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看小姐沒有說話的意思,便開口替她解釋道“小姐讓蓉娘以瑾王府的名義,每隔七天開倉放米一次,周濟周圍的窮苦百姓。”
唐墨逸聞言眼神黯了黯,起身走到王凊沅的身邊,笑著問道“以瑾王府的名義?”
王凊沅紅了臉轉過頭,不答話。
唐墨逸有些好笑,轉過頭對著如煙揮了揮手,示意她出門。
這回的如煙居然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一下就明白了,隨即便出了門,還順帶把門關上了。
房間裡一下子隻剩了唐墨逸和王凊沅兩人。
王凊沅內心大罵如煙是個小叛徒,居然這麼聽這個老王八的話,他擺擺手如煙就出去了,實在是一點骨氣都沒有!
王凊沅覺得唐墨逸離自己的距離有些太近了,她隻覺得空氣中透露著尷尬的氣氛,想了想,她便決定後退兩步,先把和唐墨逸的距離拉開再說。
可是還沒等她後退呢,眼前的男人就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身,將她擁進懷裡,語氣有些誘惑的問道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王凊沅正趴在唐墨逸的懷裡,一臉享受的聞著他身上的淡淡檀香,並沒有反應過來唐墨逸的意思。
唐墨逸伸手捏著懷裡小丫頭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眼神深邃的注視著她問道“為什麼要以瑾王府之名布施?”
“我不想那些人總是罵你…”
王凊沅眼神微斂,那日她和如煙出門逛街,逛了一路,總是能聽見有人提起瑾王爺的名號,隻不過卻都是罵名。
王凊沅隻覺得這些人眼光短淺,其實唐墨逸並非是他們口中的那般殘暴,他隻是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態度。
人人都傳他弑兄,手段殘忍,毫無人性。可誰又曾想過那十幾歲的小孩,是如何在他兄長們一波一波的刺殺之下掙紮的?
可有又人在乎過那少年的感受?
他們說瑾王爺不配為皇室,從來不為黎明蒼生著想,可是誰又知道,日後兩國來犯,北齊岌岌可危之時,又是誰義不容辭的領兵出征,上了戰場?
王凊沅沒有多大的本事,她護不了唐墨逸的平安,但是她可以護住唐墨逸的名聲。
人們說他殘暴無能,那她就以唐墨逸的名聲樂善好施。
唐墨逸不屑於自己的名聲,她來維護。
人們說他暴虐弑兄,那她就揭露那些“皇兄”們乾的事情。
唐墨逸不在乎弑兄的罵名,她來解釋。
“你知道,我不在乎這些的。”沉默了許久的屋子內,響起了唐墨逸低沉的聲音。
“我知道,但是我在乎。”王凊沅不在閃躲,直視著唐墨逸的雙眼。
唐墨逸感覺自己的心仿佛在一瞬間被狠狠揉了一下,那顆自母親死後便沉寂下去的心,好似有跳動了起來。
唐墨逸勾唇魅惑的笑了一下,看呆了王凊沅的雙眼。
他放在王凊沅下巴上的水,微微摩擦了一下,喃喃道“你就是上天賜給我的小妖精吧?”
“什……”王凊沅沒有聽清唐墨逸剛剛說的那句話,剛想要開口問道,卻被唐墨逸堵住了嘴唇。
唐墨逸捏著懷裡小丫頭的下巴,看著她微微張開的朱唇,隻覺得自己心癢難耐,便低頭親了下去。
小丫頭的嘴,軟軟的,很甜,比那日吃的冰糖葫蘆還要甜。
他從來沒嘗過這般甜的感覺,像毒藥一樣,引的他隻想要繼續深入探索下去。
王凊沅被唐墨逸吻的有些喘不過來氣,隨即她便伸出雙手推了推他。
唐墨逸感覺到自己懷裡的小丫頭推了他一下,他便清醒了起來,抬頭離開了王凊沅的唇。
王凊沅感受到了新鮮的空氣,連忙大呼了一口氣,可是還沒等她多吸兩口新鮮空氣的時候,頭頂男人的頭又壓了下來。
可還沒等王凊沅反抗呢,那人便放開了她,轉而從背後抱住她,然後把頭埋在了她的肩膀處喃喃道“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唐墨逸說話間喘出的氣都噴在了王凊沅的脖子上,她打了個激靈,有些不知所措的開口道“還有兩年半我就及笄了。”
“兩年半啊,太長了…”唐墨逸又在王凊沅的肩膀上蹭了蹭。
隨即他又道“待你及笄,我就娶你好不好。”
王凊沅聞言渾身一僵…雖然從一開始就知道身後的男人會事她以後的相公,但是當她親耳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鑰匙感覺有點不可置信。
“瑾王爺,你這是求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