友情的方式,除了槍林彈雨,大概就是賭桌上的友誼。
傅寒錚和江清越一直有事要談,但一直沒找到合適機會,因為這段日子,江清越一直是處於休假狀態,而傅寒錚也陪老婆孩子多,很多事情都落下了。
於是吃完飯後,在樓上開了個大包房,四個男人在玩牌。
小糖豆一隻小手抓著一片西瓜,站在牌桌旁邊,大大的眼睛望著牌桌。
紀深爵笑著伸手摸了摸小糖豆的“糖豆,你站在這兒,不會是給你爸爸瞧牌吧?那叔叔可不同意。”
“慕慕,喜寶阿姨害羞了,我們彆說了。”
陸湛喝了口咖啡,嗆的咳嗽“……咳咳咳。”
紀深爵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攤在牌桌上,“傅寒錚,你看看你生的好女兒!”
江清越挑眉“難得。”
r????小糖豆眨著天真無邪的一雙大眼睛,看著紀深爵。
小糖豆咧著白白的小牙齒,“不是爸爸哦,是紀叔叔。爸爸贏了好多錢錢,慕慕,明天讓爸爸帶我們去吃肯德基吧!”
傅寒錚摸了一張牌,“我乾。”
陸喜寶驀地小臉一紅。
小糖豆語出驚人的說“叔叔們,我爸爸又在撒狗糧了,你們要快點娶老婆哦。”
慕微瀾和陸喜寶在不遠處的沙發上聊天吃點心,紀深爵忽然朝這邊喊“糖豆她媽,快把你家小糖豆拖走,再不拖走,我今晚就快輸的傾家蕩產了。”
傅寒錚甩牌,又贏了,“嗯哼,有老婆就是牌桌上手氣都變好了。”
紀深爵暗戳戳的記仇,回頭等把言歡追回來,讓他們一次性把狗糧吃飽!
慕微瀾數了數錢,至少好幾千,不由得好奇,“誰輸的最多?”
紀深爵再次癱倒在牌桌上,“老陸,這兩個人是不是有毒。”
小糖豆咬了一口西瓜,抿著“紀叔叔,我不會告訴我爸爸,你手裡有大鬼!”
等小糖豆跑過來時,陸喜寶一把捂住了小家夥的小嘴巴,“你聽誰說的?”
提起孩子,紀深爵眼底不著痕跡的暗淡了一分。
紀深爵“我下半年還有其他計劃。”
紀深爵酸溜溜的說“有老婆了不起?”
紀深爵“……”
江清越很沉穩的說了句“各位,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過段日子,我領證結婚。希望你們準備好份子錢。”
其餘三人“……”
慕微瀾笑著用紙巾幫小糖豆擦了擦嘴邊的西瓜汁,“好,我們不說了。”
傅寒錚輕哼了一聲,斜了他一眼,“傾家蕩產?至於嗎?我還惦記著你南部那座礦呢。”
陸湛“老傅,你要不要這樣啊,從我們打牌到現在,你幾乎每一牌都在手動撒狗糧,下次有你的地方,彆叫我出來。”
小糖豆眨著大大的水眸,“江叔叔自己說的!”
慕微瀾目光意味深長的看著陸喜寶,“喜寶,恭喜呀,看來喜事快來了。”
江清越“下半年,明組織需要一批貨。你們誰有空乾?”
小糖豆聽到這話後,拍著小手跑去了慕微瀾和陸喜寶那邊。
陸湛“我下半年已經做好給自己放長假的打算了。這麼累的活兒,不在我下半年計劃範圍內。”
傅寒錚眼角眉梢不乏得意“不要總是羨慕我,你也生個這麼乖的女兒不就有人幫你看牌了。”
怎麼聽著這話兒,非但不苦哈哈,還有點炫耀。
“糖豆,哪來的錢啊?”
小糖豆小手打開,攥了一卷人民幣過來。
傅寒錚“畢竟不像你們是孤家寡人,我要掙錢養老婆孩子。還是兩個孩子。你們不懂。”
小糖豆嘻嘻笑著“爸爸和叔叔們打牌,誰輸了都要給糖豆錢!”
“喜寶阿姨,江叔叔說,要跟你結婚!”
陸喜寶嬌羞了下,“誰、誰答應要嫁給他啦,還沒求婚,結個球的婚。”
慕微瀾哭笑不得,捏了捏小糖豆的小鼻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