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人祖!
“呀,李妃月你這是惡毒的人身攻擊!”這名女同學氣的雙眼冒火,咬牙切齒,用手點指著李妃月。
“呀?哦,呀蠛蝶!”李妃月是一個吃不了半點虧的人,有時候說起話來連男人都要逼退三丈,道“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以暴製暴,以惡製惡,馬勒戈壁,我去年買了個表!”
“你……”那個女同學氣的臉色雪白,身體都在顫抖著,像是吞下了一個蛤蟆,根本說不出話來。
羅鋒臉色很難看,道“適可而止,李妃月你也是女人,說這些話不覺得羞恥嗎?”他持著方天畫戟,有點點微弱的光輝流轉而出,在一片漆黑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提醒眾人它蘊含了可怕的神威,若是爆發戰鬥,任何一個人都難以與其對抗。
李妃月滿臉冰霜,美眸蘊煞氣,冷言“我這是以毒攻毒,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著畜生,一口鹽汽水噴死它!”
墨明智的眼神從洛雪身上掃過,而後望向其他人,就在這時,有三名同學站了出來,道“大學同窗四載,我們都知道墨明智的為人,他不是那種人,我們都相信他是無辜的。”
加上林詩雅、柳塵、李妃月,轉眼間有六個人站出來,與墨明智共進退,算上他自己的話一共七人,而在場眾人共有十六人,站在墨明智這一邊的人幾乎快占據了一半的人數。
殷穎亭亭玉立,身體玲瓏起伏,勾勒出一個誘人的曲線,有一種風情萬種的成熟魅力,即使是在眼下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下,她雖然隻是平靜的輕啟紅唇,但依然妖嬈不減,嫵媚誘人。
“確實,我們相處了四年,知根知底,墨明智的性格很平淡,不是那種狠辣的人,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或許在場所有人中,他的嫌疑最小……”
張之海心生不愉快,打斷了她的話語,道“不可能,唯獨他擁有唯一殺人動機,嫌疑最大,除此之外,根本找不到另一個符合凶手條件的人。”
李妃月當下就怒了,冷言“張之海,我忍你很久了,再敢顛倒黑白,亂潑臟水,信不信我將你打的滿地找牙。”
“公道自在人心,我懶得跟你爭吵!”張之海眼裡閃過一抹怨恨,直到這時候他依然鼻青臉腫,在黃泥台上他被李妃月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我也相信墨明智,他從來不與人斤斤計較什麼,不可能是凶手。”此時,李義走了過來,站在了墨明智這一邊。
君念辰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一副局外者的樣子,這時候也做出了選擇,瞥了一眼羅鋒手中光輝流溢的方天畫戟,又瞟了一眼波瀾不驚的墨明智,道“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前,誰都有嫌疑,我們不能輕易咬定誰是凶手,我相信墨明智不是那種人。”
在這一刻,大部分人都選擇相信了墨明智。
墨明智很平靜,他心知肚明,知曉有些人是真的信任他,而有些人則是通過察言觀色,覺得他麵對羅鋒的方天畫戟如此從容,一定隱藏著不凡的底牌,是近乎投機性的選擇。
“不是墨明智會是誰,難道是我們中的一人嗎?”羅鋒臉色陰沉,盯著墨明智,而後又看向李妃月。
“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副裁決者的樣子,不要以為手中有一柄發光的方天畫戟,彆人就會讓你三分。”李妃月無所畏懼,反而躍躍欲試,道“我拿這麵破破爛爛的戰旗照樣能將你打趴在地。”
此話一出,羅鋒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用力握住方天畫戟,又向前逼近一步!
墨明智一把攔住了躍躍欲試的李妃月,而後麵對在場眾人,露出一抹認真的神情,道“凶手確實是潛伏在這裡,但我不是凶手,你們也不是凶手。”
“什麼?”
眾人全都一驚,他們相信墨明智的話語,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
縱然是張之海,還有羅鋒身邊那名三番兩次針對墨明智的女同學也都臉色大變,緊張兮兮的觀察周圍,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
墨明智剛才將所有人的表現都看在眼裡,從頭到尾都是波瀾不驚,最終了解到誰是真心,誰是假意。直到這時才開始為自己洗脫罪名,直指疑點,一針見血。
“死者的右手有明顯的握刀痕跡,且存在著大量的抓傷痕跡,而左手的掌指間染上了血跡,指甲破裂,和死者右手、心臟周圍的血痕非常相似。很顯然,死者是被動自殺的。”
聽到這一番話,有膽大的同學蹲下身去,親自檢查後證實了墨明智的話語,而更多的人則是踉蹌後退了幾步,麵對如此詭異死法的死屍,全都毛骨悚然。
不是他人所殺,而是被動自殺,難道真的有不乾淨的東西附身在死者的身上?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心生懼意。
“墨明智你知道那是什麼嗎?會不會是……鬼?”一名女同學害怕極了,聲音都在顫抖著。
死者橫屍,雙手、體表上布滿了極力掙紮的痕跡,像是有兩個靈魂在體內爭奪控製權,一方想自儘,一方想生存,一想到這裡,不少人不由自主看向那座古廟,十二炷香長燃不滅,神像亙古長存,繚繞迷蒙的氣,讓人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來自七曜摩夷天的危機,我們並沒有完全擺脫……”墨明智認真而又嚴肅的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此話一出,眾人全都驚恐萬分,緊緊的握住手中的古器,一臉驚懼的環顧四周。
有一名女同學花容失色,牙關不斷打顫,道“難道那個來自彼岸之牆另一端世界的血神也潛伏進來了嗎?”
若真是如此,在場所有人都是凶多吉少。
自彼岸之牆另一端世界而來的大恐怖,那是一個蓋世血神,曾經被聖人親自放逐至天外虛空,眾人雖然僅僅感受到了它半刻的威勢,但足以終生難忘,那種壓蓋蒼穹的可怕神威,亂天動地,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