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人祖!
幕後指使人浮出水麵,墨明智放開了這名男同學,對於這個欺軟怕硬的家夥,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裡,這種人成不了氣候,對他構成不了威脅。
如果真的在眾人眼皮底下將他推出黃泥台外,恐怕其他同學會對他有極度不好的看法,畢竟大家同窗四載,因為這個家夥而與其他人弄僵關係很不值得。
墨明智非常平靜的將他身上的食物全部拿走,而後笑了笑,露出滿嘴雪白的牙齒,顯得很燦爛,道“我們大學同窗四載,身處異域,需要齊心協力,互相幫助才對,是不是啊?”
“是,是……是!”這名男同學連連點頭,身體依然在瑟瑟發抖,臉色變得很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就在這時,李妃月已經按捺不了心中的怒火,拎著那麵大秦戰旗,直接打向那個名為張之海的同學。
“砰”
李妃月修古瑜伽,早已達到大師境界,對付一個普通人自然是輕而易舉,戰旗獵獵作響,旗杆厚重如山,當場將那個人打趴在地。
“難怪你一直在勸解,原來是你在暗中指使!”李妃月以大秦戰旗頂在對方的喉嚨上,道“連四載同窗你都想謀害,你還是人嗎?”她心中怒火熊熊,張之海正是剛才與羅鋒待在一起的人之一,也是方才不斷勸阻的人之一。
墨明智走了過來,淡定自若的將張之海身上所有的食物取走,交給李妃月。
看到他取走第二個人的食物,眾人臉色各異,顯得非常複雜,如果不能快速離開這個殞滅的世界,恐怕再過上一段時間,這些食物就將是最寶貴的救命資源。
墨明智心生遺憾,沒有能夠將羅鋒揪出來,哪怕知道很有可能就是他指使的,但是沒有證據,不好現在就當場與他翻臉。
張之海的嘴很緊,儘管李妃月狠狠地踹了他,但什麼也沒有承認,隻說自己心神恍惚,無意間說錯了話,導致那名同學生出貪婪之心,對墨明智下狠手。
李妃月聽到他的話,恨不得將他扔到黃泥台外,但是顧及到其他同學的感受,不得不壓下怒氣,並沒有那樣做。
不過,她覺得這種看似風平浪靜的局麵很難再維持多久了,若是再發生生存危機,恐怕昔日的四載同窗情誼將會毀滅殆儘,因為不少人的內心早就開始不安分了。
墨明智很平靜,眼神清明,對張之海道“人性很複雜,今日你指使他人謀害我,說不定某一日也會有人在你背後捅你一刀,讓你萬劫不複,你好自為之。”
說罷,他蹲下來,自然而然向著張之海的右手抓去,目標是一個殘損的銅錘,正是張之海在彼岸之牆那裡尋到的古器。
“不要……”張之海激烈掙紮,剛才被李妃月狠狠地收拾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大反應,但是此刻卻驚慌失措了,想握住手中的銅錘,然而他的喉嚨還在被李妃月以戰旗頂著,整個人被鎮壓在地,根本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無法阻止。
“哢嚓……”
忽然,張之海手中的銅錘劇烈震動,光華大盛,一道道赤色的光芒衝出,如同一道道閃電在飛舞。
像是雷錘轟擊,電閃不絕,光芒越發熾烈,赤色的光芒蔓延,刹那間將張之海籠罩住。
那裡煌煌生輝,像是一尊雷神持雷電神錘,綻放出耀眼的神輝,將四周的夜空都照耀得一片光明。
與此同時,李妃月手中的那麵戰旗爆發出無窮光彩,極儘璀璨,並伴隨有滔天廝殺聲,‘大秦’兩個小篆燦燦生輝,成千上萬道光芒衝天而起,一股莫大的威壓從天而降。
天威莫測,如海如獄!
大秦戰旗綻放出的璀璨神光頃刻間將那赤色的光華壓製了下去,隱約間,銅錘那裡傳出一道哀鳴聲,震動越發黯淡。
這時候,墨明智手中那口金鐘輕輕震動,無聲無鳴,漾出一陣金色的漣漪,頓時將他全身籠罩住,光輝柔和,極儘神聖,像是穿上了一身金色聖衣。
一層神聖的光輝均勻的密布在他的體表,金輝蕩漾,漣漪泛現,一股神秘的氣息透發而出,讓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視。
銅錘當場被壓製了,赤色光輝內斂,震動消失,殘損的銅錘變得平凡普通,沒有一絲光澤。
墨明智淡定自若,自然而然的將銅錘拿了過來,沒有絲毫阻擋之力,他現在就像是一尊顯化在世間的聖人,金鐘無聲震動,漾出金色漣漪,將他映襯得超塵脫俗。
就在這時,羅鋒旁邊那名曾經勸阻過墨明智與李妃月的女同學,手持一個兩儀鐵環上前,道“墨明智,你這樣做簡直是趕儘殺絕!”
幾乎是同一時間,另一名男同學也上前,道“是啊,墨明智你太過了,我們同窗四載,有什麼矛盾是化解不了的。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讓它隨風飄散吧,何需這樣做!”
這兩人從一開始就站在羅鋒與張之海那一邊,是親是疏早已一目了然,此時站出來無非是不想讓墨明智獲得第二件神異古器。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事情發展的羅鋒,手持方天畫戟走了過來,道“我們身處異域,理應同舟共濟,互相扶持,縱然他犯下了錯誤,但也不該剝奪他的古器,這樣做簡直是置他於死地!”
出乎墨明智的意料,一直站在遠處,一副事不關己樣子的君念辰,也手持著金箍圈走了過來,勸解道“墨明智,在這件事上,你處理的不恰當。你已經有了金鐘,再多一件古器也無用,但是他若是沒有銅錘庇護,極有可能死在黑暗中那不可名狀的怪物手中。”
“前因後果你們也知曉了,到底是誰對誰錯,大家心中有數。”墨明智右手持無缺金鐘,左手持殘破的銅錘,沒有絲毫膽怯,鎮定自若,迎著幾人向前踏出了一步,道“不管怎樣,銅錘已經落在我的手中,就絕對不可能歸還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