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呀,自己一個人噻?”
紅姐是渝慶人,操著一口辣酥酥的口音跟西裝美人搭訕。
西裝美人很高冷,看不上紅姐這種混跡風塵的女子。
紅姐也不在意,嬌笑道:
“那邊有個老板想請妹妹喝一杯酒,賞個臉噻。”
魏娜眉頭一下子就皺在一起,這段話很瘋狂也很邪性。
孟興搖搖頭:
“這可是最烈的酒了,自然要好生品嘗。”
魏娜愣了,腦癱?
如果是這樣,縱火的人不可能是朱大軍。
孟興飲下半杯道:
“有故事的就是烈酒。”
這句話在身居高位的她聽起來,就是底層人民懦弱且無用的吐槽。
這事兒跟她想象的不一樣,她不甘心地問道:
“朱大軍真的受傷了?”
孟興偷瞄了一眼手表,時間差不多了,拖了魏娜有一段時間了。
生下一批批豬仔後,年豬就要接受端上桌的結局。
魏娜暗道一句怪人,拿出手機,發送短信:
“快,行動!”
因為上頭的鐮刀連他們下一代是怎麼吃法都想好了。
“領導,紅姐的資料在這,線人提供的,您過目。”
她從自己局長的角度出發,說道:
“我可沒覺得他們有多苦,上位者雖然拿的多,也承擔了相應的義務不是麼?
你要知道,沒有高層的庇佑,這些人連飯都吃不上。”
這西裝美人正是魏娜,她瞥了一眼孟興,有幾分厭惡。
從來沒人告訴他們,他們不管怎樣努力都長不大的。
按照鬼王麵具人的說法,他把上位者比喻成屠夫。
老百姓就是豬?
令她沒想到的是,孟興竟然沒有搭訕,隻是安靜地小口品著小麥酒。
聶三點點頭:
“確定,下午被送醫院了,而且被打成了腦癱。”
麥苗還會繼續生長,可惜永遠都長不大,因為總有一把鐮刀等著收割他們。
這紅姐曾經跟黑龍幫不清不楚的。
“開燈,開燈!音樂關了!”
魏娜好笑道:
“那你說我是哪種女人?”
魏娜自小就生活在蜜罐裡,哪裡知道這種粗糙的事兒?
她笑了笑:“請繼續。”
魏娜眼神裡帶著些嘲弄。
紅姐連連點頭,組織工作人員配合治安官們檢查。
這哪裡是說烈酒?
這是借著烈酒吐槽這個社會兩極分化的牢騷。
“聶處長咋個還親自上一線噻!不提前跟人家說一聲嘛,好為您準備點好酒嘛!”
明明是A階八段靈性的強者,卻無法還擊。
“檢查,請你配合!”
眼神中露出譏諷之色,小麥酒講究的大口爽感,孟興喝的太做作了。
聶三馬上正經起來:
“老城區的居民到窮死還在以為自己不夠努力。
他們本應像秋季的金黃色遍布田野。
孟興問到:
“老城區居民一年賺的錢還不如上位者一天拿到的多。
東區治安所失火了。
紅姐老實道:
“朱總受傷了,很重,現在還在醫院裡。”
而它們的孩子周而複始它們的一生?
魏娜下意識反駁道:
魏娜看了一眼。
這種比喻隻會讓她覺得孟興文化水平不高。
魏娜走下樓梯,冷笑著對紅姐問道:
“朱大軍呢?”
半小時過去。
你說,我手裡這杯麥芽釀的酒還夠不夠烈?”
一一四.四一.七六.九五